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夜,你怎么那么天真?”谢红蔷的眉眼里全都是怜悯,“不可能的,你若是非要如此,我便只好拿一条命来偿还你付出的感情了。”
说完,她便闭上了眼躺在了榻上。
西楼君沉默许久,突然说了一句话,声音沙哑,“那你走吧,我放你自由。”
第二日,汴梁城的那家医馆又迎来了昨日那个盛装华服的女子,这次她是孤身一人,轻移莲步,缓缓走到了坐堂大夫的面前,“大夫,麻烦给我一付落胎药。”
“对不起。”谢红蔷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那样刚烈的性子,自然不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存在。
躲在暗处的西楼君眉眼黯然,望着谢红蔷的身影苦笑。
女子多情时,负人最深。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