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执静静看着几人打成一片,难分难解之下,南宫文武再次使出剑魂十三式。只见他朝天一剑砍下,柳轻风只感到无数刀剑朝自己飞来,路天骄对上一战的事还记忆犹新,深怕柳轻风再一次受重伤大呼“小心”二字。
强烈的剑气化作无数刀剑在眼前飞舞,每一把都是剑尖指向自己眉心以及心脏各个致命之处;如此凌厉的剑气,柳轻风已经领教过不止一次了,南宫执注视着他,路天骄在面敌之际也在为他担心。
南宫文武的剑法这一次与上一次无异,只见柳轻风沉着冷静,在无数剑气至身之时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这一幕让众人大吃一惊,南宫执更是搞不懂他到底想干嘛!
只见他闭上眼展开双臂,整个人呈轻松享受状态,剑气到他身上立即化成了春风一般,从他各个部位滑过,感觉是那么舒服安逸。他没有用一点内力去反抗,因为自从上一次受伤之后他就知道面对那么凌厉的剑法不能以强制强,所以想到了用这样的方法去破;当然了,如果破不了就只有一死了。
柳轻风一举一动惊呆众人,尤其是南宫文武和南宫执,他自己的剑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破,没想到被柳轻风给破了。剑气如春风一般飘过,南宫文武呆若木鸡,柳轻风乘势俯身拾剑朝南宫文武冲了过去。
想到他在房间里说的话,柳轻风真想把他给碎尸万段,可并非是那么容易。南宫文武还没回过神来,柳轻风的剑就抵在了他脖子上,而在这之前旁边的公主看众人打斗亦是目瞪口呆,在柳轻风反击之时南宫执隔空将她吸到自己面前,并一把掐抓了他的脖子。
本是一心要杀南宫文武,可公主在南宫执的手里,路天骄和四大圣使也停下手大喊一声;“轻风不要……”话音一落,柳轻风的剑刚好到达南宫文武脖子之处,南宫文武也在那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路天骄走到南宫执面前,一副央求的模样言道:“南宫教主,她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我求您放了她吧!”面对路天骄着急的样子,南宫执只轻轻一笑,随即说道:“放了她?呵呵!路天骄、柳轻风,十几年了,若不是我你们会有今天吗?现在你们竟然敢跟我作对!”
南宫执一声怒斥,柳轻的一脚将其踹飞倒地,四大圣使其中二人急忙上前把他押住。路天骄也无话可说,毕竟南宫执说得对,若不是他,他跟柳轻风都不会有今天,甚至可能早就死了。
沉默片刻,自己的命虽是南宫执救的,可公主却是自己带出来,自己可以活不了,公主绝不能有事。“南宫教主,只要您放了她,在下任凭您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音一落,南宫执笑了一下,看了四大圣使另外两人一眼,他们也同样将路天骄押住了。把柳轻风和公主押到关欧阳念美的水牢,知道欧阳念美被救之后南宫执大怒,大骂了冥幽谷的人一顿。
一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所有人都各自回房休息了,柳轻风和公主被关在水牢,路天骄则被南宫执关在房里,并为他准备了纸笔。路天骄不解南宫执这是何意,搞了半天才知道南宫执这是要让他把那套木断魂飞掌的招式以及心法写出来。
他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可是南宫执以柳轻风和公主的生死要挟,他转念一想;若不是南宫执当年救他,他能不能活下去还成问题,更别说练什么掌法了,这一切全都是捡来的,更何况现在能救好兄弟和心上人的性命。
想着,路天骄还是乖乖地一字不漏的写了出来,在写完第一掌的时候,路天骄心里又开始打鼓了。那么简单的一套掌法,自己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练会了,像南宫执这样的武学奇才岂不是几个时辰就够了吗?这套木断魂飞掌虽然简单却很厉害,连太平老人所铸的听语剑都能劈断,要是被南宫执练成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可是南宫执为人心细狡猾,改变招式和心法他肯定能看出来。
想到这些,路天骄忍不住呼出一口气低念了一句;“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只要能把人救出来就行了。”语毕,路天骄开始起笔写第二招,没写几个字南宫执就来了,拿起第一招的武功心法看了半天,忍不住赞叹道:“好掌法,这套掌法叫什么名字?”
路天骄低头边写边回道:“木断魂飞!别问我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四个字的意义。”从第一招写到最后一招,字面简单,招式易懂,路天骄在写的过程中又领会到了掌法的另一个层次,其实有时候这套掌法可以不那么刚猛的。
一整晚,路天骄在写南宫执在看,只听得到南宫执一直在说;“好掌法,好掌法……”路天骄以为他已经全部练会甚至融会贯通了,想不到的是南宫执一整晚连一招都练不会。
油灯火烛渐灭,清晨一缕阳光照进房里,路天骄和南宫执一夜未眠。南宫执试着练木断魂飞掌第一式感觉难于登天,而路天骄则不然,好像这套掌法是专门为他留存于世的一样。
自己本是受了伤的,可就在昨晚默写心法的过程中伤势竟然自己好了,而且整个人感觉身心以及呼吸都很舒畅。路天骄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正常,为什么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都那么奇怪呢!一套掌法明明很简单,可南宫执练了一整晚毫无进展,这套掌法除了刚猛之外还有另一个境界,难道南宫执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可他练功的样子跟自己在冰雪山的石窟里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