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好了。
不管夏琤琤怎么表现得不在意,只要她爱陆戎,就会希望陆戎对她身心忠诚。
周小栀也渴望郑中庭心里只有她,但周小栀爱得太卑微,直到孩子失去,她才幡然醒悟。
夏琤琤不一样,夏琤琤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
我相信,夏琤琤此刻,或许正在门口,或许正在走在门口的路上。
“林蔓,你会这么迫不及待?”他话是如此,手却剥落了我的羽绒服。
失去最后可以御寒的衣服,冰凉刺骨的空气正在缓慢吞噬我。几乎同一时间,我双手抱住他的腰,“陆戎,我冷。”
他单刀直入。
我起初不适应,后来就有了。想到门外可能站着夏琤琤,再痛我都愿意喊得千娇百媚。
生怕夏琤琤不知道主角是我和陆戎似的,我一遍遍喊陆戎的名字。
喊到,我都以为,我心里有着他。
他也喊我的名字,恶言恶语的。
一见面就做,做得时候还一点不和谐。
这就是我和陆戎啊。
可是,想到夏琤琤会难受,我可是高兴得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瘫软在地上,身下垫着毛衣。体内是发烫发热的,外界的冷冰冰的空气同样不留情地侵蚀着我。
手软脚软,我用仅存的力气把羽绒服裹得更紧一些。
陆戎当然和我不一样,我还是狼狈的模样,他却依旧是穿着得体,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陆戎的yù_wàng,来得快去得快。他一旦决定穿起衣服,连眉眼之际,都没有一点痕迹。
“起来。”扣上大衣,他命令我。
我往羽绒服里缩了缩,“我冷。”
他用鞋尖踹了踹我的大腿,“林蔓,起来。”
我懒得动,转换策略,温言细语,“陆戎,我冷。”
像是撒娇。
男人姿态软,会让人觉得软弱,就像当时苦苦求我的阿卓。但女人撒娇服软,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虽然看起来女人一直处在弱势,但女人有有人的优势。
我的眼神,更是可怜兮兮的,像是无处可归的流浪猫。
他蹲下来,戳了戳我的脸蛋,“你不是很厉害吗?一个人放倒两个男人都没问题。”
娇娇一笑,我说:“那是因为你比我厉害啊。”
我这样夸他的能力,他应该会受用吧?
与我对视会,他忽然说:“你的衣服在哪。”
“黑色的纸袋里,就挂在椅子上。”我得逞一样,带着点洋洋得意。
那衣服,本来,我早就想换上的。要不是他来闹了我很久,我也不至于一直处在冰火两重天。
我确实懒得动,但我有力气。
说不定夏琤琤还在,能多膈应她一点,就多一点。
陆戎对我的折磨,可不止这些。
不过,陆戎上次说来考察蜜月地点,婚期仍然没定下来。
窸窣一阵,他拿着衣服过来了。
出乎意料是,陆戎居然用纸巾擦拭我的……
这里条件不允许,不然我肯定要洗澡的。既然不能洗澡,我就索性由着,等回去再洗。但陆戎这个行为,超出了我对他的认识。
我没反抗,要是夏琤琤还在,我和陆戎吵起来,我就白干了。
陆戎做什么事,做慢条斯理的,却是周全细致。
到后来,我都怀疑,他恶从心生,不过是为了挑、逗我。
好在,他终于开始帮我穿衣服,一件件,由里到外。
“衣服都帮你穿了,你还想怎么样?”陆戎推了推瘫在他怀里的我。
我朝他长开双臂,小女儿似的讨好一笑,“陆戎,腿软。”
“纳允镇的生活,把你养娇惯了?”
主动圈住他的脖子,我回:“今晚太冷了。”
他顺势把我打横抱起,“我以为,我已经让你很热了。”
走出包厢门后,我张望长长的走廊,想要捕捉到夏琤琤在的蛛丝马迹。
陆戎没有往包厢走,而是走出江南会所。
我问:“你不跟郑中庭告别吗?”
“提前说了。”他回,“何况他看见你,就心情不好。”
“我看见他还心情不好呢。”我下意识回嘴。
陆戎没有回答,他专心走着。我的脸离他的胸膛很近,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一如他这个人。
走到停车场,幽幽暗暗的灯光仍然让我们两个陷于暧昧的氛围。
他突然开口,“林蔓,你真的很会得寸进尺。”
我以为他还在说郑中庭的事,我回,“郑中庭和周小栀为什么成为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郑中庭由着他的原配逼得周小栀流产,他还照旧流连风月场所,就是渣。”
我不过忘了当年他试图搭讪过我,他就这样对我,更是斤斤计较!
这句,我埋在心里。
陆戎好像对忘记这两次特别敏感,上次他一问我,就变成多待一秒就要杀了我。
“中庭越难受,玩得越厉害。”陆戎说。
我冷冷道:“他活该。”
周小栀终生不孕了,他呢?
陆潮生也有姜珊珊,可陆潮生从没让我在姜珊珊身上受过一点委屈。甚至我知道,陆潮生和姜珊珊的关系就是一纸婚书。我知道,我的存在是遭人唾弃,可我爱他,他爱我,能支撑我活在非议里。
周小栀,似乎只有她对郑中庭的爱。
这句话,好像又激怒陆戎了。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