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给你找一个?”邵谦漫不经心的说道,“男人嘛,的确是需要适当的纾解一下,否则容易更年期提前,就像你现在一样。”
“邵总,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我今年才27岁,哪里就老了。”左岩怒了,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你不老,你还嫩着呢。”摸摸他的头,邵谦点了点头,“行了,我记住了,回头给你找一个啊。”
“我说的重点不是那个。”左岩都快无语了。
“那你就闭嘴,好好开车,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邵谦说道。
“有一点头绪了,等完全调查清楚后再向你汇报。”说起公事,左岩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嗯。”邵谦点了点头,“最近许炜那边有什么动作?”
“他们最近盯郊区的那块地皮盯的也挺紧的,再加上如今关氏又横插一脚,我们这次的机会很难说。”左岩分析道,“其实他们单一家公司还好,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两家公司联合起来竞争这个项目,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双腿交叠的放在后座上,邵谦没有说话。
“总裁,对于关佳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家都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关佳音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主啊。”左岩小小的卦了一下,当年他也算是亲眼见到过关佳音到底有多疯狂的。
“想知道?”邵谦挑眉看向他。
“嗯。”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左岩又笑了起来,“其实就是有一点点好奇。”
“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随便她怎么蹦跶都行,可一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可不管她是男是女。”邵谦淡淡的说道,优柔寡断,牵扯不清一向都不太适合他,他要的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
“您的底线是顾特助吗?”左岩问道。
“你说呢?”邵谦不答反问。
“看来宝宝答对了。”左岩的话还没说完,一本杂志就凌空飞来挡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闭嘴,还宝宝,你恶不恶心?好好开车。”说完,邵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坐在电脑前,看着送上来的报表,顾歌捏了捏眉心,刚准备起来去倒杯水喝,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总裁办公室。”
“……”
“关总?你确定是来找我的吗?”顾歌皱了皱眉。
“……”
“好,你先安排她在会客室吧,我马上就下去。”说完,顾歌挂断了电话,人却没有起来,关佳音来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了想,将水杯放到一边,她还是下去了。
会客室里,看到她进来,关佳音站了起来,“顾特助,想见你一面可是真不容易啊。”
“关总真是说笑了,请坐。”顾歌笑笑,态度客气而疏离。
重新坐下来,关佳音开门见山的说道“昨天晚上我见过阿谦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看着她,顾歌淡淡的笑了,“关小姐要见谁似乎没有和我汇报的必要。”
“你难道就真的对阿谦的过去一点都不好奇?”关佳音一脸狐疑的看着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女人呢。
“是。”顾歌点了点头,“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件事的话那就算了吧,抱歉,我一会还有个会要开,就先失陪了。”说话间,她就站了起来。
“等一下。”关佳音说道,“你似乎对邵谦很放心。”
唇角微扬,顾歌没有说话。
“同为女人,所以我才告诉你,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生物,我这么说是不想你有朝一日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关佳音说道。
“谢谢关小姐的忠告,我记住了。”顾歌还是那抹客气的笑,“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关小姐了,慢走。”
周六一大早,邵谦便带着顾歌早早的来到了顾家,今天上午顾家会大开宗祠举行顾歌认祖归宗的仪式,一晃眼顾家离开市已经二十多年了,随着当年顾家主支的出国,旁支也落败了许多,顾家也由当年的世家名门家道中落,如今主支强势回归,市的格局或许会面临着又一次的洗牌。
上午,跟随着族中一个长辈的引导,顾歌一一的跪拜顾家的列祖列宗,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顾歌突然很想哭,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记忆中那些曾经骂她的话,那些“野种”、“没有人要的野孩子”、“孤儿”的称呼,为了这些话当初她没少和人家打架,打的最狠的一次,她的头上被缝了七针,如今再次想起这些事,心里依然会有酸涩的感觉,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和容翊那么好,那是因为每次在她挨打挨骂的时候,容翊都是第一个冲出来保护他的人,用他那当时并不强壮的肩膀替她扛起了所有。
跪拜完最后一个牌位,她已经泪流满脸,突然间很想告诉那些曾经骂过她的人,她不是什么野种,也不是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她也是有家的人。本来以为已经不在乎,却没想到记忆一旦被勾起,那些竟是他心头扎的最深的那根刺,稍稍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
“快起来。”看她哭,顾家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谢婉茹,当时就跟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