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想法建议只是很初步的设想,我的那些钱能够起的作用更是少的可怜。只是我说了,剩下的就得靠他自己去处理了。胤禛当真是有心的,他毫不吝啬的就拿出自己大部分的俸禄不说,还让嫡福晋想办法节省府上开销,硬是挪出了不少银子。然后,他又腾出自己平时很少去住的一处别苑,专门用来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穷人们没有象样的过冬衣服啊棉被的,则可以去那别苑免费领取。
只是这样一来,钱明显的又不够了。其他地方的乞丐也好穷人也罢,听得有这样一个地方,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了能够更好的帮助穷人们,胤禛也没闲在,到处奔走。尤其在这件事终于让康熙皇帝知道了并且宣他过去问话的时候,他乘机请示康熙,是否让几位阿哥都参与其中,好为大清百姓造福。康熙皇帝对于这个那么能体现皇家善待百姓爱民如子的请求建议哪有说不的道理?当即下旨从国库拨出一笔专用款项不说,还让所有阿哥还有大臣们都参与其中,拿出钱财来,并且也都捐出了相应的别苑来安置那些可怜的人们。
如此,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在现代,多数人只要提起胤禛大家多会说到他的残暴他的狠绝,却很少人提到或者说记得他的勤政他的爱民。也许他是个雷厉风行的皇帝,也许在一些事情上他有自己的私心,但这绝不代表他不关心民生,他所统治的时期,绝不是一个百姓流离失所的时期,相反的还是个百姓较为丰衣足食的时期!
我也不记得在哪看到过这样一段记事了:‘雍正帝崇尚节俭,尊崇儒术,向民众大力宣传《圣谕广训》,鼓励民众乐善好施,兴办福利事业,实行道德教化。这在一定程度上改良了社会风气,使得一些官僚、地主、大商人能够把剥削人民的钱财拿出一小部分来解决少数人的吃饭问题和其他问题,缓和了贫富对立、农民和封建上层对立的关系;在民间还出现了路不拾遗的典型。以教化而使民顺,使雍正朝的政治渐趋清明。’这很充分的证明了他的统治是开明的,他确实是个难得的好皇帝,没有他就没有乾隆盛世!
说起来也有意思,也正是这样被指说残暴的他,坚定不移的废除了让人发指的制度‘乐户贱籍’!所谓乐户贱籍是山西、陕西乐户的祖先,是明朝永乐永乐帝登基后,加害建文忠臣本人外,还将他们的妻女罚入教坊司,充当官妓,世代相传,久习贱业。雍正元年三月,年羹尧之子年熙在奏疏中说她们是忠义之士的后代,沉沦至此,无由自新,请求雍正帝开豁她们的贱籍,准许她们改业从良。雍正帝看到奏折后,很是赞同,于雍正元年四月发出第一道“豁贱为良”的谕旨。雍正帝在下令开豁乐户贱籍的同时,又令各省检查,如发现本地也存在类似乐户的贱民,也准许他们出贱为!哼,不是说胤禛的父亲康熙是个仁君么?那他为何就不能有他这样的决断?有时候,我真的很替他感到委屈,虽然我知道他本人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所谓的骂名。
不过算了,既然当事人都不在乎了,我那么在意也没意思了。反正几经波澜,终于能够帮助老百姓们做些实事,而且康熙显然是对这样愿意做善事的胤禛很是欣赏的,这事算是功德圆满了。
时间就这样飞快的流逝,就这样一下到了康熙五十六年的最后一个月份。十二月,大雪纷飞。
这日,我正在屋中习字,说起来,我的字如今也算有模有样了。古代的娱乐方式本就不多,我又不爱出去走动,平时除了逗逗孩子做做菜看看书种种花草外,基本也就只剩练字这一条路可以用来消遣了。加上胤禛在较得空的时候,看着写着‘狗爬字’的我多是无法忍耐的,会索性抓起我的手,手把手的教起来。有名师指点又有时间学习,如果我的字再没有点进步什么的,那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这时,鄂泰突然走了进来,“爷让姑娘换上这身衣裳到后门去。”鄂泰行了个礼后对我说道。
我抬眼看了看他手中的衣服,不由有些惊讶,“这不是嫡福晋的衣服?”那个颜色那个款式,显然是只有嫡福晋才能穿的衣服。
“是。”鄂泰毕恭毕敬的点头,道:“爷请您换上。”
我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明白胤禛这是卖的什么关子,还想问些什么,却觉得与其问鄂泰不如快点去和胤禛会合来得清楚明白。反正,他既然会让我穿,必定是有周全的准备。反正我可不相信他会废了那拉氏什么的。思及此,我便不再多言的接过衣服来往里屋走去。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认为自己适合嫡福晋的衣服,倒不是穿不出味道,而是觉得它不属于我,穿着并不舒服。我出门的时候雪恰好停了,当我走到后门的时候,看见一辆马车正停在那,我在鄂泰的帮助下上了马车,掀开帘子一看,胤禛正在里面闭目养神。他见我进来方睁开眼睛,稍微打量我后,笑道:“倒很合适。”
“是啊。”我撇撇嘴的坐到他身边,“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个荣幸当嫡福晋。”
“呵呵。”胤禛闻言轻笑出声,“可惜看你的样子是一点都不稀罕的。”我闻言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他看上去有些疲倦,并没有与我多车盘什么,直接就切入主题道:“行了,别闹别扭了,我这有正事。”说话间马车跑动了起来,他低声的向我说明了大致的情况。
原来,朝中不知道怎么的又有些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