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算是平静的洪水此时便是有了变化,此处说的平静便是比起那浪涛滚滚的湖水海水来说。
那一葫芦的红水似乎是与之前的并不一样,乃是通红之色,似是要烧着了一般,而被王天君倒下之时,却是径自隐入红水之底。
观音菩萨便是静静的望着,驱使法力开始朝着王天君漂浮而去,那阵中却是在这一刻有了变化。
原本通红的洪水此时更是有一股热气冒起,渐渐的似乎是变化成了岩浆一般,不停的汩汩冒泡,一个巨大的水泡破掉之后,便是有无数的细小水珠溅落。
且不说观音菩萨,便是在外的清虚道德真君却也是惊诧不已:“如今这红水阵的变化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当时的红水阵,只怕若是此时我要是进去定会被那洪水吞噬!”
不说情绪道德真君后怕,便是此时的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也是为了观音菩萨捏一把汗。
广成子却是淡定的看着阵中的观音菩萨,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一个水泡在观音菩萨前破裂,那红红的细小水珠溅落在莲台之上却是未能将莲台侵蚀,但是菩萨的一身大白衣却是在红水的溅落之下,有斑斑白雾升腾,非是洪水气化之后的白雾,而是大白衣被水珠侵蚀的白烟。
王天君立于板台之上,看似没有动作,却是控制着无数的红水,这便是他新学的的东西。
观音菩萨皱眉,扫视着无边的洪水,无数的水泡子啊升腾,在破裂,在溅出红色水滴,水滴虽侵蚀能力极强,便是观音菩萨的大白衣也是染上了斑斑红点。
观音大士心中虽是惊惧,但是也算是从容,如平地一声雷,手掌自下而上,将莲台托起,观音大士便是立于空中,背后圆光更是显现白色圣洁光辉,观音大士俯视王天君,直奔王天君而去。
此时红水阵中便是只有王天君的板台之上算是一个不被红水侵蚀的地方。
王天君见观音菩萨朝自己而来也是不慌,手诀连连动作,身后的红水不安的躁动起来,如同一只不安的雄狮一般。
观音菩萨空中也就慢了下来,谨慎的望着王天君的动作。
突然一道红水箭斜刺里射出,乃是从板台左右的红水之中,不消多说,必是王天君凝结而成。
那红水箭呲呲破空,似乎只是引领,而后更是有无数的红水箭朝着观音菩萨射来,万箭齐发之势。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观音菩萨也是大惊,一挥大白衣裹挟下数十道箭之后,大白衣的袖口更是呲呲直响,那是被红水侵蚀的声音。
观音菩萨此时也是顾不得许多,他本是试探此阵,若是破得那还好,若是破不得,观音菩萨也不逞能。
又是将数十支红水箭拦下之后,观音菩萨便停止了前进,开始朝着阵外掠去。
王天君此时便是出言嘲讽道:“菩萨,慢走,不是要破的我这红水阵吗?在阵外可是破不得!”
无数红水箭终究是拦不住一心想撤的观音菩萨,便是数拨红水箭之后,观音菩萨也便离开了红水阵,出了红水阵之后的观音菩萨像是没有听到王天君的嘲讽,以菩萨的修为必然可以做到无视,但是心里还是没由来的后怕。
那红水虽然没有沾的身上,但是其威力却是不容观音菩萨有丝毫的轻视,一身大白衣此时已经是斑斑点点,红色印记尽显。
周身法力涌动,大白衣上的斑斑红点便是消失了,观音菩萨脚踏白莲回到芦篷之前。
不用菩萨多说,在场的众人皆是看到了那红水阵之威。
此时的红水阵比起之前来,少了分静谧,多了些狂暴和诡异,红水的疯狂涌动对众人的破阵异常的不利,若是不能防备此红水,只怕是连阵都破不得。
观音菩萨提醒道:“破得此阵,需要极强的防御法宝才行,一般人便是这红水便能要命!”
观音菩萨此一说,那破阵的事情便是再次的落到了阐教众人的身上。
菩萨去试探那红水阵,如今虽然没有将那圣道宗之人试探而出,却是将红水阵的基本能力全都逼了出来,虽然王天君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阵外的众人看的真切。
广成子沉吟道:“此阵相比之前的红水遍地,此时便是又多了几分厉害之处。一来那第二葫芦水能将这静谧的红水变成似是岩浆一般的暴躁洪水,增加危险,而来王天君的控水之术却是更加的精纯,一道道的红水箭让本是危险的水面,出现了重重杀机。”
观音菩萨又是提醒道:“那红水阵中之水,在第二葫芦水倒下之后,似乎有了一些弱水的潜质,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我强行升空之时却是感受到了一些什么,那水的浮力却是渐渐的减若是不强行升空只怕会沉下去!”
观音菩萨此一说,众人却是更加的沉寂,如此那水更加的危险,弱水之威,落羽不浮,休说是众人的莲台。
广成子再次的叹道:“那第二葫芦的红水,便如此的厉害,第三葫芦王天君尚且没有放出,又加上这阵中的红水亦或是不知哪里会冒出圣道宗弟子,这红水阵端的是难破啊!”
众人心中想的是,岂止是难破,这简直就是送命啊!
“这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那王天君从哪里学了这么些增强红水阵的威力之法,这下怕是要遭重了!”清虚道德真君本是破得那红水阵之人,如今却是感慨。
却是在众人愁眉不解之际,空中便是现出两道身影来,众人细细看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