咬破手指后,挤出精血,两人紧紧相握,嘴里同时念着咒语。渐渐,一层光圈,如蚕茧似的将他们包围在内。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焦急抱孙子的季母,时不时看着手表,算元子在闺女屋里呆了多长时间。
听到外面突如其来的天象,边检查门户边嘀咕,都说六月天小孩的脸。现在可是寒冬腊月,怎么也是说变就变啊,真是吓人。
天地法则降临,玄妙的符号隐入两人的眉心,这一刻,同心契算是完成了。
蔡元直呼奇妙,隐隐约约能通过契约感觉彼此的情绪,甚至地理位置。
“恬恬,咱们以后算不算真的应了那句‘生亦同巢,死亦同穴’?”
“呵呵,没错。现在反悔也没用了,包括七年之痒什么的,都与你无缘了。而且啊,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同心契的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
蔡元这才露出轻松的笑容:“这下心总算踏实了,你这么优秀,总担心有人来撬我墙角。”
“那啥,咱们如今也是夫妻了,是不是可以行那周公之礼啦?”他一脸坏笑道。
说着,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惊呼的季恬抱上床,微微颤抖的手,哆嗦着解衣服,哪有一点刚刚的气势啊。
季恬肚子都快笑痛了,这分明是一纸老虎啊。
等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蔡元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
雪白细腻的皮肤,傲然挺立的胸部,上面的两点凸起,好似冬日里雪地上的寒梅,诱人之极。
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大腿,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
最后,目光似胶一样,黏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蓄势待发的昂扬,让季恬有一瞬间的退缩,这尺寸也大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
蔡元睁着涨血的双眼,如捧珍宝似的,在季恬身上种下朵朵娇艳的玫瑰,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没放过,好似圣徒在朝拜,虔诚至极。
最后,实在经不住小兄弟的叫嚣与催促,一个j□j,深入那早已魂牵梦绕的温柔穴中。
湿热紧致的快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有一泻千里的感觉。
使劲压下那种药宣泄的感觉,耸动几下,却季恬的痉挛收缩,一瞬间给破功了。
“恬恬。”蔡元似小狗般摇着尾巴求安慰。
季恬压下内心翻滚的笑意:“没事,初哥都这样,慢慢就会好的。”
听到初哥两个字,蔡元的脸瞬间涨红了,不过强自逞强地辩驳:“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
“对,对,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两人说说笑笑,j□j相见的尴尬也就烟消云散,紧紧相拥着进入睡眠。
季恬也没有急着修炼,放松几天,正好指点蔡元口诀。
她当时可谓是无师自通,摸着石头过河。如今已经一路顺畅地达到炼气五层,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对比蔡元这个菜鸟中的嫩瓜来说,也算是前辈高人了。
季母一直干等到夜里十二点,才算确定新出炉的女婿得手了,上了闺女的床,总算心满意足地回去暖被窝了。
第二天,好多人串门议论昨日的天气突变呢。
“你们是没看到,天好像被开了个窟窿似的,闪电足足有小孩的手臂粗呢。”
“真奇怪啊,其它村都风平浪静的,好像围绕着咱季家村,在打雷闪电呢。”
“难不成是山里哪个狐狸精修炼成人,在渡劫?”一位小丫头插嘴道。
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玄幻每网上有新书出来,都是欲罢不能的。
“小丫头家家的魔怔啦,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有那看闲书的时间,不如多做几道练习题,要是来年考不上重点高中,小心你的皮。”她妈严厉的训斥道。
小丫头被无缘无故地训了一通,嘴角高高鼓起,都能挂油瓶了。嘟囔着回房道:“嗤,本来就是嘛,大人真没想象力。”
蔡元早上一柱擎天,又缠着季恬,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鱼水之欢后,才意犹未尽地起床。
今天他得好好表现表现,扫地,煮早饭,擦桌子,全包了,勤快得不行。
为了讨老爷子欢心,还装模作样地跟后面打太极拳。人高马大,临阵磨枪,手舞足蹈的,活脱脱一出猴戏。
“好了,有时间跟爷爷后面学习几天再说。”季恬实在看不下去了,惨不忍睹啊,他没将自己绊倒,也算奇迹了。
“是啊,元子,这以后都是一家人,来日方长。”季父也是发话道:“今天你俩去县里批发一些巧克力,喜糖回来,到村里分分,也算过个明路。”
看着季恬将买好的巧克力,平空收进珠子空间后,他羡慕得就差流口水了。
“你以后修炼到筑基后,可以学习画符。有一种储物符,跟我这个效果一模一样。”季恬笑道:“珠子空间除了我,谁也用不起来,所以你口水流干了也没用。”
蔡元心生向往:“真恨不得立马筑基成功啊,有储物符,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一仓库,想想,都觉得潇洒无限。”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切忌急中冒进,这是修炼的大忌。”季恬板着脸道。
蔡元听了媳妇的当头棒喝,控制着情绪,直至最后的平静无波,不知不觉中,心性更上一层楼,也算迈出了跨越性的一步。
“老婆,既然以后都住在季家村,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