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想要伸舌头添碗的冲动,这才将碗放一边,伸长手臂伸了个懒腰。眯了眼看殊离,带了一丝抱怨的嗔道:“我差点被你饿死。”

就算是做人质,那也不能掳回来便丢一边不管,也不想想就是睡穴被点的人,那也是需要吃饭的啊。

殊离吃饭快,有些食不知味的将自己喂饱,看了薛冷玉放下碗来,这才重回到床边,将那空碗随便往后一丢,正好架自己碗上,分毫不差。

“过来。“殊离坐床边,将薛冷玉抱自己怀里,让横着身子坐他膝上,将她手臂搂上自己脖子。

“干什么啊?”薛冷玉虽然顺从的人由他摆着姿势搂着,却是觉得这姿势聊天也未免太累。

殊离笑了笑,她唇上轻轻一啄,伸手便去想要将她衣摆掀起。

薛冷玉一把抓了殊离手臂,惊道:“你要干什么?”

现那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才能消,再是久别重逢,激情难抑,可也禁不起他这般的热情了。

何况他那身子,就算比常人健壮些,这事儿也要细水长流,哪能这般无。

看着薛冷玉一刹那白了的小脸,殊离执了她手放唇边吻了吻,低低道:“你真当我是qín_shòu吗?昨夜……哎……”

殊离眼,是浓浓的心痛和自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昨天的事情,自己是一点控制不了的。想问她这么那么傻,却是知道那种情况,她怎么也不会由着自己受煎熬。何况她毕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又怎么抵抗的了自己的强硬。

被殊离眼的自责灼的心痛,薛冷玉强笑道:“知道你身不由已,我又不怪你。”

“你不怪我,可我不能不怪自己。”殊离放了她手,又去掀她衣摆:“让我看看,定是伤的不清。”

自己都累成那样,何况是她。

一听殊离是要看那处的情形,薛冷玉是大窘,死死抓了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哼道:“哪有什么伤?不用看了。”

“冷玉……”殊离垂了眼帘:“你是不是……不愿与我这般亲近?”

薛冷玉愣了一愣,不由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殊离看了薛冷玉半响,终究是一声轻轻的叹息,道:“冷玉,对不起。”

“这又是怎么了?”薛冷玉抬手抚了他脸,舍不得离手。

殊离也就将她手掌按自己脸侧:“你说过,两个人的相处,重要的便是彼此的信任。可是我还是骗了你。你怪我吗?”

他的身份,自始至终便没有对她说起。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会一直隐瞒下去。直到自己掌了幕渊的政权,再回来接她。

薛冷玉见殊离还是提了这事情,知道这终究是两人之间无可避免的一道难题,也就不再想着拖延下去,直言道:“殊离,过去的事情,我不怪你。这事情对你来说毕竟太过严重,就算是让我知道了,对大家也都没有好处。可是如今……”

薛冷玉顿了顿:“如今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却知你是淳于女皇的敌人,而我,却是幕渊的长公主,你说,我们该如何?”

他和她,本是不该并存的。

殊离脸上的柔情渐渐的淡去,薛冷玉手背上轻蹭:“你说呢?”

薛冷玉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是那么的勉强:“你这些年忍辱负重,隐姓埋名,不就是为了推翻淳于女皇的统治,争夺幕渊的江山?我听宁卿说,幕渊国民重视的,便是每隔二十年一次的祭祀,所以长公主这身份,才会成为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目标。如今……我就你手上,我死了,两个月后的祭祀便自然不能举行,幕渊必乱,那时,便是你起兵的好时候。”

提到宁卿的时候,殊离按薛冷玉手上的手掌,不由得重了几分。

既然宁可可便是薛冷玉所扮,那日自己他门外听见的那些事情,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日差点伤了她,而宁卿舍命相救,所以才让她一时的动了心吗?

察觉到殊离的神色变幻,薛冷玉却是以为自己那番话让他犹豫不决,心有些凄苦,笑了笑,伸臂去环了他的腰,将头埋他衣服里。

若那事情是殊离这些年来所为之付诸一切的,能如何让他放弃。

要怪,便怪上天作弄,这世上平白经历了这许多艰险。却还是得一个孑然一身离开的结局。

此时殊离心也是翻江倒海一般,那日宁卿门外听到的那些低吟巧笑,全部化作一把把尖刀刺进心脏,挑着血脉。痛的脸呼吸都要停住。

谁也没有说话,沉默了良久,殊离伸手抬起薛冷玉脸颊,道:“冷玉,我送你们离开?”

“啊?”薛冷玉一愣,抬了头看他。

殊离忍着心里的痛,淡淡的笑了道:“冷玉,他也是个好男子,将你托付给他,我也放心。”

“谁?”薛冷玉愣了。

殊离道:“宁卿那人,我虽然了解的不深,可我知道他也是个至情至性的男子,他从小是你夫侍,宁家又是历来忠于幕渊长公主,绝没有二心,你和他一起,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他也必会舍了性命护你。”

薛冷玉却是全然没有听进殊离这一番分析,有些愣道:“你要我跟宁卿一起?”

殊离叹道:“我何尝愿意将你让给别的男人,可你若是和他有情,难道我能拦着。”

薛冷玉是听的一头雾水,不由道:“殊离,宁卿虽是我夫侍,可那是从小便定的,并没有人问了我的意愿。而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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