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等人跟随谷王朱载烽,进去这后院之中,只见这两边全是柴火木棍堆砌,整个过道非常的狭窄不已。
突然这一个黑影闪过,众手下护卫先是一惊,遂既抽出这腰间的钢刀,朝着这黑影追赶而去。
“真是果不其然,这掌柜的只是眼线而已,后面还藏着同伙,怪不得这西宁王会在此丢了性命,真是可恶的刺客,处心积虑是也!”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带着众人朝着这后花园而去。
“伙计你且过来,本王有话要问你,这后院应该就是你们掌柜的住处,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谷王朱载烽一边行走,一边挥手唤来这小二哥问道。
“也没有什么不妥,就是这掌柜的以前都会让我把饭菜端进他屋内,最近这些时候,却吩咐我们放在门外,说是他家娘子偶感风寒,吹不得冷风,不知道这算不算可疑之处呢?”这店小二点头哈腰过来,跟随谷王朱载烽身旁言道。
“赶紧前面带路,去你们掌柜的房间,我看不止你们掌柜的,恐怕他的家人也都有危险是也!”这谷王朱载烽催促这店小二,快步奔行这后花院掌柜的厢房而去。
众人刚行到这掌柜的门前,松柏顿时闻到一股血腥之味,遂既挥手止住这谷王朱载烽退后两步,一脚踹开这门扇而入。
只见这刚进入这门扇,几把钢刀遂既招呼了过来,七八个蒙面之人,将松柏围困在当中,这一阵刀光剑影闪烁不停起来。
“还愣着干嘛?给我通通抓起来,严加拷问,务必问出这幕后凶手,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置各路诸侯王爷郡主于死地?”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只见这护卫冲进门去,顿时将黑衣蒙面之人逼退到里屋而去。
松柏率先在前,躲过这黑衣蒙面人的刀剑,一个翻滚进入这里屋,只见这十来个黑衣蒙面之人,这床榻上还捆绑着一位中年妇女,旁边还有两个孩童是也!
“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多管咱们的闲事,通通都得死,给我先杀了他!”这带头的黑衣蒙面人一声怒吼,挥着钢刀朝着松柏的头上砍去。
只见这顿时乱做一团,门口的黑衣蒙面人挡住这狭窄的门口,丰字大营的护卫虽多,但却阻隔门外,一时半会却进去不来。
“都闪开!让我来!”祝贺州推开这门口的护卫,遂既抽出这寒光闪闪的钢刀,朝着这门口的几个黑衣蒙面人劈砍而去。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哥!来日方长,咱们赶紧撤退了吧!要不然就全军覆没了啊!”这手下推搡这领头的黑衣蒙面人,遂既奔窗口逃脱而去。
“赶紧走!”这窗户外传来一声喊叫,遂既这黑衣蒙面人等从怀中摸出什么东西,往这地上扔去,顿时整个屋内冒起来白烟,呛得大家睁不开眼睛,一阵的咳嗽不停是也!
待到这丰字大营的护卫进来,这黑衣蒙面人早就没有了影踪,祝贺州挥手示意手下出门追赶,快步行到松柏面前,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刚才这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多人居然在兄台的眼下逃脱,莫非你也是他们一伙的吗?”
“休得无礼!还不赶紧退下,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谷王朱载烽进入里屋,怒声呵斥这祝贺州言道。
祝贺州遂既低头下来,退后两步呆立在一旁,这脑袋始终不敢再抬起来了。
谷王朱载烽行到松柏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言道:“少侠果然是艺高胆大啊!孤身一人闯入进来,居然没有一丝惧怕,你和他们交手,可是知晓乃是何人是也?”
“回禀王爷的话!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伙贼人应该是东瀛浪人,只是他们不断行刺各路诸侯首领,又能全身而退,必定这老巢就在这内城,才会如此这般得心应手,他们到底目的何在?为何频频冒险刺杀?我就不得而知了。”松柏摸着下巴思虑一番,遂既转身弯腰抱拳言道。
“教堂的东瀛浪人?这可就不好办了?虽然他们沿海打家劫舍,但是这朝廷忙于北方战事,没有兵马前去围剿,若是这几万东瀛浪人在城外一直作乱,只怕会引起两国的战争,到时候就没有海盗那么简单了啊!容我想想三思而后行!”谷王朱载烽一听这话,遂既有些为难言道。
这护卫将床榻上女子解绑,拔出这嘴里塞着的破布,只见其“扑通”一声跪低地上,泪流满面哭道:“大人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这伙贼人杀了我家老爷,埋葬在花园树下,还把我们母子捆绑起来倍受欺凌,望大人为小女子申冤报仇啊!”
众人在这妇女的指引之下,来到这屋外的大树之下,果不其然几个护卫挥动锄头,将下面掩埋的掌柜挖出,此刻已经僵硬的死尸是也!
谷王朱载烽捂着鼻子退后两步,这心中一阵作呕,遂既吩咐手下将其再次掩埋,带着这众人离开而去。
这行出春风楼门口,松柏遂既抱拳拜别,谷王朱载烽再三邀请无果,最后叮嘱下月十八一定要去,这才骑上高头大马,挥手告别而去。
“这王爷人挺不错的嘛?干嘛你不投奔于他,非要呆在这西宁郡主身旁,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又看上郡主的美貌了?”柳眉嫣望着远去的队伍,遂既一番调戏松柏言道。
“这西宁王春风楼被刺杀,我当时也在场,就当是洗清这嫌疑吧!况且这一个女子家,手下这么多兵马,还有人一直在暗中算计于她,要是这西门外没有西宁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