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杨柳青点了点头,“哥哥喜欢妹妹这张嘴,小时候说话就是这么甜。可是,我们兄妹现在都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
“我们现在虽然都长大了,可是,妹妹还希望给小时候一样,因为,哥哥处处让着妹妹,**着妹妹,使妹妹开心,难道哥哥就不怕真的有一天,妹妹变成哥哥的媳妇……”
“妹妹真有那么一天也不怕,”杨柳青心想,那是不可能的,妹妹不是孙悟空,说变就变。他不会想到杨小叶的话意:真的有一天成了媳妇,还会不会**着她。即发誓说:“哥哥还是与小时候一样,疼妹妹,爱护妹妹,处处顺着妹妹。只可惜,在湖里捞出的鲤鱼,不能陪哥哥聊天,不能与哥哥生儿育女。”
杨小叶闻听所言,赶紧接过话,“妹妹陪哥哥聊天,像现在这样,天天如此,一定让哥哥开心。”
“唉!”杨柳青叹了一口气,“妹妹天天陪哥哥聊天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会出嫁他人的。再说,哥哥不是光找人聊天,还要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杨小叶闻听生儿育女,流出了心酸的眼泪,想到自己的年龄不小了,也该生儿育女。何况从小就喜欢孩子呢,多么想生个小孩啊。可是,到现在连老公都没有,如何生儿育女?
自己不能继续往下扯了,再扯就露陷,赶紧改变话题,拉起杨柳青的胳膊,喊叫一声:“哥哥!走,我们不再谈论湖里的鲤鱼了,到前面庙宇看看去。”
“看庙宇……”杨柳青到能想得出,“妹妹是让哥哥到庙宇里求普陀,保佑哥哥早些找个媳妇。”
“求什么普陀,有媳妇你不要,”杨小叶本想说出,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只好再次拉起杨柳青的手。
二人一边走,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哥哥知不知道,现在的锦鸡庙,”
杨柳青摇了摇头,“不知道,十年前去过,那是在七〇年左右,当时的庙宇破烂不堪。”
“现在就不同了,装修得如此的美丽漂亮,完全焕然一新。”
“焕然一新,那是要看看,”杨柳青清楚,锦鸡庙是烧香拜佛的地方,属于迷信场所,国家是禁止的,即说:“十年前的金鸡庙破在那个年代曾多次受到冲击,遭到人为的破坏,神像统统被造反派砸烂,连庙宇都快塌了。”
“现在修好了,”杨小叶一边走,一边想,亏待自己前些天,随同柳絮飞扬来到金鸡庙参观过,否则真的露陷。
这时,她为了不至于使杨柳青产生疑心,当即长篇大论的介绍起来:“经过装修的金鸡庙,不但保持了原貌,而且又增加了风景。庙宇周围,各种花卉陪衬着亭台楼阁,而且自成一格,相互衡接,曲折迂回,古色古香,蔚为壮观。”
“是吗!”杨柳青听到介绍,想起过去,“那是周围杂草丛生,荒无人烟,庙宇里更是疲累不堪。”
“现在的庙宇内,绘有五彩斑斓的各式图案,辉煌瑰丽,雄伟轩昂。锦鸡台前有托天老母,烟火相当旺盛,有找不到媳妇求神灵的、有久病卧**求神灵保佑的、有丢东西求神灵找回的,据说十分灵验,有求必应。”
杨柳青闻听所言,暗暗猜想,那个年代曾经受到造反派的毁坏,“托天老母被拆除了。”
“现在又重修,”杨小叶继续介绍,提出要求:“哥哥!不妨去求求托天老母,说不定真的找个情投意合的哥哥爱的美女,当的老婆了。”
“哪有那好事!”杨柳青是年轻人,不信迷信,经杨小叶这么一说,竟然半信半疑:“难道求神灵,哥哥能找个称心如意的老婆吗?”
“难道妹妹还骗哥哥吗!”杨小叶见杨柳青犹豫,拽了拽胳膊,学着当地土话,“试试吗,再说,妹妹还想求神灵找个如意郎君呢。权当哥哥陪妹妹求神灵。”
杨柳青无奈,他就怕妹妹撒娇,望着杨小叶,骄傲的说:“兄妹多年不见,携手供求神灵保佑。”
“要得!”杨柳青点了点头,对杨小叶的殷勤动心了,学起了南腔北调的话,喊叫一声;“妹妹!你看那天上,蓝色的天幕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片白云像北湖上的帆船,在晴空飘游。”
“太阳好似哥哥,白云就是妹妹,”杨小叶一边说,一边继续挽起杨柳青的胳膊,她心知肚明,,当即打起比喻:“我们兄妹好像一对夫妻,不,是一对热恋中的**。”
“妹妹光说些半吊子话,”杨柳青被杨小叶的弄得糊里糊涂,一会儿出现小时候的顽皮,一会儿撒娇,一会儿说些半吊子话,真真假假的话语,被蒙在鼓里,始终把爱恋他的女子当成妹妹,“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
“对,妹妹。”她无奈的点头承认,眼望蓝天上的白云,自己心爱的男人与白云一样,除了纯净和安祥,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一个人若是爱上另一个人,不管他爱的是谁,都不应该算是他的错。一个人若是被别人爱上,总是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是,杨柳青没有体会到被杨小叶爱的感觉。怎么办?
贴近些,抱起胳膊,贴紧胸膛,要让他感觉到杨小叶的心跳,用自己身体里的温暖,传递给这个让人又爱又可恨的愚蠢男人。
可是,杨柳青被妹妹的抱起的胳膊反而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每走一路,都有人背后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