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无缘无故地闹一出,陈天放不愿意在自家茶铺里,提心吊胆待下去,让黄掌柜把马车套好后,送自己与祝玉娇到客栈住下后,对黄掌柜嘱咐道:“黄掌柜,这城里这么乱,以后茶铺的营业时间,还是早点关门的好呢。”
黄掌柜听了憨厚地笑,对着少东家说:“不碍事的,捕头与捕快都熟着呢。”
陈天放听了虽然不放心,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因为乱世,就把茶铺关门歇业吧。
再看身边的祝玉娇,昏昏沉沉还没有醒酒的样子,就把祝玉娇抱到隔壁房间里,把她安排在床铺上躺下后,马上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急促不安地关起门,把那个用红绸布包起来的包裹,用颤抖的手一层层地打开。
在打开三层不同颜色的布料后,终于发现这是一张手绘的地图,陈天放看着这张手绘的地图发愣,因为地图上标注的,竟然是风尘堡周围的地形地貌。
陈天放看了大吃一惊,连忙把这张地图重新包装好,在客栈里找出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坐在床沿上喘着粗气,搞不明白这张地图中,为什么会是风尘堡的周边地形。
陈天放坐在客栈的床沿上,琢磨好长时间,也没有琢磨出,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
稍许,陈天放缓过劲来,才感觉到自己一时的紧张,全身早已湿透的样子,连忙跑到客栈院子中的水井旁,打出一桶凉水来,用大浴巾擦洗着满身臭汗的身子。
正当陈天放在给自己擦洗身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客栈的大门,被一阵砸门的声音踹开,紧接着一大队扛着长枪的捕快们,就把客栈的房间给包围起来。
捕快们跑进来,挨着客房把客人叫醒后,把所有客人都赶在院子里,然后走进客栈的每个房间,像是在寻找他们,没有找到的东西样子。
陈天放也顾不得给自己擦洗身体了,赶忙跑到自己的房门口里待着,很怕自己刚才得到的秘密,让这群捕快们,给挖出来。
等捕快们搜查到陈天放与紫梦竹,下榻的天字一号与二号客房时,陈天放抬头看见了,晚上在“望花楼”一起吃酒的捕头魏小刀,因为在吃酒的时候,六安州的几位官老爷,都知道两人是下榻在这家客栈中。
所以魏小刀在看见陈天放,在光着上身擦洗的时候,没有一些的惊讶,反而抱着拳头说:“陈少主,还没有睡觉呢,祝大小姐该睡着了吧?”
陈天放连忙抱拳拱手道:“魏大人,您这是干啥呢?”
魏大人听了一笑,厚着脸皮说:“陈少主,我手下的一队捕快,晚上在例行巡逻时,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子里,发现六七位革命党人聚在一起议事呢,等我们集合队伍冲进去抓人时,跑出来两个瘪仔子,一位当场给打死了,另一位瘸着腿逃跑出来时,追到大街上还是给开枪打死了。”
陈天放听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耸着肩问:“为什么呢?”
魏小刀知道陈天放说的为什么,指的是什么意思,连忙客气地说:“人是让我们打死了,可就是没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东西,所以现在全城禁严,挨家挨户地大搜查呢?”
陈天放听了,终于“嘘”出一口气,然后慢条斯理地问:“找什么东西呀,这样费力的找,魏大人真是辛苦了?”
魏大人堆起笑脸说:“什么东西我们还不能肯定,但从一个要死不活的革命党人那里得知,据说是黄金,是一大批的黄金呢?”魏小刀说完,还用手势对自己说出的,一大批黄金做出夸张的动作。
陈天放听了摇头,连忙把自己的房门打开,摆出让魏大人搜查的样子;同时,再把祝玉娇的房门打开,发现祝玉娇已经穿好睡衣走出来。
魏大人看了,连忙摇头说:“二位就没必要搜查了,我们才刚刚从‘望花楼’分开呢,你们这样高贵的身份,那里还做出乱党的事?”
陈天放听了,把魏大人拖进屋内,俏皮地说:“魏大人你是职责所在,我呢,也不想背这个包袱,要不然别的客房都搜了,唯独不搜查我们的客房,让魏大人倒不好向知州尹大人交待了。”说完硬是把两个捕快,拽到自己与祝玉娇的房间里,让他们看个究竟。
两个捕快倒也明事理,在两个人的房间里随便转一圈,也没有动手倒腾的样子,出门时对着魏大人摇了摇头,魏大人对着陈天放抱拳鞠一躬,带着两个捕快走了。
等大队捕快离开的时候,祝玉娇好像酒也醒了,连忙警觉地对着陈天放问:“天放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大晚上的挨家挨户地搜查,一定是出了大事吧?”
陈天放听了摇头,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奇地反问着:“玉娇,我与你形影不离地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呀?”
祝玉娇听了“咯咯”笑出声音来,调皮地说:“天放哥,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形影不离地在一起呀?”说完,麻利地跳到陈天放的床铺上,睁大眼睛等着陈天放上床。
陈天放知道,接下来祝玉娇会用她旺盛的体力,还有那黏糊的劲头,在这段黄金般的时光中,如妖姬一般兴风作浪起来。
陈天放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必要再伪装出不情愿的样子,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躺在床上一边欣赏着祝玉娇美妙的身材,一边看着祝玉娇在自己的身子上面,大汗淋漓地自由发挥的样子。
等陈天放早上再次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