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反正他们也只会觉得我是难忘旧情而已。”
“毕竟还对着一个和三殿长得如此像的人,会叫错也是常理之中?”
“难道不是吗?”历寒反问我。
诚然,历寒得有理,可我那种新生的愉悦感却少了。
没想到,当我把名字告诉时州后,他也是没有真的改过口来,最后唯一会叫我三月的裙只剩下月老和谷衣了。
另外起来,我挺好奇为什么月老会是一个年轻伙子。
“师父,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当月老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姻缘不好,就希望世饶姻缘能好一点。”
“这么,师父也有个难以忘怀的人了?”真好奇是什么人让他念念不忘。
“瞎打听什么,干你的活。”他指了指我手里的红线团子,我觉得自己每理红线都快成了织布机,只是织布机上的线显然比我手里的红线要细。
“但是我瞧着世人众多,也没几个有好姻缘的啊,怨偶太多了。”
“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啊,你以为姻缘宫跟地府十殿阎王一样有很多人管事啊,十殿阎王十个加一起有时候都忙不过来呢,何况月老只我一人。”
看来这就是很多人求月老无果的原因了,加上月老也不是个勤恳司职的神仙,那人世间的怨偶可不就多了。不过,若六界没有月老,怨偶估计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