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惠兰回家过国庆节回来以后,就一直盼望着服装设计大赛的到来。是因为能够在北州见到陆广还是因为自己要登上t台进行服装表演,惠兰自己也说不清,也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下午三点多钟,惠兰终于等到了陆广的电话,他说现正在楼下等着呢!惠兰赶紧拿上挎包,跟钟月灵说了一声便匆匆地下了楼。
走出兰惠大厦的大门,惠兰就看见了路边停着的红色小长安,陆广站在小车边上跟惠兰招手,惠兰赶紧跑了过去。“又见到你了!”惠兰高兴地说。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眨眼我就跑到这来了!”陆广笑着回应说,接着两人一起上了车。“还有多远呀?”陆广系上安全带。
“过了东兰惠桥往东一拐就是。”惠兰说出了行车路线。
车子开上了马路,又过了东兰惠桥后往东驶去。惠兰指着右手边一座六层红砖楼说:“就是这个楼,把车开到楼前边去。”陆广开上小道绕到了五号楼前边停下来。
两人下车后,陆广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拉杆箱,每人拉着一个走进了三单元。惠兰拿出钥匙打开了一层中间的户门,带着陆广走进了屋里。惠兰打开灯,把拉杆箱放在小门厅里,带着陆广到厨房、卫生间和卧室看了看,并介绍了相关注意事项。陆广边看边说:“不错,你收拾得很干净,这比宾馆可强多了。”
“这什么都有,你什么也不用买,想吃什么就自己做,也可以到外边买着吃,也可以叫外卖。被子、床单等床上用品都是刚换的,卫生间放着的毛巾、刷牙用具也都是新的,你就放心地用。”
两人说着便来到了小门厅坐在了沙发上,惠兰对陆广说:“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在这多住几天,我带你好好地在这边玩玩。”
陆广笑了笑说:“我准备下周二回去,周五大赛完了以后可以在这边玩两天,但是下周三有个客户要来,所以周二必须回去。”
“行,反正你自己安排吧!什么事都别耽误,玩得机会以后多着呢!”惠兰表示理解,然后她接着说,“有一件事你要注意,我有一个大学同学老缠着我,这几天可能会过来找我。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不认识;如果问你是干什么的,你就说是新来的租户,是国庆节期间来的。”
陆广点着头表示明白了。
惠兰接着说:“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找进单元门右边的邻居,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关系不错,有什么事都会帮忙的。”说完,她走进卧室找来一把钥匙递给陆广,“这是大门的钥匙,你拿着用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惠兰便请陆广出去吃饭,陆广坚持要自己做东,并说自己住这已经省了很多钱,只要是和惠兰在一起的消费都由自己出。惠兰实在拗不过便答应了。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兰惠河饭店,在一起吃了饭。
饭后,俩人约好明天上午在北州展览馆门口见面便分了手,惠兰打车回去了,陆广走回了五号楼。
回到惠兰的租屋,陆广便开始整理熨烫准备参赛的服装,正干得带劲时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这是谁呢?陆广琢磨着,难道就是惠兰说的那个缠着她的人?他走到大门边,透过猫眼往外边观察了一下:是个男的,看上去到不像野蛮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惠兰说的那个总缠着她的人。
陆广打开了门,看了对方一眼问:“请问你找谁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余文康。他在家吃完晚饭后觉得没什么事,就开着车出来了。当开车路过五号楼后边时,忽然发现惠兰租屋里的灯亮着呢!他心里一乐,这回终于等到你了!我得过去问问,这个房间到底租户是谁?想到这便开车来到了五号楼前边。
余文康站在惠兰租屋户门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听,似乎听到里边有动静,于是便抬起手敲响了房门。门打开了!陆广站在他的眼前,并问对方找谁。余文康犹豫了一下说:“我找惠兰。”
陆广露出了不明白的神色说:“惠兰?这没有叫惠兰的,你找错门了吧!”他看见余文康一脸无奈的表情。
“没有啊!半个月前我还到这来过呢!”余文康想问个究竟。
“噢,你可能说的是上一个租户吧!”陆广装模做样地说,“这间房是我刚租的,上一个租户的事我不清楚。”
“哦,对不起!那打扰你了!”余文康后退了几步,看着对方关上了门。看来惠兰还真是走了,租的房子都退了,那就不可能还在这个城市里了。这一回,余文康是彻底的失望了。
走出单元门,余文康走到了自己车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行了,我和惠兰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他四处看了看,看见了旁边的红色小长安,一看车牌是皖字头,怎么有一俩安徽的车停在这?
余文康有点好奇。惠兰是安徽人,她从这搬走了,可是门口却停了一辆安徽的车,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他觉得在北州市能看见挂着外地牌照的车,一般都是附近城市的车,还有就是像上海、天津等大城市的车,很少能看见安徽车。当然也不能说是没有,比如像安徽驻在本地的办事处之类的地方肯定也会有安徽车。可这是普通的居民小区,而且也不是新建的商品房小区,怎么会有一辆安徽车停在这呢?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这不会是巧合。不行!还得继续盯着这辆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