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妹怎么啦!”杨小叶反而抱得更紧了,“妹妹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爱说什么说什么,妹妹要学小时候,让哥哥抱着妹妹。”
“抱着!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能抱吗!”杨柳青当即抽开胳膊,警告说:“妹妹,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能在像小时候那样抱起。”
“怕什么!”杨小叶心里有鬼,反正自己是冒充柳絮飞扬,以亲兄妹关系接触,以致建立牢固的感情。见杨柳青抽开了胳膊,当即从背后猛地一窜,趴到背上,两手挘紧脖子,“哥哥不愿抱妹妹就背着,要像小时候那样。妹妹还想骑到脖子上呢!”
“什么骑到脖子上,成何体统,”杨柳青埋怨起妹妹,“二十多岁的大闺女,咋能还给小时候一样,哥哥清楚,乡亲们不了解,他们分辨不清,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杨小叶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是的,乡亲们分不清,哪个是扬小叶,哪个是柳絮飞扬,他们只会背地里指指点点,“无非说我们是一对**,可妹妹不怕,随便他们说去,累死他们,爱咋说咋说。”
“唉!”杨柳青摇了摇头,妹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她要回到小时候,做哥哥的理应配合。
“哥哥!”杨小叶喊叫一声:“锦鸡庙到了。”
杨柳青只顾低着脑袋背杨小叶,闻听锦鸡庙到了,赶紧放下妹妹,抬头观看,吃了一惊,“九年不见,变化如此之大,锦鸡园周围绿柳环绕,红墙黄瓦,雄伟壮观,不远处可见北湖,那湖面一望无际,湖水清澈见底,湖中芦苇茂盛,真乃绝佳旅游胜地,不是西湖胜似西湖。”“锦鸡庙的变化大吧!”杨小叶见杨柳青夸奖,心里高兴,竟然前面走去。
“慢着!”杨柳青喊叫一声,此时倒感觉离开妹妹浑身不自在了,自己说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总感到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杨柳青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接触过女人,这颗心,咋被妹妹搅得心慌意乱,浑身不自在,好像吸铁石一样,被妹妹牢牢的吸住。
杨小叶见杨柳青喊叫,当即停下问:“是不是还想背着妹妹?”
杨柳青被妹妹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自己不能向妹妹说出心里话,毕竟是一母同胞亲兄妹。只好扯个理由:“哥哥前面带路,妹妹随后紧跟,我们兄妹从山门进去,”
“从山门……”杨小叶愣住了,原来不是想背着自己,即问:“为什么?”
“哥哥要仔细看看山门的重修变化。”
“那好!”杨小叶又挽起了杨柳青的胳膊越过山门,抬头观看,全一色的砖砌混凝土结构,面阔三间,进深一间,仿古歇山式硫璃瓦覆顶,红墙黄瓦雄伟壮观。
这时,一位老大爷套着一只锦鸡,正在耕作锦鸡园里的田地。
“锦鸡耕地……”杨柳青感到稀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见过牛耕地,马驴耕地的,从没见过套鸡耕地。随走向前去,当即向老大爷递上一支香烟,问:“老大爷!锦鸡还可以耕地?”
“是啊!”老大爷点了点头,“锦鸡园里的锦鸡只只都会耕地,而且赛过拖拉机。”
“什么!”杨柳青闻听所言,更加吃惊,“怪不得呢,原来拖拉机是从锦鸡发展而成,否则,为何取名叫鸡(机)。是老大爷拖拉犁地的鸡。”
“不错,”老大爷点了点头,拿起鞭子,接着炸了一个响鞭,那锦鸡立即拉起犁,飞快的往前奔去。
“走,”杨小叶拉了拉杨柳青,催促说:“我们到锦鸡亭看看去;那里有高高的亭子,高大而雄伟,八角翘檐,龙飞凤舞,硫璃瓦覆顶,金光闪闪,真够叫绝。”
“好的!”杨柳青始终**着妹妹,她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二人来到锦鸡亭,进入锦鸡殿,当即夸奖:“此殿经过翻修,当年的破烂不堪不复存在,已是金碧辉煌,炫人眼目,翘檐重叠,红墙绿瓦。”
杨小叶接着夸奖说:“使人感到,一种方正错综而又飘逸潇洒之美。”
“一点不错,”杨柳青手指殿园四周,向杨小叶说:“在配上,锦鸡庙那四周的景色,湖水环绕,莲荷蒲苇,景色清幽。特别亭内直立,大型锦鸡一只。”
“高大而威猛,”杨小叶立即来到锦鸡面前,拉了拉杨柳青的衣服,要求说:“哥哥我们快去求神灵,兄妹并排而立,参拜锦鸡,保佑平安。”
“好!”杨柳青虽然嘴里答应,并没立即过去,反而向杨小叶提问:“妹妹知不知道锦鸡庙与北湖的来历?”
杨小叶哪儿知道,她不是竹根人,随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杨柳青自小都听老一辈人讲过,即说:“哥哥来告诉妹妹,在明朝崇祯元年八月中秋,有一只异鸟来此,此鸟形貌神奇,花团锦簇,魁伟艳丽,民间视为锦鸡。”
“锦鸡,”杨小叶指着锦鸡庙里的锦鸡问:“就是这只锦鸡吗?”
“不错,”杨柳青点了点头,继续介绍:“这只锦鸡是瑞鸟、祥鸟,象征着风调雨顺,物华天宝。还有民间传说;所谓鸡一鸣,财源滚滚,天下风水来集的说法;再说,这儿由于地形奇特,被历代风水先生视为宝地。”
“嗷,”杨小叶不能制止杨柳青的雅兴,接话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