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近江在那边忙活,而这边,那面色苍白的女孩被扶到了椅子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泽银轻声道谢,只是声音仍旧还有些哽咽。
“如果不是你……宏作哥哥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救紧了自己的衣服,表情真的是分外害怕。
在场的人对她这种状态也是或多或少的了解。
对于这样的女生,黑泽银的语气也是不由得温柔随和了很多:“小事一桩,小姐不必客气,要谢的话谢倭文小姐吧,我也是她带过来的。”
“哎?是倭文姐姐的下属吗?”尾崎七都微微一愣。
“不是。是我请来的保镖。”倭文静一边帮坐在另一边沙的尾崎光夫正骨,一边随口应道,“怎么样,实力不错吧?”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够厉害了……唔!”尾崎光夫忍不住惊叹出声,但是由于太过激动,肩膀部位不由得一阵抽痛,顿时又按住了肩膀,悻悻又坐了回去。
“你这小鬼的骨头还没有好,要再想要弄断的话,我介意奉陪。”倭文静这会儿故意加紧了力道把尾崎光夫扭曲的骨头重新接了回去。
“……好痛!”尾崎光夫这会儿咬住了嘴唇,却是识相地不敢在动弹半分,只能紧绷住了身体的肌肉,正襟危坐在了一旁,嘴唇不断抖动,“倭文前辈你轻点儿……”
“这位先生你也真奇怪。”黑泽银慢条斯理地将擦拭完自己手掌上脏污的纸巾丢到了一边,斜崎光夫一眼,出淡淡的轻笑声音。
“什么奇怪?”尾崎光夫楞了一下。
“面对吃软不吃硬的那位九州先生,你倒是硬着头皮反抗,结果差点被揍个半死;面对现在吃硬不吃软的倭文,你又是这般态度……”黑泽银耸了耸肩,“我劝你还是强硬点以免更疼吧。”
尾崎光夫:“滚。”
黑泽银眨了眨眼。
尾崎光夫的表情竟是在瞬间冷下:“对于九州宏作,我当然得反抗,跟那个家伙装出谄媚模样,抱歉我做不到;对于女人,特别是倭文静这样的前辈,我也硬不起来。”
“如果我的这两种态度,会引起什么意外,我心甘情愿就是了!”
“而且倭文前辈再怎么说,都是为了帮我正骨吧,你这个保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黑泽银:“……”
“好吧是我不对,我道歉。”
撇了撇嘴的黑泽银揉着脑袋退到一边。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吗……
“光夫哥哥明明是你太斤斤计较了才是吧,这位先生分明救了我们,你不道歉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说?”这时候尾崎七都却是不满眼尾崎光夫。
“切,他是被雇佣过来的,倭文前辈说什么他做什么,我动手也是倭文前辈吩咐的吧,要谢的话谢倭文前辈才是应该……”对此尾崎光夫只是嗤笑。
“光夫哥哥!”尾崎七都分外生气恼怒,“你这样阿谀奉承倭文姐姐,同时还在贬低比你低阶级的人物,比宏作哥哥更讨厌啊!”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尾崎光夫的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而且这就是一个保镖而已,我借此抬高一下倭文前辈,借此联络一下尾崎家和她的感情不行吗?”
“你的阶级之分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重!”
“社交的话当然需要一点儿手段啊,七都,你不也是一样吗?整天就只知道莹莹哭泣,卖萌可怜,也是想要博得他人的同情对吧?啧,说不定也是想要在遗产的争夺战中拿到更多的金钱吧?用来给你的那群狐朋狗友挥霍……”
“光夫哥哥!你这么说太讨厌了!我没有什么狐朋狗友,也根本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只是想让家里和睦一点儿!”
“所以你就帮着外人在这里笑我?”
“我……哇!”尾崎七都这会儿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大声哭了出来,泪水还在不断哗哗地流下。
可尾崎光夫见此,却是斜了她一眼,冷笑这撇过头去,虽然冲着倭文静时扬起的笑意依然温和,可那温度却总是渗人:“抱歉啊,倭文前辈,让你了,家妹不懂事,献丑了。而我相信刚才的话……您也可以装作没听见吧?”
他睁开双眼,眼眸之中诡异流转过冷漠的光泽。
倭文静沉默着不说话。
尾崎光夫“啧”了一声,甩过头去。
近江抬头扫了一眼两人,沉默低下头继续打扫房间。
气氛,随之变得更加的冰冷。
黑泽银的嘴角抽搐,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这一家子的关系都是一些什么鬼啊……
比他家的关系还要糟糕还要乱好不好……
这种忽然平衡的奇怪心理真的要死啊……
黑泽银终于是忍不住伸手把倭文静拽到角落:“能给我个解释吗?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特么的老娘也是啊。”倭文静瞪着黑泽银,压低了声音低吼,“谁知道尾崎正彦一昏迷就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特别是那次子,这什么鬼脾气,阴晴不定的,一会儿跟我献殷勤一会儿威胁我,老娘真想要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你最讨厌的不应该是九州宏作吗?”
“作为老师是不会讨厌学生的!”倭文静回狠狠瞪了一眼黑泽银。
“学生?啧,那家伙也是从那个警校毕业的?”黑泽银眯起眼睛,“倭文,我忽然对这一家子很感兴趣起来,要不然你依次给我介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