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村的清晨,祥和安宁,大人们早早地起床喂牲畜,烧早饭,然后喊着家里的孩子,起来吃饭,上学,整个庄子充满着活力和生机,起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季恬他们这么早上村长家的门,就是因为大早上的能遇着人,要不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除了那年纪的大的老妇人,其余基本都各忙各的。
如今农村人的生活也艰难的很,虽说不像城里人那般,要还房贷车贷,仔细算计着卡里的钱过日子。但也宽裕不到哪去。
这小孩上学,老人看病,哪哪的都离不了钱。辛辛苦苦地一年到头守着几亩地,能挣几个?这就导致了各家的壮劳力基本全去城里打工了,留下老父老母的,守着家里种地,日子才能好过点。
等到村长家里的时候,他们一家正吃早饭呢,看见来人,立马热情的招呼媳妇去端早饭。
季革命笑道:“大侄子,不要忙呢,在家都吃过才来的,老哥,老嫂子,身体可还硬朗啊?”
村长家,如今就是村长夫妻俩,带着老父老母生活。两个儿子媳妇都去城里打工了,他们帮着带带孙子,减轻儿女的负担。
季村长的父亲季革福拉着老爷子的手说:“还那样啊,反正一天不如一天了。你看我这手抖得厉害啊,饭送到嘴里也吃劲得很。牙齿也不灵光了,如今全靠儿子帮着做的假牙了。”
季革命笑着说:“咱俩都差不多,还记得咱年轻的时候,嚼着花生米喝酒的痛快日子啊。”
“是啊,那日子好像就在眼前是的几个全老态龙钟了哦。”季革福笑着自嘲道。
季村长拉着自家的孙子孙女,对季恬说道:“来,叫姑姑。”
“姑姑好。”两孩子也不怕生,大大方方地叫人。
“虎子,妞子好啊。”季恬摸摸他们的小额头,将带来的箱子拎给他们道:“来,这是姑姑给你们的。”
两孩子懂事得很,也不接着,看看村长,等着他的示意。
季村长笑呵呵地道:“大侄女,这太见外了,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说着,朝孩子说:“既然姑姑给的,你们就收着吧。知道谢人不?”
两孩子接过季恬手里的东西,乖乖地说道:“谢谢姑姑。”
这时候,季革命笑着对季恬道:“恬恬,来,给你福爷爷看看这身体咋样?”
季革福问道:“咋了,小恬子接你的班了?”
季革命乐呵呵地摸着胡子:“可不是,以后可有时间陪你们这帮老家伙了。”
“那敢情好,就回村里住着,咱们还能天天唠唠嗑,喝喝小酒。”季革福也是大喜道。
这人老了啊,就图个热闹,村里的老人天天下午,没事做,就会泡壶茶,聚在一块侃大山,回忆回忆年轻时候的艰难与风光。再苦再累,如今再说起的时候,只剩下满心的幸福了。
季恬上前将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上,半响说道:“福爷爷,放心吧,好得很,平时多吃点黑木耳,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她其实并没有夸大,季革福的脉搏虽然比不上爷爷的强劲有力。但在这个年龄段,已经算是保养不错的了。
人老了,五脏肺腑的功能都随之衰退,各种病症都层出不穷,小毛病也不希得去医院,在家调理调理就好了。
估计也是环境的因素,没什么大的污染,整天听着这鸟语花香的,心情安宁,自然吃嘛嘛香了。
想到这里,更加确定来季家村住着,是个不错的主意。照刚才的灵气跳动的状况来看,这里肯定有益于修行,日积月累下,也能有了不得的进步。
季恬家的房子完全不似周围的邻居,大部分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都盖起了二层小楼,她家的房子还是保持着古色古香。
房子完全是祖上传下来的,j□j的时候,曾被收缴过去,当那革委会的办公室,这帮家伙倒挺识货的。直到j□j下台,才又回到原主人的手里。
季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这儿充满了儿时的回忆。
整座房子坐落在山脚下,后院正好靠着山墙,是一堵天然的屏障。
占地大概五六亩,比那京城的四合院还要大上不少。但价值上,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大门边上有个门房,是旧时候那来客止步的地方。往里就是一栋房子,除了会客厅外,其余的全是客房。再往后是一个大院子,院子后,又是一排房子,这儿就是主家的住所,有厨房,有卫生间,卧室等等。这排房子后边就剩下一个紧靠山墙的院子了。
房子与房子之间都是石头铺成的小径,边上种满了各种树木。
四周围是那高高的围墙,将季家的房子包围在内。大体结构全是雕梁画柱,屋檐也是高高翘起,下面挂满了铃铛,风一吹,全是叮叮当当地声音,很是悦耳。
走廊也都全是大红柱子支撑,既古朴又典雅。
因为日头久了,难免有些破损。几代人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不破坏房屋整体布置的情况下,加以修缮,这才得以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
可以说,这幢房子,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
特别是那战争年代,后又经过j□j的洗礼,整栋房子都破坏得不成样子了。前后院里的树木都被砍了个精光。现在的植被,还是房子收回后,爷爷补种上去的,到如今也都有几十年的树龄了。
前几年,这栋房子还被评为文物保护单位,至此,修缮整理的钱,也能报销一部分了。
季革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