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雁却说道:“现在还不能回。”

桃花想了想,说道:“也是,南城这边还少不了你们。”

“不是因为这个。”洛雁解释道,“我觉得得把那男人找出来。”

洛雁的说法得到了程一一的赞同,她也附和道:“就是,占了便宜就算啦?”

出了这样的事,桃花除了觉得丢脸和窝囊以外,真的没法有其它想法,何况,那天晚上真正论起来,还是她主动。她是好奇那男人到底是谁,也想知道他愿意不愿意承认,可终究还是没什么勇气一探究竟。于是犹豫了下,迟疑道:“非要找出来吗?我也没指望过他。”

“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两回事。”洛雁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意味,“我们不需要他养孩子什么的,但是,他不能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他前脚占了你便宜,后脚就跟另一个女人成亲,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人家,都是一种伤害。”

桃花羞愧道:“我不认识他,又对他没感情,哪来伤害一说。”

程一一冷冷说道:“他不伤害你,那我们就来伤害他好了。”

“啊?”桃花不解。

“那男人是当我们不存在啊,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种事。如果放过他我还能是程一一吗?”摆明了拿她当空气。

桃花小声问道:“所以呢?”

“阉了他!”程洛二人斩钉截铁地说,完全不可置疑。

桃花暗自叹了口气,算了,由她们吧,虽然在她看来这件丢人的事她自己占了一半责任,可对于程一一那种护短的人来说,就算有错,也都是别人的错,这口气不让她们出了,八成都得忍出内伤。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自己怀孕时,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太大不一样,无非就是懒了点,胃口差了点;可现在一旦知道了,就觉得肚子里很奇怪,像是有个东西在里面,可摸一摸却又是极平坦。心里总觉得小腹太脆弱,需要所有保护。桃花低头轻笑,也许这就是母性吧。

程一一和洛雁低头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时而皱眉,时而得意,桃花觉得她们这回是打定主意要撒网抓人。心中突然一阵感激,如果没有她们俩,遇到这样的事,桃花能走的路就只有一条——死!在北齐,除非丧偶,一个女人未婚先孕会被千夫所指,更诓论养大。光是闲言碎语就能压死人。可如今,桃花能免于一死,不必独自面对这种丑事,只因当初的相遇,她突然感激那个灭了整个土匪寨子的人,如果不是那人行侠仗义,她们都还在大路上各走各的,最多可能只是擦肩而过,就不会有相识的机会。

“唉?”程一一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桃花说:“那天,皇上是不是说他有办法找出那人?”

“嗯,说了。”桃花答道。

洛雁却持不同意见,说道:“皇上说的是那个穿黑衣的人,如果跟占便宜那人不是一个人呢?”

桃花对于洛雁说的“占便宜的人”相当无语,就不能委婉一点,不要这么直接吗?每听到一次她的脸就忍不住红一次。

程一一辩驳道:“桃花不是说了亲卫一的意见吗?而且说得极有道理。南天离那人虽然不可靠,可他的几个亲卫都是精英,头脑武功全是上上乘。亲卫一能这么说出来,就说明他心里有九成肯定。”

桃花以为自己听错了,亲卫一是头脑上乘的人?所以说只有她一个人觉得亲卫一二三四全是木头脑袋吗?自己看人。。。果然不准吗?

听了程一一的话,洛雁没有反驳,看样子对这些亲卫们是有所了解的。片刻后才道:“那我们需要知道皇上是什么计策。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不然桃花身子不便,没法赶路。”

程一一果断道:“嗯,我这就去找他!”

话还没落音,就听到厅后有人接话:“朕仿佛听到有人在思念朕啊。”

“真是经不起念叨。。。。”程一一翻了个白眼,小声报怨。

南天离从厅后悠悠转出,面上带着笑,身后跟着亲卫一。

他不急不慢地坐下,才慢吞吞地说道:“我这就不就是来献计献策了吗?”

本想再抬两句杠,可一想到这不是她自己的事,便暗暗咽下这口气,但长久以来的习惯却改不了,没法和他好言说话,只得不自然地问南天离:“皇上,到底是什么计划,能不能快些。”

听到程一一的话,南天离别有深意地看了桃花一眼,说道:“知道你们急什么,但什么时候找到那人,其实多少都得看他自己。”

桃花不明白南天离话中含义,却也不好意思细问。好在不明白的不只她一人。

程一一刺刺地说道:“你能不卖关子吗?不能说详细?”

南天离笑着摇头道:“不能,那人狡猾又聪明,若在你们脸上看出破绽,那就是砸了我自己的招牌。”

程一一还要再说,南天离却突然对桃花说道:“桃大管家,我南明虽然民风开化,但还不至于完全无视你的。。。问题,所以,朕帮你找个靠山如何?”

桃花不明白南天离为什么说起这些,也揣摩不出话中有何含义,可就算字面意思,也让她觉得有些难堪,便倔强道:“无需皇上关心,有一一在,我不需要其它靠山。”

“呵呵,”南天离的语气中似有嘲讽,“一一和洛雁没一个能认下你的肚子,不是吗?”

此言一出,桃花立刻觉得心中腾起无名火,可又不得不忍下,但脸色已经极不好看。

程一一两眼一瞪就要发火,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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