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凤凌笑话,烈空也脸上挂不住了,他怒喝了一声翻身跃起:“青莲耀舞!”却见上空一剑落来,烈空手中长剑如开花一般,不断的有剑影降临,往李凤凌覆盖了下来。
李凤凌目光一凝,却也看出了这是武当教的剑法。他这十年跟王老头习武,不仅了解了江湖上一些各大门派,也对各大门派的武功,做过一番了解。
如今见烈空施展出了‘青莲耀舞’这一亦正亦明的剑招,他就料想到了这是正派武当教的剑法,没想到这烈空竟还是武当教之人。
李凤凌身影一掠,躲开了‘青莲耀舞’威势,使得烈空这招又放了个空,而他这时,却也是闪身到了烈空身后,抬手一掌,就打在了烈空的后背,把他击飞了出去。
如此轻轻松松解决了一个武当教的弟子,李凤凌有点不敢相信。这武当教在江湖上素有威名,门下弟子就没有一个弱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这烈空,实力也实在是不堪了些,顶多就是小星位的境界,不然李凤凌也不会能轻松躲开了‘青莲耀舞’了。
陈车站在那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在来的路上,这烈空,可还是跟他打了包票的,扬言一定会将对方打的屁滚尿流。可如今,烈空连皮毛都没碰到,几招内就给人打趴在地上,陈车顿觉掉入了一个大坑里面。
“你呢,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李凤凌似笑非笑的盯着陈车,缓缓的向他走了过去。
陈车见李凤凌慢慢走近,心里慌了,他也没想到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功夫竟然不弱,他威胁道:“你要干嘛,你可知道我是陈家的公子?”
这话李凤凌早就听腻了,他冷冷道:“知道啊,不过又怎样?你不是要杀我嘛,你怎么还不动手!”
陈车往后退了几步:“哼,你给我等着!”他转身就往门口那里跑去,可李凤凌哪会让他离开,于是身影一掠,就挡在了门口,一脚踹在了陈车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回来。
这一脚下去,陈车立刻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停的惨叫着。
“你也想跑?”李凤凌慢慢的走近他道:“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应该会想到会有报应的一天吧!”
李凤凌把陈车拎了起来,狠狠抽了陈车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这声音响亮的让人如听仙乐……
而李凤凌却也不停手,再次抽了陈车一把掌,打的他晕头转向……
四周在听到动静来围观的街坊,见到陈车被李凤凌这么扇着耳光,心里是又惊又解气,平日里陈车为非作歹,可害苦了他们,这时都觉得出了口恶气。
尤其是张家父女,看着心里更是爽快。这个李太公的仇人之子,张厚也是恨之入骨的。他若不是老了身子不行,不然他都想着上去揍一顿了。
此时的他看着都激动,喃喃的说着:“这个畜生,就是该打,狠狠的打,为李太公一家报仇!”
李凤凌对陈车下手时,可没想着轻点,陈车两边腮帮子被扇的通红,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嘴角还渗出了血迹。他现在心里惊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以来都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却没想到他也会被人打的一天。
陈车求饶着道:“这位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他话虽如此,可其实却言不由衷。李凤凌如此折磨他,以陈车的心性哪会善罢甘休,这一刻他想要把李凤凌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
李凤凌听他求饶,又给他一记耳光,才饶过了他,把他扔在地上。
李凤凌又盯着烈空道:“我看你刚才使用的招式,应该是武当剑法,你身为武当弟子,竟然还助纣为虐,简直是有辱武当威名,我应该替武当教好好惩罚你!”
烈空见他走来,面露不善,顿时心中慌乱,急忙道:“爷,小的不是武当教的弟子啊,求爷放过小的吧。”
李凤凌闻言脚步一顿,奇道:“你不是武当教的弟子,可为何会武当教的青莲剑法?”
烈空见他连青莲剑法都认识,更不敢欺瞒了,只好道:“小的以前曾是武当教弟子,在武当学过几年剑法,但因为品行不端,就被赶出师门,剔除了武当弟子的身份。如今小的不过是个混吃混喝的江湖人罢了,求爷饶过小的吧。”
平时烈空就是个到处骗吃骗喝的人,今天他恰巧遇到了陈府的陈车,顿时就想要结交一番,骗些吃喝。而陈车当时正回陈府的路上,心想着回到家中如何开口,把府内的高手叫出来,帮他教训李凤凌。
毕竟陈车做的是强抢民女的勾当,他自然也不敢直接让陈百弓知道,否则免不了被一顿呵斥。所以他琢磨着该当怎样开口,把府内高手唤出来,替他办事。而这时烈空就投其所好,答应可帮助陈车这个忙,两人一拍即合,就来张家报复来了。
烈空也没想到陈车口中的这个年轻人,功力竟然还在他之上。平时骗吃骗喝都很顺利,今天却是踢在了铁板上了。
可李凤凌听了更加没有饶他的心思:“哼,既然你品行不端,被武当赶了出来,就更该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可如今还不知悔改,助纣为虐,更应当好好教训一番。”李凤凌上前一步,一掌打在烈空的胸口,一下子把烈空打的吐血。
“这一掌,是让你记着重新做人,以后不可再胡作非为了!”李凤凌没有痛下杀心,仅是打伤了烈空,让他数月内,不能再动武,与普通人无异了。
烈空只感到体内再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