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元离去的时候,已经到九、十来点了。季母刨根问底的本事,真是顶呱呱,一五一十的,事无巨细,就差打听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了。

这饭吃的也真是胆战心惊,离去的时候,这额上的薄汗,都没能消下去。

人走后,季老爷子发话道:“都不要急,来日方长,都仔细考察考察,避免重蹈覆辙。”

“爸,咱哪次不仔细啊,还不是你宝贝孙女,以前死活要嫁给那畜生。”季母埋怨道。

“要我说,这小伙子不错,你看买的那些东西,没个大几千拿不下来。要是对恬恬没意思,打死我也不信。”季母分析道。“就冲这,就比那叶子豪强。之前那位就剩下张嘴了,说的比唱的好听。”

季父也赞同道:“这孩子确实实在。”

得到附和的季母,立马道:“我也没有希望两人立马结婚啊。这要有人介绍,再多看看也没什么嘛。就当做多一个选择对象。”

季老爷子这才赞同道:“恩,多比较比较,没坏处。”

季恬真是哭笑不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不在乎她的意见嘛。

刚到家的蔡元就接到薛贵的电话:“怎么样啊,今儿上门女婿,扮演得如何?”

“别乱说,就是随便吃了顿便饭。他们一家都是很淳朴好客的。”

“得了,这就护上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蔡元一点没把对方的打趣放心上,这家伙向来最喜欢嬉皮笑脸。

“哎,我总感觉配不上季恬,自己一不是豪门,二不是高富帅的。那样的女孩子值得更好的人去关怀和守护。”蔡元闷闷地说道。

那头的薛贵抚额道:“老天,真不亏是纯童子啊。得呢,今儿啊,兄弟就给你上一课。这幸福啊,其实跟外在条件真没多大关系。”

“不愁吃,不愁穿。日子过的踏实,再有一个知冷知热的,时刻在边上陪着,安安稳稳地携手一辈子,比什么都强。”薛贵说起这些,精神头十足:“你说那些豪门啊,是咱这些普通人,能玩的转的吗?也就表面光鲜。”

“再退一万步说,她真让哪个豪门公子看上了,也修成正果了,剩下的就是好日子吗?人家说不定娶季恬,是有什么图谋,出于利益考虑呢。要我是季恬,一定会选择你,相对于虚无缥缈的东西来说,抓住手里的才最实在。你说,你会背着她乱搞,会使用家庭冷暴力吗?”

蔡元的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你还不知道,恬恬就是我的一个梦,对不起爸,对不起妈,也不会对不起她。”

“结啦!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才是她的真命天子,能真正给她幸福的人。”临挂前,薛贵不忘加油打气一番。

蔡元想着那将来可能的美满日子,心满意足地,嘴角挂着微笑,会周公去了。

季恬心无杂念地进入修炼,如今她炼气三层的修为,还属于初期阶段。一直争分夺秒地,希望早一日进入炼气中阶。

等她缓缓收功的时候,天已大亮,按这乌龟爬的速度,到那筑基期,基本是遥遥无期啊。

没办法,现在的她已经看得很开了,不抱太多无谓的希望,走一步算一步,就这当下的环境,

聊胜于无吧。

想到今儿要跟六婶去镇上过户,她收起杂乱的心思,洗漱过后,跟着爷爷在院里打拳。

季革命的头顶冒着热气,可见锻炼的时间不短了,自从孙女帮着改良了太极拳的招式后,他算是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每天,也不等孙女一起了,自顾自地练得不亦乐乎。

现在的季恬,也算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了,她随身携带的针,已经成为那秘密武器。

对于穴位了如指掌的她,要是遇到那心存歹意的,保管叫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六婶早早地来等候着了,没想到有一天,这压在心中的大石会这么轻松地被移去,这每天要付承包费得日子,真是不好过啊。

确认过户前,季恬又问了一遍:“婶子,你不再考虑考虑?”

“考虑啥啊,这人该发多大财,早就命中注定,强求不了。”六婶笑着道:“这手续办好了,就是山上挖出金子,婶子都不带眼馋的。”

季恬笑笑,之所以有此一问,也是为了避免将来的麻烦,虽然有点过于谨慎,但先小人后君子,总比将来变仇人强。

“行吧,婶子既然决定了,那就按照程序走吧。”说着,塞了一条烟,给工作人员。

那人得了好处,眉开眼笑的,没十分钟,那百十亩的山头,从此就归季恬名下了。

等告别六婶后,季恬才拿出那本所有权证来,左看右看,恨不得瞧出朵花来。

其实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表面表现得再淡定,其实心里是憋着股气的。

当时离婚的时候,那家人的不屑和刀子般刻薄的言语,甚至将她比喻成叫花子之流的侮辱,她一日也不曾忘记。

都说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过得比从前好,让他们后悔得跳墙。

如今万里长征总算迈出第一步,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那点小愿望,肯定会实现的。

取过钱后,就往华恒一品去了,因为和中介约好,有人想看看房子。

王宁边听着恭维,边盘算着呆会要将房子杀到什么价格。

等几人见面的时候,顿时有点地球太小的感觉。

“老同学,是你要买房子吗?”

“是啊。”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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