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大碗干,和田一杯醉的体质永远只能想象那般豪情。她羡慕看着瑾瑜像个无底洞一般千杯不醉,殊不知别人也在羡慕她,啧啧,什么都有人帮着扛,天生富贵命。
墨翡心中愤恨,各种伤春悲秋,为何她的情感就那么不顺,并且都是被闺蜜所破坏,她为自己曾经的爱人现在的亲哥叫屈。为何这个世间一心付出的人得不到回报,狠心抛弃之人却能收获幸福?他们兄妹苦啊!
她站起来端了两杯酒走向靠着新郎“装可爱”的昔日闺蜜:“我们既然是好朋友,这杯酒敬你,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她言外之意是千万别分,男人可得看紧了,免得把祸害放出来祸害无辜他人。
她避开新郎的手执意递给新娘,和田什么也没说,接过来一口就干了,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儿,哈,墨翡心真狠。晕了,晕了,和田眼前天花乱坠,笑着扑到了罪魁祸首身上扒着不放,又香又软,舒服。
墨翡被蹭了几下脸都绿了,色鬼,瞧见旁边的新郎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心中竟然生出了些微愉悦之情,狠狠被压下。
周围人起哄:“新娘入洞房了!”
这会儿是中式婚礼,大家乐得跟什么似的,抓住走不了的新郎猛灌,没人来拉和田,于是墨翡只好全身发窘提着八爪鱼似的人上了楼。
她走入被精心打扮过的喜房感到眩晕,其实她有点儿怕红色。满屋子太可怕了,听说这是瑾瑜老家那边的人设计的,果然……就跟后面那个鬼鬼祟祟跟着的唐林一样。烦!
墨翡身材高挑,跟一般男子差不多,轻松抱起和田放在了铺满花瓣的大圆**上,正走出去的时候又折返回来放下了纱帐,四处检查了一遍之后深深唾弃自己傻里吧唧,甩了甩手嫌弃脸:“重得跟猪一样!”
她关门转身瞪着那边躲在花盆后根本隐藏不了痕迹的身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想那一对宝石蓝的眼睛挖下来,简直就是亵渎。
“滚!”
“咱们一起?”
“……”
夜凉如水。和田隐隐约约感觉到脖子上湿润润,强力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正拿着帕子擦拭她脸的瑾瑜,哦,丈夫。瘪嘴。有点儿没劲儿。怎么能是纯洁的帕子呢?难道是嫌弃她没有洗澡,也对,他有洁癖。
“扶我起来去洗澡。”她说着撑着**一弹就要起来,感觉背部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哎哟!”
“怎么了?”瑾瑜连忙来扶她。
和田坐起来立马跳到地面上,刚才大腿也被膈着了,铺开满**乱七八糟的花瓣露出了凶手,吓。一堆坚果!难怪她感觉全身疼,躺在这上面睡了半夜肯定都红了。
“现在几点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我先去洗澡。”
“三点。你去吧,我弄**。”瑾瑜看着整间房子的布置也很头疼,失策了。
“嗯。”和田走了几步突然清醒,今天她好像是结婚了吧?不少字难道不该这样那样,然后……她嘴角勾起邪恶的幅度。
片刻之后,正在收拾**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里也同样乱七八糟的男人听见自己老婆在喊他:“我把水龙头弄坏了。”
他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洗澡间是感控式浴缸,没有水龙头。但是,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带着几分佯怒加无奈道:“马上就来。”
内心实际上是这样的(哈哈\(^o^)/#^_^#)。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直埋伏在背后的人伸出一只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的白皙藕臂拉了进去,就好像章鱼触手捕捉到了游鱼,无论对方怎样挣扎,翻腾起多大的浪花也没用,触手上的吸盘绝对不允许猎物逃脱……
(此处省略无数字不可描述的内容)
两人倒在被折腾的更加凌乱的被窝里相拥沉沉睡去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微白之色,经历过黎明前的黑暗只等一道光划破长空。
没有人不识相去打扰他们,于是和田睡了一个天荒地老,再醒又是半夜,那么继续睡?有人服侍的感觉真不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两人默契不提昨晚的事,一惊一乍太损成年人本色,唯有酸涩的身体还有些微记忆。
他们就好像热恋中一样在成婚的第二天晚上约定明早一起看日出。抱着软垫靠着人形靠枕的和田精神奕奕,目光炯炯盯着自己老公看。
瑾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腰揶揄:“好了伤疤忘了痛,昨天……”
和田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真是失策啊,她决定把那当作污点抹灭在人生长河中销声匿迹。
“我不说,以后只做。”瑾瑜一语双关看她耳朵尖染上了血色好笑,他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姜还是老的辣。
他趁机开始教育自己的小媳妇儿:“在日出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那日出之后呢?”
“日出之后你就要做到。”
落地窗的窗帘应景漂浮起来,眼见东边开始显现出与灰白色不一样的金红,瑾瑜低头亲吻对方的脸颊,轻轻道:“以后受了伤害不许一个人扛,比如脚崴了要我来弄,手错骨了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和田回头抱着他脖子,有些迷茫:“可是这些我自己都会呀!”
“所以我们结婚的意义就是帮你做你能做的事。”
“好没有效率……”和田皱眉,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这么想也如此问了出来。
“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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