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城这边因为地势靠南,大部分都是水,属于环湖临海的城市,水土因******肤都非常白皙,而且身材娇小玲珑,我本身在北方女人中就不算矮,在她们当中更显得非常高挑。
秦霁和陈靖深聊了许久,这个秦霁虽然看上去非常的纨绔,但商业嗅觉却格外敏锐,和韩竖不同,他是内慧的人,陈靖深极少表现出这样专注的思考神情,可见秦霁说话也是颇具深意头头是道。
陈靖深拿着酒杯站在比较逆光的位置,他并不愿意被人看到过来寒暄,那种场面功夫他比较懒得做。他私下的性格非常闷,除去工作方面无法推拒的应酬,他很喜欢简单纯粹的生活。
秦霁回身用手指了指窗外朦胧的夜景,“你对佛城了解很少,如果论起商业底盘,这边很不稳,而且面积非常小,因为消费水平和各种经济指标比不了你那边,但这边人很崇尚小资情调,也非常注重享受生活,节奏和压力调节很平衡。佛城对于外来人群留下的印象一般都是山清水秀,地理环境很怡人,美食繁多。这样现有的庞大资源不要放掉,本身不需要花费多大精力财力去挖掘载体,就可以坐享其成,只要交付政府一部分占租费用,从中赚冗昂利润就可以。我认为目前佛城这边旅游项目还是很有发展。”
陈靖深说,“我并不打算在这边进行投资。不是对于资源不满意,而是我个人缘故。我不再是十年前年轻莽撞不怕输,我没有大把精力与青春和现实搏击,我不缺钱,我缺少时间,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能够有更多时光去生活。”
秦霁喝了一口酒,“决定了你以前可不会放过任何赚钱的商机。那边巨文集团似乎风头很猛,而且所涉猎的领域和你经营差不多。我听业界不少朋友谈论巨文总裁祝臣舟,这人心肠和手段都非常狠,狠到了一般人都抗衡不了的地步。他老子当初还躺在**上没有死,他就直接找到了律师威逼利诱进行遗嘱篡改,活生生气死了他父亲。祝臣舟恐怕很不好斗,你公司这边,能避免和他正面接触最好。”
陈靖深抿着嘴唇并没有搭腔,他对于有关祝臣舟的话题一向很沉默,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又不会输掉气势,总是在有意无意暗中交锋,我都能察觉到的事,男人一定更加敏感。
秦霁张了张嘴吧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他仰脖灌下杯底很少的酒时,目光似有似无的扫了我一眼。
舞池内此时迈入一群非常艳丽的女郎,很快将原本就不低沉的气氛带动得更加高亢,她们的舞蹈一看便是经过精心排练和准备,举手投足都非常**人,颇有一些艳俗狐媚。
秦霁看着心情大好,他朝着舞池内吹了个口哨,有**的女郎不顾他今晚的身份直接朝他抛来邀请的目光,秦霁刚要走过去,陈靖深忽然抬手按住了他肩膀,“你不要打她的脸。”
秦霁的魂儿可能被那女郎勾了去,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问了句,“哪个她”
陈靖深扬起下巴朝他身后位置示意了一下,秦霁转身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和迷醉立刻荡然无存,旋即变得非常严肃。
有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从暗的角落处缓慢走过来,她皮肤格外白净,可能也是被红衣衬托的缘故,灯光照拂下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惨白。
她走过来后站在距离秦霁两三步远的地方,咬着嫣红的嘴唇,想说话又不敢开口,秦霁语气平静说,“如果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你可以先回去,我安排司机送你。”
女人连想也没想,她走过来犹豫了两秒钟,主动挽住秦霁的手臂,后者没有任何回应,但也不曾闪躲。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欣喜,“我们两个人的晚会,我当然应该陪着你。”
她说完看了看我和陈靖深,还有站在旁边搂着女人拥吻**的韩竖,她的目光只在韩竖脸上一下便掠过,仿佛很熟悉,但是却长久定格在我和陈靖深身上。
秦霁介绍了我们后,没有再提及她的身份,我都有些微微尴尬,可女人满不在乎的露出笑容,“久闻陈局大名,您的年轻有为在警界是****,我父亲不止一次和我做特警的哥哥说过,要以您为学习榜样,不管身处多么高贵的位置,依旧两袖清风堂堂正正。”
陈靖深除了回报一个笑容根本无法和她说话,因为连她叫什么秦霁也没有开口介绍,这会使我们接触都非常尴尬。
秦霁最终还是被舞池内一个动作非常大胆的女郎勾了过去,他解开了花衬衫的扣子,完****露出胸膛,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笼罩内拥着那些身姿曼妙的女郎尽情摇摆嬉闹,这副景象称不上多么污秽,但也绝不入目。
我扭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凝视这一切的宴会女主人,她端庄高雅的造型和这样糜乱的场面格格不入,其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象不到内敛稳重如陈靖深,也会认识韩竖和秦霁这样**的男人。
但男人的好坏与成败不是以性格和长相来论,而是以他的能力与手段,甚至很多时候,还以他的家世。
很显然这两位都是公子哥中的佼佼者,拥有不错的皮囊和聪慧头脑,不管私下怎样放肆,都能被戴着有色眼镜的世俗宽宏原谅。
女人看了舞池内已经忘我到不知今夕何年的秦霁多久,我就看了她多久,直到她迅速将目光收回,和我来不及移开的眼神相碰撞,我尴尬得笑了笑,她没有介意,也回报给我一抹友好的笑意。
她和秦霁的结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