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艳地媚道:“大人好生威武,贱妾爱之不够,且再来。”
董卓接过来饮下几大口,可这次竟然毫无起色。武夫出身的董卓虽然算得上强壮,但他毕竟纵欲过度,药物也只能逞一时之强,心有余而力不足。
董卓惭愧道:“小美人,老夫消受了,恐再饮也不济。”
她娇声道:“贱妾对大人爱之又爱,不舍就此落幕歇息,今夜便由贱妾慰劳大人至天明。”
貂禅开始使出花魁绝技……
纵横花海之人从未享受过此术,顿时魂飞。
董卓贪色不假,但从不*,因为他对营妓传播的花柳之病记忆深刻,那些染病士兵的惨状历历在目,所以他历来只好处子之身。
既然只好处子之身,那对方就必然都是些没有技巧,行事被动的女子,凡事都由他来掌控,偶有女子行出颠鸾倒凤,其身姿与感受也绝不及貂禅的一半。
貂禅也是处子之身,可她的行欢之技不但等同于接过千百位客人的勾栏,甚至还达到了镇斋花魁的造诣。
如此一来,董卓彻底被降伏。
这一夜对于董卓来说是无比的酣畅淋漓,床边的虎鞭酒被饮了个一干二净,只恨当初备少。
王允送别貂蝉之后,特意没有回家,而是另寻了个住处挨到第二天,一夜未眠。
次日晨,他还未进家门就被携带彩礼在司徒府门口候了一天一夜的吕布给拦下。
王允貌似惊恐,心下却胸有成竹,万分窃喜。
脸色黑布阴云的吕布一把揪住人,怒骂道:“老贼竟戏吕布!八抬大轿已至,千金已奉来,何来貂禅?何有岳婿?”
恶怒之下,吕布拔剑就要砍!
王允故作惊慌地屈身辨道:
“误会!吕婿煞是误会老丈了!”
“许是下人走漏了消息,董卓大人竟得知将军欲迎娶小女貂蝉,于是昨日便谴人至府上,将貂禅车请而去。”
“据来使言,董卓大人此举乃是欲借义父之名亲自为将军主婚。”
吕布听罢自责万分,转怒为喜。
他赶紧跪下请罪道:“吕布卤莽,适才冲撞之处还望岳父大人恕罪。”
“无事,无事,吕婿快快请起。”
王允扶起险些要了自己命的吕布,然后拍拍他,使笑道:“吕婿请在此稍候,待老夫将家中珠宝取来,事起突然,可小女貂蝉出嫁如何能缺了首饰?”
憨直的吕布高兴地徘徊在门口等待,在接过珠宝后,他便跪别了笑容可掬的岳父大人,立即兴冲冲地赶去相府。
到了义父相府后,吕布急忙打听貂禅事宜,可他听闻的结果却是大大出乎意料!乃至惊怒万分!
他得到的答复是:“夜来太师与新人共寝,至今未起。”
相府的下人去知唤董卓。
吕布趁机占着义子的身份肆意四处走动,并悄然来到董卓卧房背后的明窗窥视。
此时貂蝉刚好起床,正在帐幔外梳头。
她于铜镜一角突然发现了偷窥的吕布!
在王允与貂蝉密谋的计划中,***董卓仅仅为第一步,令其沉迷于女色并不能直接除去此人。
最关键的还在于第二步!
若是不能离间董卓与吕布的亲密关系,并最终借刀杀人,那么……必将功亏一篑!
镜中人心喜道:“天佑貂禅!”
貂蝉立即蹙起眉头,特意转身过来让窗外之人辩明自己的脸,然后乔装出忧愁不安的样子,并不断用手帕虚以擦拭泪眼。
貂禅!
吾之良人!
早已被勾魂引魄的吕布险些愤惊出声!
“吕将军……吕将军……”
相府的下人没有找到来宾,于是四处呼唤,吕布只好黑着脸假使它道出来。
董卓费力地起了床,粗略洗醒后露面,他正式接待自己的心腹,义子吕布。
此刻的吕布再看其义父董卓已不是过去的那般融合心态,而是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
义父满脸的疲倦,走路蹒跚不说,连眼圈都已乌黑,明显是整夜都在行欢的迹象。
吕布终究与董卓的利益颇深,就算良人被自己的义父先行享用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但……
在几句寒暄后,吕布总不见义父董卓提起为他主婚的事,他一时间心急如焚,颇厌恶。
董卓见吕布来得没名堂,搅了自己的休息不说,还啥事情也不讲,他干脆叫下人上早膳。
一肚子无名火的吕布拿义父没法,只好痴痴怨怨地站在旁边看其用早膳,慢慢候下文。
等待时机不如自我创造时机。
关键棋子已至,怎容其闲置?
貂蝉故意在绣帘后走来走去。
为了引起目标的注意,她甚至不惜露出半个脸蛋来,以目送情,霎时,吕布神魂荡漾。
董卓虽然在用膳,但他心下却在狐疑义子的来意,余光见他探头探脑,当即警觉,但见吕布频频侧身迎里而望!
果然另有隐情,是觊觎貂蝉!
他恼怒道:“布儿无事且退。”
可怜的吕布知道自己被义父耍了,他窝了一肚子火,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
吕布的良人见其满脸乌云,不知趣地相问:“今日莫非被义父董太师见责?”
火头上的人不再一如既往地恭维义父,他一反常态地道:“毋提龌龊之人!哼……聚麀老贼!”
董卓自从拥有新欢之后,***所凝,*为重,夜夜无眠行欢,白日里则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