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包间里,有撕心裂肺地唱着‘死了都要爱的;有在昏暗的灯光下,搂在一起跳贴面舞的;有在’三四五啊三四五,哥俩好啊哥俩好‘的行酒令的;有在玩骰子喝酒的。大家各取所需,玩得特别的h。
pete朝王宁使了个颜色,见后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就满意地踱着步子离开了ktv包间。开玩笑,要不是为了玩女人,他才懒得和这一帮穷鬼,多费口舌呢。
王宁的衣袖抖了一下,一颗小药丸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弹尽听装可乐里,递给晓敏道:“晓敏,你少喝点酒,别呆会喝醉了,来,喝点可乐。”
陈晓敏不疑有他,正好渴得厉害,接过可乐就喝了个精光,王宁见此情况后,脸上闪过一丝看好戏表情。
没一会,她就感觉浑身发热,看着舞池中相拥的男女,更是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模糊起来。
她按着本能,挣扎着想脱去束缚,让自己舒服点,王宁扶着她起来道:“晓敏,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啦?”
得到的是她嘴里,不停的喊着‘热’,‘热’的回音,伸手就要扯衣服。
王宁边扶着她往外走,边假意埋怨道:“你也真是的,让你不要喝那么多,现在好了?”
包厢里的人都玩得昏头昏脑的,谁在乎少了那么一两个人呢。
她扶着药效发作的陈晓敏,跌跌撞撞地到隔壁酒店去了,那里有早已等候着的pete。
却原来是两人狼狈为奸,pete早早就暗示了王宁,提醒她见机行事,嘿嘿,他可没那么久的耐心,玻璃种可不是那么好收的。
一番云雨后,pete尝过滋味,就丢了昏睡的陈晓敏,赶第二个场子去了,一个早已破身的女人,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呢,哪值得他花心思去呵护。
不过这女人的滋味,还是挺够劲的,就玩一次,实在可惜了。想了想,还是掏出五万块,放在床头柜上,对守候在外面的王宁说:“我先走了,这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那熟稔度表明了,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配合,王宁做这种事,完全是轻车熟路啊。
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处何地的陈晓敏,感觉到□的撕裂,看到立在床边,冲她冷笑的王宁,哪能不明白她是吃大亏呢。
“好啊,王宁,你还算是人吗?”她随手拿起枕头就砸向对方。
“嗤,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吗?”王宁也不是省油灯,当下就好一番冷嘲热讽。
“难道不是chù_nǚ,就活该被人玩弄吗?你这是犯罪。”
“犯什么罪,你有证据吗?好了,这也没外人,就别装腔作势了,咱俩谁不知道谁啊?”王宁冷笑道:“看见床头柜上那四万块了吗?钱就那么好挣的?一个chù_nǚ也不值这个价啊,你该知足了。”
原来pete走的时候,扔下了五万块,却私下里,被王宁私吞了一万,怎么得也要收点辛苦费不是?
陈晓敏见了那崭新的一沓钱,怒火瞬间就下去不少。
王宁趁机搂住她的肩膀,耐心地劝说道:“晓敏啊,咱俩一直都是好朋友,如今有了发财的机会,姐能不关照你?你说才一个晚上,你就落下了不下二十万,这等好处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跟白捡有什么区别?”
陈晓敏冷着脸,不说话,甩掉了对方搭她肩上的手。
王宁心下冷哼,贱人就是矫情,这都知根知底的,谁不知道谁啊:“跟了pete,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各种名牌都不在话下,女人活一世,不就图这个吗?对吧。”
“而且啊,你别钻牛角尖啊,这pete还能天天找你不成?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懂不?等他不召唤的时候,不就是你的e,想找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啊,对吧?”
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废话,也就是这些最入耳。
陈晓敏立马心下一动,对啊,她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呢。
那个男人虽然丑点,但架不住有钱啊,想着法子从他那儿多捞点钱。然后照样和子豪fēng_liú快活,暗度陈仓,不是一石二鸟,两不耽误嘛。
看着陈晓敏阴转多晴的模样,王宁心下冷哼,以为黄总是那冤大头啊,白白给情妇钱,让她们去找小白脸?他脑袋被门夹了?
这陈晓敏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这么大的漏洞察觉不到,反而惦记起种种的好处来了。
人都是健忘的,想她王宁当初,不也是奔着这目的去的嘛,到头来,见识过pete的狠辣后,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专心伺候起来。偶尔费点心思,从他身上做点深度开挖。
pete就有这个好,只要踏踏实实的,在银钱上面从来不吝啬。
想着等她以后人老珠黄了,pete对她没兴趣了,银钱也捞足后,就找一个风清水秀,人风淳朴的地方,隐居结婚,好好度过余生。
那时候,谁知道她曾经的丑事呢。
“怎么样?想通没?晓敏,以后咱们两姐妹联手,还担心pete身边没咱的一席之地?”王宁见对方已经完全接受现实,就继续忽悠道:“到时候,捞着钱,想怎么补贴心上人,还不是顺手的事?”
陈晓敏已经彻底想通了,自我安慰道,这样也好,私底下做pete的情妇,又可以和子豪鸳鸯戏水,两相便宜。
“真能捞着钱?”反正事情已经这样,还不如图个实惠呢,当下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姐能骗你吗?”王宁笑着道:“实话告诉你,姐再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