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师伯已经圆寂了,我已吩咐了弟子们去处理,想明日再禀告师父。”了一回道。
“那这位女施主?”觉慧见了一手里还擒着窦辛,询问间借着庭院的暗灯发现了窦辛的异样。“笨徒儿,还不放手!”
了一见师父疾言厉色,连忙松了手。“我已经锁了大门,今夜不会再有其他人叨扰佛堂安宁。我们进佛堂来说。”
了一又点燃了烛火。光亮下,觉慧让窦辛跪在了觉明大师的蒲团上,三个人面对着觉明先祖的肉身佛,窦辛和觉慧在前,了一在后。这一次了一竟然看见窦辛的身后有了淡淡的影子。“觉明师兄既去,我恐怕也留你不得。”觉慧的声音无悲无喜,却让了一乱了分寸。
“弟子有何过错,师父指出便是,莫要赶走弟子!”
“有缘人既来,我怎么留得住你?”觉慧瞧了了一一眼,转而面向了窦辛。“重魄者,无影也。姑娘,你可知道附在你身上的这个魂魄是谁?”
窦辛犹豫许久,依然不做声。
“姑娘不必担心,老衲既知道了姑娘的秘密,就一定会守住这个秘密。”窦辛看着觉慧大师澄澈的眼睛,此刻编不出谎话,只好把自己被诱骗进山洞里,杀掉师父,与观澜剑的誓约说了出来。只不过窦辛留了个心眼,没有道破观澜剑的名字,只说是一把古剑,也没有说出自己客栈的出身。
觉慧听罢,见窦辛已泛泪光,便宽慰道:“本是你师父的过错,可怜了你。”闭眼推算了片刻,觉慧说道:“这古剑,正是遗失许久的观澜剑。这魂魄,自然就是观澜君。姑娘,这你可瞒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