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大亮的时候,陈天放把祝玉娇,搂紧自己的两条细胳膊费劲地挪开,祝玉娇被惊醒过来时,马上贴着陈天放的耳根叫:“天放哥,人家还要嘛?”
陈天放看着祝玉娇好色的样子,勾着祝玉娇的小鼻子,嘲笑地说:“玉娇,你是东方不败吗,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喊着还要,你羞不羞呀?”
“呸!”祝玉娇听了,朝陈天放的眉毛上,輕淼地一吻说:“陈天放,我是你老婆呢,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老婆跟你睡觉也叫好色呀,你分得清还是分不清呀?”
陈天放傻笑几声,对着祝玉娇挑逗地说:“我搞清啦,第一我们没拜堂,第二我家没有行聘礼,假如搞出一个小毛孩来,我看你到时候脸面如何放!”
祝玉娇听了不说话了,把脸贴在陈天放的脸庞上,先是小声的抽泣,接着茫然地大声哭叫起来。
这样的哭声好悠扬,这样的哭声好无奈。
陈天放见了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祝玉娇也有脆弱的一面,马上贴心地抱祝玉娇搂在怀抱中,诚恳地说:“玉娇呀,我开你玩笑呢,有小毛孩有什么了不起吗,我陈天放又不敢不娶你,到时候我把你与小毛孩一起娶回家,谁还能说出破嘴的话?”
祝玉娇听了,把自己的细手指含在小嘴里,呆呆地看着陈天放。
就这样看了许久,祝玉娇突然“咯咯”地笑起来,趴在陈天放的身子上,一阵乱吻后,对着陈天放忧伤地说:“天放哥,我也觉得我这样做是有点下贱,可人家对你没办法控制呀;先不管这些啦,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都不知道这次去京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来,我现在只想着现在,以后的事情听天由命吧?”说完又一阵骚动起来。
陈天放耐心地等待祝玉娇好久,等祝玉娇发出满足的微笑后,才无力地走下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后,又把祝玉娇的衣服穿整齐。
然后,走出客栈的房间去,不一会让客栈的老板娘走进来,帮着祝玉娇梳洗打扮后,把祝玉娇抱上大马车后,从自己的钱搭里掏出一百个大清银币,塞在两个伴行的镖师手里,看着祝玉娇哭哭啼啼的,不时地回头张望,挥舞着小手,在自己的视野中逐渐模糊起来。
此时的陈天放,在心中突然对祝玉娇不舍起来。
陈天放麻木地回到客栈里,把自己的行头收拾一下,当然也包括那张神秘的地图,把它重新揣在自己感到稳妥的地方,匆匆地离开了客栈。
然后,从大街上租一辆马车,马不停蹄地朝风尘堡赶。
刚到风尘堡的南门口,竟然发现表哥风云灿与表弟风云凯,同时站在风家祠堂的大门口,对着自己招手。
陈天放从马车上跳下来,把一个大清银元抛给这个马夫时,马夫张大嘴巴憋屈地叫:“公子哥,你给我这么大的一块银元,我那有碎银找你呀”
陈天放露出爽朗的笑,对着这个马夫和善地说:“老伯呀,我那想着要你找我的碎银呀,我家在六安城的‘陈记茶铺’,你以后拉到有钱的主户时,为我们陈家的茶铺,顺带推销一下就可以啦!”
这个马夫听了,对着陈天放感恩戴德的笑,笑过之后看着陈天放离去的背影,还一个劲的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