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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说完这句话真的开始解腰间系带,他并不回避我在场,仿佛理所应当,甚至都不曾背过身去。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真的可以将人**疯。
我拿稳相机指着他,声音颤抖让他停下,他满面含笑没有理睬,直到他将裤子完全脱下,只剩下一条堪堪挡住私密的**,我哑口无言。
他高大身躯挺拔站在那里,灯光尤其昏暗,只有一缕透过窗纱拂入的月光朦胧覆盖他身体,竟有一种十足的**与艺术感。
我虽然和陈靖深保持了两年关系,但我并没有仔仔细细看过他身体,至于每一次鱼水之欢,我都是处在非常羞涩和被动的地步,由他引导我一步步做下去,男人和女人天生具有生理及心理的差距,很多事情的主导一定要由男人来才比较和谐。
我见过的男人身体很少,真真切切的只有祝臣舟,他身型轮廓充满了引诱力,肌理分明线条刚毅,似乎从过军,膨胀得让人面红耳赤。
我惊讶发现他看上去比陈靖深要略瘦一些,可身上肌肉却一点也逊色,反而更加张弛有度,大约是他更年轻些的缘故。我凝视了他许久,他就那么大方站立任由我欣赏,等我发现了自己失态迅速收回目光时,他露出洁白牙齿非常**朗的笑出来。
“沈秀不必和我客气,都已经到这里,随意点就好。是我先冒犯,理应赔罪,天经地义。”
他**上半身靠近我,灯光将他皮肤染成夺目的蜜色,他如同一个大写的**二字,披着清冷月光,却火热滚烫。
在我错愕之际,他忽然半躺在**上,从**头矮柜内摸索出一盒,他刁在薄唇之间,用打火机点燃,幽蓝色的一缕光pēn_shè而出,将他脸在一霎那照映得邪魅**,他眯眼抿唇的样子迷人至极。
我深深吸了口气,是我还没有足够强大的心态抵御外界除陈靖深之外的一切男人,还是祝臣舟的确拥有令女人疯狂爱慕的资本。
我忽然觉得空气稀薄,昏暗下越来越多的雾在死命纠缠缭绕,心底一个声音告诫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夜晚对孤男寡女本身就具有致命的吸引,如果敲双方存在着超越陌生的兴趣,越过禁区仅是一触即发。然而他可以放纵我却不能,我接近他是带有目的,我不能比他更先沦陷。
他一边吸一边专注凝视挂在墙壁上我的照片,我甚至记不清楚他是在什么时候拍摄的,按照祝臣舟的**,他绝不会假手于人,一定是亲****的,包括脱掉我身上的衣服,为我摆好姿势,调试**周围的光线等,他都势必亲力亲为。
我发现他有极其恐怖的占有欲,即使我原本就不属于他,但我依然能以女人特殊敏感察觉到他目光内潜藏的征服欲,比陈靖深更加浓厚。
祝臣舟将灰弹在地上,他眼眸微微向上,掠过我裸露在空气内的腿部,“我拍照技术还可以吗。”
我非常中肯的看着那幅照片评价说,“还不错,是祝总平时拿不同女人练就的特长吗。”
他挑了挑眉梢,“在沈秀心目中,我这样贪图美色吗。”
“难道不是。”我抱着双臂仔细打量照片内的我,祝臣舟的专业技巧令职业摄影师都自叹不如,他甚至没有忽略到我脚趾微张的细节,连肌肤最隐晦的地方都不曾放过磨光,一看便是经验丰富。
他嗯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懒散说,“的确拍过一些,不过我不拍人,更不拍女人,所以贪图美色我并不承认。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值得男人放弃一切。她们可以做附属品,但永远不能做珍品。我镜头下不会出现软弱的事物,所以我喜欢拍食人鱼吞噬食物的瞬间,也喜欢潜水到海底拍摄鲨鱼张开血盆大口湮没一切猎物的霎那。鲜血渗透蔓延在海水中,你在氧气瓶内都能嗅到尸体四分五裂的血腥味道,非常有趣。那场面会激发你征服一切的斗志,让你明白弱肉强食,你会一点点消磨掉自己对这个世界残存的天真,动物之间的竞争与厮杀尚且这样恐怖,何况复杂人类之间的对峙。”
他声音在寂静凌晨像鬼魅像幽灵,我本能的屏佐吸,他话锋一转询问我说,“你要欣赏那些照片吗。”
我抚摸着皮肤上涌出的一层疙瘩,毫不迟疑的摇头,“祝总自己留着吧。”
他大约看出来我非常不喜欢这样血腥杀戮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耐人寻味盯着我昏暗模糊的脸,“不管陈靖深如何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只他拥有沈秀这样**这一点,就值得羡慕。”
“祝总身边也不是没有娇美女人,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祝臣舟将完全燃尽的蒂丢在地上,我才发现他始终那样暴露的半倚在**头,由于姿势缘故,他腹部的肌肉完全伸张开,一块一块的蒸汽陈列,相比较那些过分健硕的男人,他的肌肉不会使人觉得夸张恶心,但却足够满足了女人对安全感的渴求。
可现在他是不安全的,他是一头如狼似虎的兽,潜伏在暗深处,随时偷袭和攻击他的猎物。
我等自己脸上的热度稍微褪去一些时,便倾身到**头想要把灯拧到最亮,我想灯光一定可以控制**的滋长。
祝臣舟偏头看着我动作,他眼神从我脸部移到胸口,眼眸漆凝视了片刻,我顺着他目光去看,我的领口因动作过大而被扯开,露出一点沟壑,我下意识用手去捂,可祝臣舟却比我更快,他按住我摸开关的手,将我往他身上用力一扯,灯在这样的触摸下完全关掉,内一片漆,只有**头模糊朦胧的月光杀出重围,能让我们看到彼此的脸。
我衣服在挣扎和摔倒中从肩膀剥落,腿部的长裙被撩起,我趴在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