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流淌,时间很快就到了大家都准备好的时候。马皓现在正在马援的书房急的探头探脑,今天这场斗舞会他可是始作俑者,出了不少的力气,竟然不让他去?这怎么可以?
今天一定有很多身份高贵又有才貌的京都宦女来此,这其中可有他未来的妻子桌家三小姐,他哪里有什么心思在这作什么劳什子的《三江鉴》,兖州水患猖獗关他何事?父亲大人真是越老越糊涂,竟然把他当成哥哥一样教,都言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这父亲如何就参不透,他就不是个做学问的料子,非拿来上色,这可好了,天天他都得躲着,一个不小心就是书房抄书。
,可是他会的哥哥也不一定就精通吧,就比如这应酬之事,马晟他就做不来,还不是得靠他撑着,不行,他得想个法子,这有些事错过了可就再也不是那个心情了,他才不管父亲大人会不会气的七窍生烟,他必须得回去主持这个有着他功劳与苦劳的宴会。
马皓看了门前看守的两个小厮,装模做样的威严说:“爷要闭目苦思一下,一会儿你们都不准打扰,若是哪个敢搅了爷好不容易想好的思绪可得小心你们的小命!”那双有些阴沉的双目一瞪,那俩可怜的小厮当即就不敢动了,连呼气吸气都是慢慢的,就怕无故招了少爷收拾,少爷可是个狠角色,自己不痛快并借此来发怒家奴的事情在马府并不稀奇,所以即使他们心里有疑虑也是不敢多想的。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之后,门外两个小厮腿脚都有些僵硬,他们正稀奇少爷今天可真是定下心神来好好地做学问了,就看到相爷正背手往这里来,看那速度好像来势汹汹,后边还跟着一脸笑意的大公子,他们内心一喜,这相爷来了,他们终于可以借着行礼活动一下了。
相爷再怎麽着总比二公子说话管用吧,所以他们当即欢快的跪下请安,那脸上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看的马援一阵气恼,他问哪两个守门人:“说好让你俩看好少爷,少爷呢?”
那俩小的心里奇怪,少爷不是在书房乖乖读书写字呢吗?怎么还要问他们?
当即也不敢怠慢得回:“回相爷,在书房里呢,一次也没出来。”
在边上的马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大家都莫名看向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对着书房喊:“二弟,大哥看你读书累得慌,特地来给你送点瓜果。”
里边没动静,那俩人正在奇怪莫非睡着了?马援脸一黑,一脚就把书房门踹开了,门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马皓的影子。
门外的两个小厮吓得当即就扑通跪在了地上。
马晟笑得更狠了:“爹,都跟你讲他肯定去了后花园,你还不信,还非得要来找憋,哈哈哈哈。”
马援气的一脚踢向了那俩正全身发软的懵货,把俩人踢得左右晃就是不敢倒下。
马援直接拂袖就离开了书房,直接去了后花园要抓那不孝子回来,马晟一路急急跟上。
终于到了后花园,一派莺歌燕舞,环肥燕瘦,马援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陛下要来的,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就来了,一会陛下怪罪起来,可如何是好。
唉!都是那个逆子!
马晟跟在马援身后,前前后后礼仪周到,谦谦君子。
马援终于在高柱台上看到了那个让他气的七窍生烟的逆子,人家正整理好了自己妥当,正置开场词。
只见高台之上,马皓笑的温文尔雅正拱手跟八方来宾瀚璇,一副家主之风,马援看他那副如鱼得水的样子,心里的那股邪火消了不少。
是啊,这就是他的二公子,自小就擅长酬谢宾客,很小的时候跟他娘一起出去人家不管喜不喜欢自己家这个大儿子,反正总是会夸自己小儿讨喜,是个人精,现在看来,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样看来,自己两个儿子,一文一武,一官一商还是不错的只盼着他们能好好相处不辱没家族之风就好。自己图谋了一辈子,就盼着马家加官进爵,光宗耀祖,现如今看来,果然是没有让祖宗失望的。
马晟本来还在笑的,一见马皓那副称心如意的样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父亲总说自己性格刚直,在官场上不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一直想让弟弟好好读书考取功名进入仕途,说是帮助自己,可是谁稀罕呢?
没有人能一直顺风顺水,就像没有人能一直学不会什么一样,等着吧,总有一天他要让父亲看到,嫡就是嫡,庶就是庶,嫡庶有别,他总是不如自己的。马晟眼中的阴翳一闪而过,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却没有逃脱了马援的眼睛......
马皓说完漂亮的开场词之后宴会就算是开始了,开始是马府家养的歌姬的表演,是由十六个人组成的双舞阵,阵内花红柳绿,莺莺燕燕,一派歌舞升平,一会儿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会儿欲乘风归去,看得出来下了很大的功夫,动作整齐,优美,赢得一片掌声。
因为是家宴,不是那么正式,那些想表现的歌姬也就没有那摩矜持,抛抛媚眼,扭扭腰臀,做足了勾引之态,马援都让人记得,那些看台上的大人们谁要是多瞅了谁几眼,就多给些银钱送出府,做个人情。
马皓笑的隐晦,这还用你说嘛?
气氛活跃了之后,就开始没那摩多规矩,谁想上前表演就上前。
这一下子问题就出来了,竟然没有一个愿意先上台的,阎欢和马皓这下就都着急了,怎么会这样,谁来开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