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女人是感情动物,就算每次约会都一律照旧,也不会觉得枯燥”向晚表达自己的意见。
“我可以理解为,你很满意我今天的做法?”薄巡禁不住给自己脸上贴金,他相信薄太太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这是我们第一次,所以我觉得感觉不错,不过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海蒂一个人在家我会不放心”这刚说上兴趣,向晚就当头给薄巡泼了冷水。
“你是在怀疑海蒂的自主能力,还是在质疑在美国六年,你对她的教育不够全位?而且今晚我并没有打算回去”
“你是说,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当然”
“难道这也是你酷狗得来的主意?”
“我只是想给我们第一次约会来一个圆满的剧终,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喜欢完美”
好吧,向晚承认,薄巡给了她一个即好听,又无法反驳的理由,对于他的安排,她只好无条件的接受,谁让自己的丈夫做事不留一点余地?
这一夜,是向晚自认为是婚后以来最为惬意的一次,她小鸟依人般靠在薄巡的怀中,两人共同拿着一份杂志,一边看,一边讨论上面的热点文章,就这样到了深夜十一点,倦意席卷,向晚的眼皮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由薄巡的怀中滑下,进了被窝。
“我想睡了”而后拉过被子打算进入梦想,但是她忘却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自然会做一些特殊的事情,薄巡灭了台灯,扯过被子将彼此盖的严严实实,简单的一个翻身就已经将向晚压在身下。
薄巡今夜索取无度,让向晚有些体力不支,她从不知道欢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不单单是浑身酸痛,还有些难以说清的感觉。
一晚上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到了天明,寂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手机来电声,薄巡翻了身拿过电话,看着来电显示来自别墅那边,他防备性的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向晚,见她依旧睡的很熟,才放心的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通话不过短短一分钟,当他再次折回房间时,眉间已经紧紧的索在一起,向晚侧了侧身,正好面对他酣睡。
薄巡靠近床边,重新的掖了掖她的被子,然后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本是轻柔一举,没想到她的睡意这么浅薄,已经被惊醒,迷糊的睁开眼睛,接着又闭上,双手勾住薄巡的脖子,问:“几点了?”
“六点,你可以再睡一会”
“你要走?”向晚声音慵懒,依旧不愿睁开眼睛。
“嗯,很遗憾不能陪你吃早餐”
向晚摇摇头,昨天的约会她已经很满足了,而且她不是贪心的女人,也自然知道薄巡公事繁忙,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电话不断。
向晚松开薄巡,翻去另一边,继续她的睡眠,口中含糊的呢喃一声:“我需要再睡一会”
电话中医生告知薄巡,赵允儿已经苏醒,于是他便匆匆赶到别墅,由于昏迷太久,赵允儿意识太过薄弱,医生正在全方位的给她检查。
薄巡立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凝视着她,而她也迷糊的对着他的视线,然后,她缓缓抬起仅可以活动的右手,轻轻拉着薄巡的袖子,微动的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时间过去一分钟,仅是拉着薄巡这个小小的动作似乎就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疲倦之后,她再次合上眼睛,薄巡捏过她的手,轻轻放了下去。
凌晨一点,是睡眠最深的时候,然而就在这寂静的只可听见呼吸声的房间内,一阵手机铃声彻底击碎美好的安逸,小小的骚动中,薄巡开了床头的台灯,拿过电话,而后便悄悄走了出去。
而此刻的向晚虽然是背对着薄巡,但是她的睡意已经被深夜来电惊扰的干干净净,在薄巡出去之际,她动作轻柔的看了过去,门扉已经合起。
这段时间,神秘的电话连二连三,而薄巡小心防备的模样,更是让她心生异常,以前她总是以为电话频繁是因为工作,但是现在想想,好似并没有那么简单,薄巡是公司的老板,又有谁会深更半夜跟他汇报工作,或者是处理一些急需处理的事情。
她也并不是希望他每个电话都是当着自己的面接听,因为谁都知道商场之上,有很多都需保密,即使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也不能确保坦诚相对。
过去十分钟,薄巡才结束了这次通话,也许是深夜的缘故,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十分钟,变得异常的漫长。
挂了电话,当他转身时,他意想不到向晚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面对她的出现,还有眸底淡含的质疑,不禁让薄巡一阵无奈,他不确定向晚听到了多少,又或者说她很早就站在那里,只是自己太过投入,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来察觉身旁的动静。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五分钟,谁也没开口,或许在向晚心里,她是等着他解释深夜来电,而,在薄巡心里,正在盘算着要怎么跟她开口,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已经不能按照他的随心所欲继续隐瞒下去。
即使向晚不说,他也有义务跟她坦白,走近几步停在她面前,锁定她的眸,淡淡的问:“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例如是谁的电话?”
他知道,向晚一定是想知道原因,或许她心里质疑的是,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但是她没有实切的证据,所以不能理直气壮的问出口,因为向晚性格沉稳,捕风捉影不是她怠
但是令她诧异的是,薄巡会如此的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