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由得放的轻缓了,怕是一点点动作,都会将自己惊醒。

伸出手臂环住他腰肢,薛冷玉笑着将他她面上的手拿下,缓缓放唇边,忽然的张嘴咬住他手指。

殊离吃痛,却不抽回,愣了一愣,看着那想了千次的熟悉笑容,嘴角也终于溢出一个微笑,指腹她唇边缓缓磨蹭,低低道:“冷玉,我想你?”

殊离那眼神,低迷却闪动着惊喜,那一句我想你,嘶哑的出了口,直直的刺进薛冷玉心底深处。

心里柔软的那一处,被揉成一团。

轻轻的叹了一声,薛冷玉踮起脚尖,含上那唇。

什么都不必再说,这样的行为足以让殊离明白她心的一切。

这个吻,从浅浅辗转到唇齿相缠。几乎要夺走两人呼吸一般,直到彼此都喘不过起来,这才略微的分开,却是谁都不舍得放手,仍便这么的搂着。

久别重逢,两人都有太多的话要说,却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想开口,怕是任何声音的出,都会扰了这对视的时光。

薛冷玉的身子,早这一吻软的没了一点力气,全由殊离搂着才不至于跌倒下去。将手臂伸长了,由着自己的重量全部挂他身上,却是不妨听见一声煞风景的咕噜咕噜声。

殊离刚刚皱了眉以后,却见薛冷玉的脸唰的红了,随即便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怎么了?”殊离一早醒来,便经历了这样大起大落,心情有些难以平复,竟是一时没有转过神来。

薛冷玉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正看见地上那热气已渐渐散去的肉粥,不由得有些生气,伸手便要将殊离推开进屋。

她却没想的自己现这身体状况,两手推上殊离的身子,却是没有将他挪动,反而自己腿刚一迈出,便是一阵刺痛,腿上一软差点便站不稳。

殊离急忙的将她重捞回自己怀,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便是再亲近,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薛冷玉脸顿时红的似要滴下血来,咬着唇扭捏着不知该怎么才好。

殊离久未见薛冷玉这般的不好意思,低头看了地上那粥,想着前夜将她掳了来,这一天一夜怕是滴水未进,心里明白,一个用力便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屋里。

见了薛冷玉,殊离心情好的都不行,将她抱回屋里,进了门,眼角余光看见地上那散落的衣物,不由的面色一变。

再低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薛冷玉,凑她耳边低低的问了句什么。

薛冷玉的脸本来就已经红得不行,这话听耳里,是脑轰了一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脑袋。埋脸殊离胸前,再也不敢抬头。

殊离心却是一痛。

昨夜自己搂着的女子,果然便是薛冷玉。

这念头让他心里说出不的滋味,喜自是喜的,可心痛却又是挥散不去。

那醉颜是种多么烈性的药物,连自己这样的体力早上起来都觉得难以支撑。而昨夜那一夜,替她解了药性的薛冷玉,又该是多么辛苦。

心里酸涩难当,将薛冷玉轻轻放床上,听着她肚里又咕噜的响了一声,强自笑道:“你等等,我去弄吃的。”

知道薛冷玉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碗被打翻地的不知什么东西,只怕是她这辈子做的第一顿饭了。

“喂。”薛冷玉见他直了身子要走,连忙的扯了他袖子。

“恩?”殊离低下身子道:“不管什么事,先吃了饭再说。我虽不常下厨,手艺还是不错的。”

“我烧了好多粥呢。”薛冷玉道:“锅里还有,你盛出来就是了,味道应该还不错。”

虽然没有尝,可是闻了那香味,薛冷玉还是有点自信的觉得味道应该不错。

殊离看了她正经的脸色,笑了一笑:“好,你等一下。”

薛冷玉放了手,看着殊离转出门去。心里竟是没有先前那般的慌乱。

她一直心里没底,不知道这样身份与殊离见了面,两人之间会不会是尴尬无比。可如今看来,却仍是恋人间久别重逢那样的亲热。

不到片刻,殊离便用托盘端了两碗粥进来。

将托盘放桌上,殊离先是端了一碗床头坐下,薛冷玉正伸了手要去接,一勺热腾腾的肉粥便到了嘴边。

薛冷玉愣了一愣,道:“给我自己吃就行了,我又不是残疾。”

自己现顶多也就是有些虚弱,这边吃饱那边就马上能生龙活虎起来,至于要躺床上被人喂饭吗?

殊离将那粥收回,唇边试了试温,又再伸了过去:“我喂你。”

“真的不用了,你自己快去吃。”薛冷玉笑着伸手去接了碗,抓了便不肯丢:“你也是累了一夜,你不饿吗?”

这话说出的时候完全不经大脑,说出之后,却是猛地察觉**无比。

多少有些尴尬,薛冷玉掩饰着笑道:“我是说……这是我第一次下厨,你不要嫌难吃啊。”

“你做的东西,我怎么会嫌难吃。”殊离终是放了手,仔细的盯了她,见她真的不过是面色有些苍白,精神却并不见萎靡,知只是累的很了并没有其他不适,这才放心的桌边端了自己的碗。

暖暖的捧手,香气阵阵扑鼻而来,薛冷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是生平感觉好吃的东西,看了一眼殊离,笑了一笑。

这本是自己这世界亲近的人,要是因为几日不见而变得生疏了,那终是无趣。

放下心里后一丝尴尬,薛冷玉低了头专心吃饭,直到这一碗粥吃的干干净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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