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进三出,只怕说的也是你我这样的人,最后还是仗着老爷的太极图逞威风!”赤精子便收起太极图边说着。
广成子听到之后便把脖子一拧,犟道:“仗着老爷的太极图,逞威风又如何,那太极图你我能借得,圣道宗之人借不得,所谓取胜,无在乎手段而已,若是为了顾及老爷,你哪里还会去借什么太极图?”
赤精子收了太极图,转身对广成子说道:“师兄,我要将太极图去玄都交还给老爷了,你就在这感慨吧!”
赤精子也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直接裹挟太极图,离开落魄阵而去,似乎显得有些急迫。
广成子离开落魄阵回到芦篷之时,众人却也是闭口不提太极图一事,反而是恭喜广成子和赤精子再次立下一功,广成子也很自然的替赤精子领下这恭喜,完全没有在意太极图的想法,当然太极图若是有想法的话。
太极图逞威,不代表那圣道宗的两位圣人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展下去,想必也会做出些什么应对,不然以阐教之人的做法,碰到些难以解决的问题,便向着四位圣人去寻求法宝来破,岂不是太过于轻松了些!
圣道宗的两位圣人始终还未出面,那就意味着还不到正面决战的时候,自然若是两位圣人出马的话,眼下芦篷之内的任何人皆不是一合之敌。
所以眼下这十绝阵还是要破的,哪怕还有百绝阵,千绝阵,那圣道宗的二位圣人不下来,这边的四位圣人不发话,他们还是要破得的。
广成子俨然众人之首的状态,在芦篷之内寻了一处舒服地方躺着去了,似乎是为了凸显他破阵归来的劳累,之时那破阵似乎完全是太极图的功劳。
广成子摆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说道:“现如今那十绝阵十阵已经破了七八,想来圣道宗的人应该是比我们急切才对!”
观音菩萨接着道:“那圣道宗摆下十绝阵便是为了拖时间,哪里会比我们急切!”
文殊菩萨也是说道:“菩萨说演极是,如今这十绝阵已经耽误了我们太多的时间,而且这十绝阵愈发到最后愈发的难破,众人没有觉察吗?”
普贤菩萨道:“上一阵的烈焰阵,仅仅是请那陆压道人便是耽误了极长的时间,如今落魄阵的三进三出,又是浪费了机场的时间,只怕是后两阵难破!”
广成子此时见一众西方教之人唱着反调,便用手斜撑着半边身体盯着几人说道:“几位道友,看来比诸位圣人们还要急,那圣道宗与截教联手之后,便是四位圣人都没有说什么,这一阵一阵的破得,也是四位圣人交待的事情,只是如今似乎几位菩萨,很是悲观啊!”
观音菩萨继续说道:“非是悲观,而是似乎拖下去便是圣道宗与截教之人愿意看到的,只怕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就不好了,四位圣人始终是没有亲自来到这战场之上,终究还是不如你我对这战场的局势把控的到位一些!”
太乙真人便是道:“菩萨既然这么说,那就前去试探一下这红水阵如何?”
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这试探十绝阵的人物便是落在了众多的阐教弟子的身上,虽然极为金仙没有做出什么试探的举动,但是先前的阵中殒命的可是都是阐教的几位弟子。
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此番却是没有带来手下的众多弟子,即便是观音菩萨的数位弟子也是一人未见,阐教之人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是却是看在了眼里,今日似乎帐内有些不和谐,那便是直接说出。
西方教本是乐于做一些,韬光养晦,坐收渔利之事,这在三界内皆是人人皆知的事,要说真正的广而告之,还是商周之间的封神之战,截教被灭,阐教伤了元气,却是西方教在悄悄的策反无数两教弟子,有了今日的繁荣。
商周之战后,佛道融合已成必然之势,西方教正式的发展起来,便是老子也是做出了一些列的动作,多宝道人化胡为佛,陆压道人化为密宗佛主,一切都是为了互相的掣肘罢了。
道门有数教,谁也不服谁,你西方教却也是不能一家独大。
几位菩萨本就是阐教出身,众位阐教金仙对三位菩萨有着难以言明的东西存在,却也是因为佛道之争,而不得不偏向于道。
现在看来,入了西方教的几人终究是斩却了诸多的因果,与阐教的诸位师兄弟之间似乎便仅仅的是合作关系。
观音菩萨见状便是说道:“也好,此前有数阵皆是阐教道友所试探,如今这洪水阵便是让我去探得!”
一旁的文殊菩萨见观音菩萨似乎是为广成子所激,便眼色示意菩萨不要冲动,更是暗暗抽动观音菩萨的大白衣。
一旁的普贤菩萨也欲有所动作,观音菩萨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是因为广成子的话而冲动!
“好!”清虚道德真君道一声,“菩萨愿意去试探,那真是极好,而小道作为前番破得那红水阵之人,也将之前的红水阵说与菩萨听,也好然菩萨有个准备!”
清虚道德真君此番话,便是为了阐教留后路,两方毕竟是正在合作的双方,若是有谁折损在阵中,却是一方没有起到提醒的作用,却是不好!
观音菩萨心想,若是飘然离去,不顾清虚道德真君的话,那便是真正的打了一巴掌阐教众位金仙的脸,但是眼下性命更重要,落魄阵中,广成子和赤精子丢了庆云,若是自己丢了性命在阵中,那才真是耻笑!
清虚道德真君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