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尚书?可是阜阳候韩持章?”梁澄微惊,韩尚书虽然出身勋贵,却是僖帝文德年间的状元,文采斐然,一手琴音,冠绝东都,声名煊赫,门下学生如林,可惜因为替滕王说话,被明元帝所疑,最后一家灭门。
一念点头,“那人你见过,就是酌思公子。”
“是他,”梁澄想到对方亦是已琴闻名,不由感叹:“阜阳后一生清明,所幸韩家留有一脉。师兄,你放心,我明日便着刑部翻案,恢复阜阳候爵位。”
“说到这点,展家一案业已了结,百里截黄则恺皆已被斩,展家姑娘再留在你那处私宅,怕是不妥。”
听完一念的话,梁澄不由有些头痛,“我原意是要把她送回汝州展家本族,只是……”
“她不愿意?”
梁澄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她没见过展家本族,虽然没有回拒,但是看得出她并不愿意,主要是,济儿让我把她留下来。”
一念挑眉,笑道:“这是看上展家姑娘了?”
梁澄却有些忧郁道:“母后是不会让济儿迎娶展小姑娘的,而且,济儿还小,我看展骁姑娘对济儿并无其他意思,若让济儿继续下去,只会误了展小姑娘。”
“你既有打算,那便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