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房门,陆广就笑了,看来敲门的这个男人就是缠着惠兰的那个人了。自己按照惠兰的说法回答了那个男人的问话,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那个男人显露出一脸的无奈。
回到屋里,陆广拿出手机给惠兰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告诉了惠兰。惠兰一听也放心了,这一回余文康肯定是死心了。但她还是提醒陆广要小心,那个余文康心眼多着呢!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新的幺蛾子来,并明确强调:不管怎么着也说不认识惠兰。
陆广接着拿起电熨斗继续熨烫参赛的服装。
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陆广一愣:又是谁来了?他关闭了电熨斗并放在了架子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还是他!怎么又来了?陆广犹豫了一下,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返回来的。刚这么一会儿,他会发现什么问题呢?陆广迅速地动一下脑子:噢,楼外有车。他一定是看见了自己的那辆小长安,所以又过来了。没事,看看他要说什么。
陆广再次打开门,看了看余文康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余文康看着陆广很客气地问:“楼外边的那辆红色小长安轿车是你的吧?”
“是啊!怎么了?”陆广谨慎地回答。
“你也是淮南人?”余文康继续问。
“是啊!你有什么事吗?”陆广答应后反问道。
“那你一定是认识惠兰了?”余文康盯着陆广,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来,但是好像没有看到。
“惠兰?”陆广重复了一句,“他是谁呀?我不是认识。”刚说完,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说,“你刚才不是问过这个人吗?怎么又问?”
“因为惠兰也是淮南人。”余文康说出了他们俩的相同之处。
“噢,你说的是上一个租户呀!”陆广很痛快,“对呀!她是淮南人,是她介绍我租这个房子的,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们俩不认识?”余文康有点疑惑地问。
“不认识,是一个老乡说她要退房,所以就带我找了她,然后一起见了业主,最后租下了这套房。”陆广说出了自己和惠兰的关系。他的话音一落,余文康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们怎么是这个关系。
本来,余文康是带着惊喜再次回来敲门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和惠兰竟是这么一个关系,这个关系不就是没关系吗!只不过他们都是淮南的老乡,别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还怎么问呢?你就是问个底朝天,这个小伙子对惠兰也是一问三不知,自己当然也就得不到任何信息了。
陆广看到余文康站在门口傻愣着,于是说:“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关门了!”
这一问让余文康回过神来:“哦,没事了,没事了!你关门吧!”余文康哈着腰往后退了两步,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接着传出锁门的声音。他摇了摇头,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刚刚发现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余文康心里真不是滋味:老天爷怎么就不帮我一把呢!看来真是做了缺德事了。这一回他真的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看来要想见到惠兰暂时是不可能了。
他走出单元门钻进了自己的轿车里,再一次看了看五号楼。我和五号楼已经没关系了,以后也不会到这来了。他发动了汽车,踩着油门开上了马路朝着西边开去。
陆广回到屋里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惠兰的手机号码,手机里传来了惠兰的声音:“陆广,又怎么了?”
“刚才缠着你的那个男人又来了。”陆广很轻松地说。
“他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惠兰在手机里说。
“可能是他看见外边我那辆红色小长安了,所以起了疑心。一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淮南人,是不是认识惠兰。我告诉他是淮南人,但是不认识惠兰,是我的的朋友介绍我找她租下了这套房子。他一听立刻就绝望了。现在他已经走了,估计是彻底死心了。”陆广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你回答得太好了!给他当头泼了一瓢冷水,让他变成了落汤鸡。这一回你就不用担心了,估计他再也不会来了!”惠兰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她是这么对陆广说的,可是细一想,余文康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会就这么死心了吗?
陆广放下手机又接着忙活起来。
余文康开着车过了东兰惠河大桥,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于是靠边停车继续思考着:这个淮南的小伙子说是老乡介绍他找的惠兰,那他那个老乡一定认识惠兰,因此他也一定知道惠兰的信息,我去找找他的老乡不就清楚了吗!想到这,余文康开车上了路在前边路口调头又返回到五号楼前边。
余文康没有马上下车,他琢磨着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那人家肯定不会管我的,谁愿意跟甩掉女友的人费口舌呢!编个瞎话?怎么编才能让人信服呢?再说怎么编也很难编圆,如果露出了马脚就更不好办了!他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只不过关键的地方不说就是了。
琢磨好了以后,他下了车径直走进了三单元站在了中间那个门边上。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伸手敲门。咚咚咚,咚咚咚,顿了一下,又连敲了三下。
嘿!今天真是斜了,又有人来敲门了。陆广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怎么还是那个人!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户门:“你怎么没完没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