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王叔跟阿爹是至交,在大师兄十一二岁时,便被永昌王叔拜托给阿爹教授武艺了,直到今天还没出师呢。”小师妹解释道,见刘狗娃不再相问,便又说道:“永昌王叔来了之后,同阿爹下了几盘棋,聊了两三个时辰,便离开了,离开时,阿爹亲自送他下了山,阿爹回来后,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小师妹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脉脉的望了刘狗娃一眼后,继续说道:“但阿爹回来后,却把奴家叫到他的面前,对奴家说,大师兄很喜欢奴家,已托他爹永昌王叔向阿爹提了亲,阿爹也背着奴家答应了,但奴家一直都把大师兄当亲兄长的,奴家气不过,便独自跑了出来。”小师妹说着,神态有些委委屈屈的,我见犹怜。
大师兄二十好几岁了,小师妹才十五六岁,这不是老牛吃嫩草么?刘狗娃心中暗想道,但想到自己虽然长着十六七岁的身体,思维年龄却与大师兄一般无二,不禁又暗中自嘲道:当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不知彼此都是半斤八两了。
小师妹略微调正了下情绪,又望了刘狗娃一眼,接着说道:“人家想到了你,便自己过来了,可是到了虎头山,却不见了你,山上又没有认识的人,奴家只好在后山等待了,却不曾想,平时跟你嘻嘻哈哈的那些孩子,列着奇奇怪怪的队形出来不久,便被一个麻子脸的喊了回去,说是要到山寨总堂,商议怎样接应你回山的事,奴家听说是有关你的事,便尾随了过去。”
刘狗娃知道,小师妹口中所说的麻子脸肯定是二头人赵秋了,平时赵秋寡言少语,整天阴阴郁郁的,山寨里也只有他一个麻子脸,却不知他叫张三等人去总堂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以致张三等人后来都被抓了起来,刘狗娃不禁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了?”
“到了那山寨总堂后,哪知那麻子脸立刻便变了脸色,吩咐总堂里埋伏的人,把那些孩子全绑了起来,那些孩子猝不及防,便全被收缴了兵器。”小师妹答道。
“难怪张三等人没有反抗的痕迹,原来他们早便有了预谋,诱骗张三等人到了山寨总堂再下手的。”刘狗娃恍然的说道。
“他们本来估算你去了那个什么乡,将会陷入重重包围,说什么插翅难飞,在劫难逃,一去不回的,还打算在山寨里举办庆功晏了。奴家听了,便心里着急起来,寻思着怎样去通知你才好,怎知你却偷偷回来了。”小师妹有些欣慰的继续说道。
“是啊,天无绝人之路,这些狗贼的奸计肯定不会得逞的。”刘狗娃感叹道,想到宋城县衙里的总捕头钱峰和吴七,不惜以身犯险,也要把王昌和史卫义的奸计透露给自己,能认识他们这么义气的好汉子,刘狗娃不禁感到很欣慰幸运。
“当他们知道你回来后,很是意外,便慌忙在山寨总堂附近,埋伏下了弓弩手,可是你们很小心,伏击不到你们,还惧怕那傻小子的弓箭,他们没有办法,只好用那些孩子来要挟你们了。”
“想伏击俺,也不看看他们自己的那点斤两。”刘狗娃闻言,想到自己一个后世来人,对于各种伏击战,耳熟能详,虽自己不太会用,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不禁十分轻蔑不屑的嗤声说道。
“奴家便说你狡猾了嘛,你偏不承认,难怪当初师兄们追了你一整天,也逮不到你了,你便是一只滑不留手的老鼠。”看到刘狗娃那得瑟的样子,小师妹不禁对他嘲笑道。
“哎,哎,有这么比喻的么?狡猾的狐狸便狡猾的狐狸了,怎么能把俺比喻成老鼠了?”刘狗娃听到小师妹乱用比喻,把自己比喻成了那肮肮脏脏,丑丑陋陋的老鼠,不禁拉住小师妹的细嫩小手抗议道。
小师妹笑眯了眼,说道:“哪有说错了,你看你的样子,有像狐狸么?倒是像老鼠多了一点。”小师妹说完,便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脸色润红,笑脸如花,艳丽之极。
看到小师妹娇笑频频的样子,一颦一笑,总是媚,刘狗娃不禁看得呆了。
被刘狗娃痴痴的盯着看,小师妹不禁羞敛起了笑容,侧过身去。过了一会,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山寨总堂里有埋伏的?”
“宋城里有人到三水乡通报了俺,说山寨里有人,向州府衙门泄露了俺的行踪,官兵要在三水乡设伏擒俺。既然山寨里出了叛徒,那俺还不多长几个心眼了,难道嫌自己命长么。”刘狗娃笑道。
“奴家当时见你有了准备,便放下了一半的心,便寻机进到山寨总堂,救下了被擒的那几个孩子,顺手解决了那十来个弓弩手,怎知你竟然傻乎乎的,按那些人的要求自个走了出来,真让人担心死了。”小师妹嗔怪的说道,关切之情,表露无遗。
刘狗娃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杨顶天、叶不群、鲁智深、李寻欢、孙悟空、吴三桂等六人,是被小师妹出手相救的,那些弓弩手也是被小师妹所杀的。自己当时还纳闷了,杨顶天他们既然被王昌擒住了,怎么会又突然从总堂里杀出来,而那些弓弩手只放了一箭,却都哑然熄火了呢。
看着小师妹似怪还嗔的样子,想到她千里迢迢的来找自己,身犯险境,刘狗娃不禁轻轻抱了抱小师妹,感动的说道:“若荷,你对俺真好,俺”
“大头人,大头人。”只听见远远的传来了一声叫喊,突兀的打断了刘狗娃的感动,令刘狗娃很是生气,不禁怒吼道:“哪个这么没眼色,不见俺正忙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