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谷王朱载烽,吩咐手下打开酒坛,给这掌柜的满满倒上三大碗,要让他先喝不可。
掌柜行了过来,左观右望着众人,遂既冷笑一声端起一碗酒,直接朝着谷王朱载烽身上泼去,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不明所以是也!
谷王朱载烽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这旁边的护卫,挡住自己的面前,顿时一声惨叫传来,只见这一阵白烟闹了起来。
“给我拿下!这掌柜的就是刺客一伙的,想必这西宁王在此遇难,就是这家伙里应外合。”谷王朱载烽一掌推出这惨叫的护卫,遂既向后飞退而去。
只见这护卫抽刀过来,掌柜的撒出一把白色的石灰,顿时一个飞身跃起,破窗飞出而去。
谷王朱载烽来到这窗前,推开这围观的护卫,指着这飞天而下的掌柜,大声喊叫言道:“给我抓住这刺客,若是执意反抗,就地斩立决!”
只见这街边的摊贩,包括这对面巷子内的祝贺州,带领着护卫围困了过来,将掌柜的重重围困当中。
松柏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这街面上的摊贩,居然是谷王朱载烽丰字大营的护卫,确实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是也!
“哈哈哈!这西街早就在我的掌控之中,对于这西宁王的死,我一直就怀疑跟这掌柜的有关,所以这沿街的商贩都是我丰字大营的人马,任何人若是有异动,自然都逃不出我的耳目,今日果然露出马脚,让我一网打尽,来人啊!把春风楼的伙计厨子全给我抓起来,通通一个不许跑掉。”这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只见这护卫纷纷出门而去,紧接着传来一阵骚乱之声。
“跟我出去瞧瞧吧!你不是帮着西宁郡主捉拿刺客吗?我这不是一下就给你解决问题了,若是感激于我,记得下月十八,咱们夫子庙不见不散哟!”这谷王朱载烽撩开这门帘,仰头大笑着出去。
松柏带着春兰柳眉嫣出来,只见这柜台前跪着一排的伙计厨子,都是低头望着地面,浑身哆嗦不已!
谷王朱载烽“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摇扇着从楼梯上笑着下来,只见这护卫纷纷低头弯腰抱拳,迎接这王爷殿下的到来。
“哈哈哈!今日这是人脏并获,你们还有谁想喊冤枉的,本王倒是很想听听了。”这谷王朱载烽坐低长凳之上,指着这跪地一排的伙计言道。
“王爷冤枉啊!这掌柜的是刺客,我们真是不知道啊?只是感觉是有些奇怪,不论这言谈举止,还是这为人处世,作风都有很大的改变,以前要是客人前来,莫说是白给一盘花生米,就是客官花银子点的,他看到多了都会倒出去一些,今日居然又是送酒又是送菜给这位壮士,我看着都觉得奇怪是也!”这进门招呼那位小二哥,不停地作揖叩头言道。
“是吗?那意思说你们其实不知情了,也更不是这刺客的同伙,都是这掌柜的勾结贼人,是这个意思吗?”谷王朱载烽摇着折扇,有些轻蔑地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商贩挥着钢刀,架在这掌柜的脖子之上,朝着这春风楼大门而进。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商贩一脚将掌柜的踢跪在地上,祝贺州收起手中的钢刀,低头弯腰抱拳言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这家伙还真是想破窗而逃,刚好进入我们的包围之中,请王爷殿下发落!”
谷王朱载烽站起身来,将折扇收了起来,挑起这掌柜的下巴,冷哼一声言道:“赶紧从实招来吧!你到底乃是何人?藏匿在这春风楼又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哼!今日落到你们手里,我原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你想知道我乃是何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是也!”这掌柜的抬头起来,瞪着一双冰冷的双眼言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愿意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谷王朱载烽转身过来,抽出祝贺州腰间的皮鞭,狠狠朝着这掌柜的脑袋抽去。
谷王朱载烽这鞭子刚举过头顶,只见这掌柜的闷哼一声,遂既身体僵硬倒地下去,这嘴里顿时冒出来了白沫。
“赶紧看看怎么回事啊?我这还没有抽下去呢?怎么就倒地冒白泡?”谷王朱载烽指着这祝贺州,退后两步示意他上前查看。
祝贺州弯腰蹲身下来,伸出右手摸摸掌柜的脖子,再用二指伸去这鼻孔之处,遂既摇头站立了起来。
“王爷!此人已经服毒自尽了,看来是西域的剧毒,藏匿在牙缝之中,遇到危急关头,直接咬落下去,顷刻间气绝人亡。”这祝贺州行到谷王朱载烽身边,附耳低语言道。
“看来也是性情刚烈之人,不愿意成为我的阶下囚,甘愿一死免受责罚,实乃忠义的门徒,可惜你跟错了主子,这丢了性命也只是迟早之事。”谷王朱载烽顿时下来,顿时将他脸上的假面撕了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根本就不是这春风楼的掌柜,伙计过来认认,这到底是何人是也?”谷王朱载烽站起身来,扔掉这手中的甲人皮,挥手示意这店小二过来认人。
进门接待的小二哥,此刻赶紧从地上翻爬起来,点头哈腰来到这尸体旁边,弯腰低头朝着地上之人望去。
“怎么会是他?王爷你做主啊!这人乃是前些日子前来打尖住店的客官,怎么突然变成了掌柜的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小二哥吓得退后两步,指着地上之人转身对谷王朱载烽言道。
“是吗?他乃是这住店的过客,那你们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