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有下次就把我屁股打开花。”
“就把vai送给julia养。”
julia是徐子晟一个生意伙伴的女儿,比宝宝大一岁,曾经跟父亲来过奥地利,很喜欢宝宝的小狗vai。
宝宝圆溜溜的眼睛瞪大,“不可以!vai是我的好朋友,才不可以给julia。”
而且julia家在意大利,意大利好远的。
“那你就乖一点。”
宝宝撅着嘴点头点到一半,想起什么,“子晟。”
“什么事?”
宝宝肉肉的脸上两道小眉毛纠结地扭在一起,“要是,要是我每天都很乖很乖,然后我把vai也送给julia,我能不能跟你还有妈咪一起回中国?”
小人儿语气很认真。
徐子晟蹲下来,“你为什么想回中国?”
“因为宝宝不想和妈咪还有晟晟分开。”
“还有呢?”
“没有了啊。”
“深珩,说实话。”
宝宝看着徐子晟清冷的眼,纠结了一会,“因为阿伟叔叔说,我爸爸在中国。”小人儿垂下脑袋,沮丧难过的样子,“我想找到他,我要问他,他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咪?”
温妍开门的动作顿住。
孩子嘴上不说,但内心始终是敏感在意的。
只是,宝宝,爸爸并没有不要我们,爸爸只是以为,我们不在了。
两天后,维也纳的天空划过飞往s市的飞机。
s市,清廷别墅区。
五官深镌如刻的男人对着穿衣镜打好领带,取过西装穿上,他扣好扣子,定定地在更衣室里站了一会,而后侧过头朝身边微微勾出温柔笑意。
大掌伸出去,握住。
穿过卧室下楼,至门前。
“我去上班了,你和宝宝在家乖乖的。”
嗓音依然低沉,却夹着粗粝。
门关上,门内一声长长的叹息。
出门前眼角眉梢带着的温柔笑意在脚步踏出门的那一刻尽数敛去。
司机候在车边,恭敬地拉开后座的车门。
“先生,张特助给您准备的早餐。”司机在他坐稳后递上一个牛皮纸袋。
“我说过不用准备了,我太太早晨会给我做。”
司机应是,将纸袋放回去,心里却嘀咕,他给这位先生当了四年司机,总听他提太太,他却一次都没见过这位人人艳羡的穆太太。
车子停在极致广告集团大楼地下停车场,穆凡合上电脑。
专属电梯三面透明玻璃,直达八十八层顶层。
这也是目前为止整个s市最高的建筑,顶层的总裁办公室,s市的景色尽收眼底。
四年,不借穆家权势,他在s市亲手打造了完完全全属于他穆凡的商业帝国。
四年前齐家全力反扑,法庭上他摩挲着她残留的半枚指环绝望爬得根深蒂固,一心求死于是接下所有指控,最后一次开庭宣判前,莫谦却带来新的消息——根据找到的黑匣子分析得出的数据显示,飞机失事前曾遭遇极端恐怖分子劫持,那段时间至坠毁前飞机机舱门都是开着的,不排除有旅客被挟持跳伞逃生的可能。
意思即是,她有可能还活着,尽管希望微薄,但那点微薄的希望让他支撑了下来。
他赢了和齐家的官司,齐家主心骨接连倒下,穆青云趁机一击,齐家终倒,穆家终于一家独大,他却摒弃所有,只身入中东,在恐怖主义势力占领的地区,那些战争频发的难民/国找了一遭。
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莫谦总怕他自我放弃,而他在医院躺着的第三天,s市温家的房子失火,一直没有消息的温伯仲夫妇传来身亡的消息。
坟墓立了,就在温妍的石碑边,但温妍的那块立即就被穆凡凿开毁掉了。
他从无比肯定她死亡,到无比坚信她未亡。
大概只有这样的坚信,他才能支撑自己,活着。
秘书端来咖啡。
男人埋首在文件里,偶尔抿一口续上的咖啡。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随着时间的走动慢慢暗下,办公室里亮起灯,落地窗外,繁灯如繁星。
秘书敲门,“穆总,需要为您定餐吗?”
穆凡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钟,快八点了。
“不用,你先下班吧。”
他取过手机,按下一串号码,菲薄的唇一勾,温柔的笑意漾开,粗粝的嗓音亦是温柔的,“工作太投入一不小心就过了时间,你和宝宝赶快去吃饭,别饿坏了,我今晚在公司吃,嗯,拜拜。”
刚收线,莫谦的电话就打进来,十分烦躁的道:“魅色1812,过来喝两杯。”
推开魅色1812包间,浓浓的烟味混着酒味扑鼻而来。
身材***的小姐两排八个人,每人手上一个麦克风,同一首歌,娇娇媚媚的声音此起彼伏。
莫谦眯着眼靠在长沙发里抽烟,西装外套丢得开开,白衬衫卷着袖子,领口解了两颗,领带歪歪扭扭。
相比之下晋桉衣衫就整齐多了,不过两人都是一副闷烦的样子,一个猛抽烟,一个猛灌酒。
穆凡走进去,姿态随意地坐在离两人一步外。
伸手按掉音乐,朝那群唱歌的女人道:“都出去吧。”
包间里一时安静,他抬眸看两人,粗粝的嗓音染着和嘴角一样的戏谑,“这是,妹夫和大舅子的悲惨人生?”
莫谦横他一眼,“去你的。”
“难道不是?你们俩谁都没搞定自己的女人。”
莫谦和晋桉,“……”
他说的是事实。
晋桉烦躁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