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今天是个好日子,终于可以告慰祖宗了。”长辈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孩子心里本来就不好受,你就别再惹她伤心了。”顾盛将谢婉茹拉了过来,“走,我们去外面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说完,冲着邵谦递了个眼色后,他们走了出去。
将顾歌拥入怀中,邵谦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在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唯有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至少还有他。
在他怀里,一向很少哭的顾歌啜泣了很久,似乎是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了,最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顾歌站直了身子,感觉脑子有些晕乎乎。
看着她,邵谦轻柔的揩去了她眼角残余的一滴泪,出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老婆,以后不准再哭了,听见没有?”
凝视着他,顾歌点了点头,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老公,谢谢你。”
“谢我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哭了,看着你哭,我都恨不得死在这里了,不信你摸摸看,心都要疼死了。”拉着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邵谦笑着亲了她一下。
“讨厌。”打了他一下,顾歌笑了起来,“瞎贫。”说完后,他们手牵着手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却意外的发现容翊正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翊”,一看到他,顾歌连忙松开邵谦的手跑了过去。
转过身,容翊一脸温柔的笑了,看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漫过一丝心疼的感觉,“恭喜你。”
一瞬间,就看到顾歌的眸子重新蒙上了一层水雾,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真正的懂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她想这一刻没有人会比容翊更加懂得她的心情。
“傻丫头。”揉揉她的头发,容翊笑笑,“不准掉眼泪哦,否则我马上就走。”
“胡说,谁掉眼泪了?”说话间,顾歌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你怎么来这么早?”宴会是中午,这个点还有点早。
“反正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看看。”无视那个眼睛里喷着熊熊大火的男人,容翊说道,“轩轩呢?”
“他一会和奶奶、爸妈他们一起来。”顾歌说道,挽着容翊就向外走,“走吧。”
“老婆,你过河拆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无比幽怨的声音。
转过身,就看到某男正以一种怨夫状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只觉得头顶上有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去,顾歌连忙回过去挽上了他的胳膊,“唉吆,真是的,怎么还把我老公给扔那里了呢?真是的,谁干的?”
“你。”邵大总裁毫不客气的指控着,他就知道,每次只要一遇到容翊,他就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变成了透明人。
“怎么可能?我老公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么大一美男站在那里我怎么可能看不见呢,估计是最近眼睛近视度数又高了,回头我一定记住配副眼镜去。”顾歌笑的那叫一个谄媚。
看着这一幕,尤其是看着邵谦那副得意洋洋偏偏又要装出一副傲娇表情的样子,容翊摇了摇头,随即抬起脚向外走去。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现在他自虐上瘾了?在知道她现在如此幸福之后,他如果够聪明的话就应该远远的离开她,至少眼不见心或许就不会那么痛,可是他做不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过自己之后,他的人还是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她所在的城市,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和她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都好。
“容翊,等等我们。”顾歌喊道,拖着邵谦就往前走,可是邵谦就跟没骨头似的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喂,我说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老婆,忽然觉得头有点晕。”闭着眼睛,邵谦说道,干嘛要走那么快啊?他又不傻,走快了让她和容翊有说有笑吗?还是干脆气死他好了。
“我看你是小心眼作祟,还头晕。”顾歌掐他,真不知道这男人这点是随了谁。
“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邵谦嘿嘿的笑着,“老婆,我会吃醋的。”
“哼”,冷哼一声,看着黏在身上宛如一个狗皮膏药似的男人,顾歌是真不想搭理他了,“他是容翊,你醋个什么劲啊?”
“可他也是男人。”邵谦说道,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这到底是他老婆神经太大条呢,还是容翊隐藏的够好,她居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出容翊对她的不同吗?
“容翊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歌说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准有人这么诋毁容翊,再说了,如果她真要和容翊有什么的话,哪里还会有后来她和他结婚啊。
“没心没肺,你这话要是被容翊听到,他该哭死了。”捏了捏她的鼻子,邵谦无奈的说道,他想他有点理解容翊的心情,焦灼,肯定是很焦灼吧,外加一丝闹心,只是想到容翊闹心,为什么他的心情就那么好呢。
宴会是在顾家的别墅里举办的,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顾家离开市二十多年,可这次的宴会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捧场了,名流贵胄,衣香鬓影,站在楼梯口,看着下面的一切,谢婉茹突然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一切却又真真实实的都变了。
“妈,您想什么呢?”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出来,顾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