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很可惜,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胖子一直等到太阳西斜,也始终没有收获,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作为鱼饵的蚯蚓不合胃口?不能啊,都用了多少年的传统鱼饵了。
作为钓鱼界菜鸟的胖子也只好郁闷的把鱼钩鱼线都收起来。好在留置鱼钩还有收获,那条青混正等着处理呢,不然又要吃熏鱼肉了。不过一会还要去捡拾柴草。钓鱼就是太费时间了,还好自己明智,先把藤条都采集好放在那里。想到这,有点小郁闷的胖子又感到有点自得起来。
把青混拖过来,尾巴部分切掉,虽然那里也有肉,而且据说是很美味的“活肉”,但是那个部位的鱼刺太多,还是算了吧,况且现在食物也不是那么紧张,不差这一口。然后去鳞,开膛,清理内脏,再一刀把头切了。行了,齐活,清洗干净,带回去煮鱼汤喝咯。
回到宿营地,把青混切块,扔到下午新做好的陶锅里,那个陶盆就该下班了,以后专职烧开水得了。而且这次鱼不小,所以胖子把两个新陶锅都用上,青混切块之后足足装了两大锅。估计够吃上两顿的。
锅里倒上水,看看时间,估摸着离天黑还有多久。嗯,应该来得及?摸摸脑袋,胖子先把收集来的柴草放进育空型火炉的小坑道部位,点燃之后再推进烟囱下面的火坑里。经过一个中午和一个下午的时间,湿泥已经晾干了一部分。现在用火烧一遍,应该会更坚固?
所以点上火之后,胖子就没管了,这个不像露天火堆,还要担心引起火灾。在地面以下的火坑里燃烧,通过烟囱散发热量与烟雾,起火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至少在安全性上来说就比篝火堆要好很多。
趁着天黑之前的这短暂时间,胖子加快脚步,小跑着往林子里去,这时候林区里已经比林子外面更加昏暗,还好这么些天的丛林跋涉,胖子多少也有了些经验,不然还真够呛。
他这是去赶着摘那些野蒜。上次摘野菜的时候看了一眼,但是留着没摘,这回派上用场了。还好距离宿营地并不是不远,半小时绝对能来回,正好赶上天黑。主要是今天要煮鱼汤,没有盐,没有葱姜蒜就感觉有点腥气。虽然也能吃下去,但是有这条件干嘛不用上呢?
采到了几株野蒜。其实这玩意儿只是俗称野蒜,它是有专属学名的,以前人家专业人士跟他说过,还指出了名字和相关特性,好像叫什么白?不过现在一时半会的他也想不起来,等晚上回去躺床铺上再好好回忆得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
在路上,胖子又顺手摘了些紫苏叶子,这才大步流星的往回赶。自己扦插的那些紫苏枝条还是暂时别去动吧,等以后都长大了那就方便了,也不用再跑这些路。
回到宿营地,正好天色快黑了。胖子把野蒜和紫苏叶子清理一下,弄干净后就放进两个锅里。看看火炉也烧的差不多了,又从烟囱口里添加了一些柴火,这才端上一个锅,小心的放在火炉烟囱顶上的平面炖着。
很平稳,而且能撑得住装满鱼块和水的陶锅,胖子等了一会儿,看看没什么问题,这就放心了。生怕锅太重,把烟囱给压塌。
总算把一天的活都做完了,这才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天天跟着太阳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前世有句话,叫“眼睛一睁,忙到熄灯”,现在没灯可熄,但是胖子觉得自己绝对算得上从天亮忙到天黑。
火力果然很理想,没多长的时间,陶锅里的鱼汤已经开始冒泡翻滚了,“这就烧开了?”胖子有点惊讶。“怪不得人家推荐呢,确实是好使啊。”
双手枕在脑后,放松身体,惬意得躺在床铺上。皱着鼻子嗅闻着飘散的鱼汤香气,耳中听着锅里“咕噜咕噜”的汤水沸腾的声音,别的不说,至少在此刻,胖子感到一阵满足。佛家所说的把握眼前,珍惜当下,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啊。
估摸着鱼汤还要多久才能炖好,胖子又想到今天这条青混。“嘿,还是第一次听说直钩也能钓上鱼来啊,难道是哥的人品太好,所以运气爆棚?”胖子喜滋滋的。
可是在想到今天钓鱼空手,白白耗费了半个下午的时间,胖子又是一阵郁闷,这么看来,运气也不算是太好啊。
不过想到直钩钓鱼,胖子又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纪录片,介绍巢湖里的渔民,据说那里的捕鱼方式有几十上百种,其中一种就是不用鱼钩钩鱼,而是用卡喉的方式把鱼钓上来。
好像是用一小片竹子两头削尖,反正是有弹性的尖锐针状物体,中间系上鱼线,两头弯过来,尖头碰到一起,用空心的芦苇皮套住固定好,外面包上鱼饵。当鱼吃饵后,芦苇皮断裂或者脱落,竹片削尖做成的竹针瞬间绷直,卡住鱼喉,鱼就跑不掉了。不知道这种办法行不行,要不,找个时间试试看?
对了,好像水中间的鱼比湖岸边要多一些?不然怎么有专门的“船钓”或者“筏钓”?可是这会儿也没船啊,胖子又不会做。怎么办?想想办法?
皱着眉头,胖子摸摸脑袋。“嗯,我不会做船,也不会划船,还不会游泳,到水里去不大现实啊,还有点危险。那怎么船钓?要是做根鱼竿,倒是可以往水里多伸一点距离,可这里也没有竹子啊,怎么整?”
冥思苦想,胖子忽然灵光一现,“对啊,为什么我要做一条船?为什么我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