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啊?这尾崎副董的三个孩子简直一个比一个厉害,性格一个比一个变态!”
“啧,跟他这一家子比起来,浅间公司的真正掌舵人,似乎也不值一提。.んm”
“特别是在后裔方面,尾崎正彦的三个孩子除了性格之外,门门凌驾在只会打游戏的浅间家的独生子上面。”
“这么话,浅间公司即使不久后易名,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黑泽银的唇齿张合,吐出来的话不知道是称赞还是讥讽.
亦或许,两者都有吧。
“你这话说的很犀利。”倭文静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也真没有什么说错的。”
“哦?”黑泽银挑了挑眉,侧头倭文静。
“因为外界也有这种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只是只有我们这些上层人物才知道。”倭文静摊开手掌,“而且,你也久前布会上尾崎正彦的模样了吧,他那时候……恐怕都彻底把浅间公司当做自己家的了。”
啧。
黑泽银出一声轻轻的咋舌。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间家的人,也有可能杀害尾崎正彦。”
“我说的没错吧?”
黑泽银抬眸文静。
“不错,尾崎正彦现在的确可谓是四面楚歌,八面埋伏。”倭文静说完这句话还将视线投到了躺在病床上虚弱的病人身上,唇角的笑意分明,“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谁叫他没有能力,却非要去竞争一些自己本不应该得到的东西呢?
虽然追逐权利是人之常情,可,这个上位者,却不懂得隐藏自己。
尾崎正彦的家庭在某些时候真的太过瞩目,风头都要盖过浅间公司真正的大股东,让人忘记谁是真正的当家主人。
也只有浅间文任的父亲浅间隆一,这位从创办游戏集团开始就是闹着玩的不着调的董事长大人可以视若无睹。
但是浅间隆一可以视若无睹,不代表其他不想要让尾崎正彦上位的家伙会善罢甘休。
说不定,这次的案件,就是他们之中的其余一人闹出来的……
倭文静撇了撇嘴:“这家伙在外面树敌,家里也是乱七八糟一团,这样子不出事才怪。”
“我有他的秘书近江先生会关心他了吧。”黑泽银不作声的近江感叹,“真是一个大好人啊,近江先生,明明和尾崎正彦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这时候却是比他所有的亲人更亲的‘亲人’……”
倭文静:“呵呵……”
“你笑什么?”黑泽银微微拧紧了眉。
倭文静并没有再说话。
而这时候房门恰好被敲响,房里的人呐了一声进来,门被推开,一群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快步推着推车走了进来,间里凄凉的景色有那么一刹那的震惊,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依次分散开始帮忙患者疗伤。
倭文静趁机甩开了黑泽银,走到近江的旁边,让对方去治治手伤,随即就招来一个护士让她去帮忙。
黑泽银在旁边副景象,颇有些无奈摇了摇头。
尽会老牛吃嫩草的女人,话说回来她不是有男朋友吗,不怕自家的男朋友吃醋吃到了飞天?
“那个,黑泽先生……”
黑泽银正扣着下巴挺认真的想着,旁边却忽然响起一声低低的呼唤。
黑泽银下意识却现近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前,手背在身后,表情沉默。
黑泽银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
这家伙……怎么忽然又来这边了?
不是跟倭文静亲亲我我去了吗?
黑泽银一边想着还一边歪了歪身子,越过近江往后却才现倭文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在了角落,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但显然没有那个心神去在乎他们。
“可以请跟我出来一趟吗?我想要跟你说一些事情。”
近江黑泽银的小动作,神色却是不变。
他咳嗽了计几声,态度一如既往的儒雅,话里话外却是透露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当然。”黑泽银推了推眼镜。
虽然有些搞不懂的意思,但家伙这么诚恳的份上,黑泽银还是跟着近江趁机溜了出去。
……
可惜黑泽银还是低估了近江。
对方找他前来,似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正经事。
而是在最初就从怀里抽出以大堆零零散散的信件,最后递了一封给他。
黑泽银眼近江戴着手套的手,同样默不作声给自己拉上手套,接过信封上下翻弄。
没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只有信封表面用黑色水性笔书写了一个大大的“死”.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东西。
“不会是杀人预告函什么的吧?”黑泽银觉得自己已经对预告函这类的东西产生了恐惧的情绪,特别是这种信封形式的东西,总让她有种不安全的感觉,为了保险黑泽银还是抬头问了一句。
他期待近江给出否决回答,近江给出了,但是结果还是不对。
“不是杀人预告函,是恐吓信,寄给副董的。”
“……”黑泽银有些无语,这不都差不多嘛,“好吧,那为什么不报警?”
“我把这封信当成和以前一样的恐吓信。”近江举起手里的信封,“你里还有一大堆。”
“……那为什么现在要在意这样的信封?”
“因为如信封里的内容所说,副董遭到了袭击。”近江吐出一口气,“你的信封吧。”
黑泽银点了点头,把封口打开,倒出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