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说得话,你可都听进去了?”
萧莜白身子俯近我,食指朝我下巴勾来,“啊!好疼!”我吓得猛地向后一躲,后脑直接磕到了身后的床杆上。
萧莜白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铁青,一把将我扯了回来,他该不会是想要打我吧?我吓得不断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萧莜白,你想干什么!”
“别乱动!本君看看你头撞得怎么样?”说着萧莜白冰冷的手轻轻地滑过我的后脑,在他的手指刚碰到我受伤的后脑时,我猛地全身僵了下,本能的缩了下脑袋,“你干什么啊!好疼啊!”
“季小凡,你给本君安静会儿!你再乱动,本君就把你丢出去!”
萧莜白暴吼,不远处未闭紧的门也很配合,忽地一下就被风吹开了。
丢出去?
我还求之不得呢!
随即我更狠地挣扎着,一边双手用力的推着萧莜白,一边抬头高声喊道,“你丢啊!最好赶快丢!我早都巴不得赶快离你远远的!”
萧莜白猛地抓住我的双手,将我的双手交叉锁在背后,然后一只手锢住,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你再说一句!”
我瞬间一愣,声音立刻小了,“疼、疼、疼!”
萧莜白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我当即垂着头,眼泪从脸庞滑落,揉着手腕的手渐渐发白。
“季小凡?”
头顶传来萧莜白喑哑的声音,我咬着牙没有抬头,依旧低着头揉着已经显出红痕的手腕,好疼!
即使再生气,也不能使这么大力气吧?
总是这样对我,还说我现在怀有了身孕,不能毛手毛脚,他什么时候注意我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了?
下手还是这么重!
“生气了?”
萧莜白的声音放低了许多,听起来再不像刚那样的冷硬了。“本君刚只是在同你开玩笑呢?”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手腕都快被你掰折了?”我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没有防备的萧莜白推倒在床上,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眼睛大睁着的萧莜白。
扭头气冲冲的走到屋中央的椅子旁。
“季小凡!”
萧莜白一下子急了,猛地大步走到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怪本君,是谁先与本君吵的!要不是你气本君,本君会把你手腕扭到背后吗!”
我看也不看他,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清水,猛地仰头大口灌下,但即使这样还是熄不灭我心底的火气。
“我不想跟你吵,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办吗?怎么还有闲心站在我面前碍事呢!”
我砰地一下子把茶杯磕在桌子上,巨大的响声在静寂的房子里显得更加刺耳,我抬起头怒视着萧莜白,他又恢复了那张冰块脸,黑眸闪过风暴,我刚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晕倒在萧莜白怀里。
“季小凡!”
萧莜白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直到我再次醒来,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睁开眼睛,手腕依旧有些痛,我摸了下手腕,轻皱眉。
抬头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寝宫,他们人呢?就连阿玉也不见?我扶着床坐起来,再次四处看了看,暗中也没有监视着我的黑衣人?
咦?
萧莜白什么时候竟会这么放松警惕?难道他不怕我再次逃出地府?
我下了床,脚踩在地面上,感到腿还有些使不上力气,我拖着脚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当看到跪在门外的阿玉,微微一怔。
“阿玉?你……”
阿玉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看着我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那样委屈的看着我,我努力抬起脚跨过门槛,“阿玉,你起来啊?跪在这里做什么?”
阿玉就像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似的,依旧跪在那里,漆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我,里面隐隐含着泪光。
看到阿玉的反常,我一时有些心急,猛地走到她身边,弯腰抓住她的胳膊,“起来啊!阿玉,你这是做什么?别吓我啊!”
“季小凡!”
猛地一声怒吼,我本能的转过头,看到萧莜白,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又转回身拉着阿玉,“阿玉,快起来!”
“阿玉!你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我感觉到身后萧莜白灼热的目光,刚想回身,身后就蕴上一层火热,如同岩浆一般。
萧莜白从后面环住了我,一只手按住我拉着阿玉的手臂,一只手臂绕过我的腰,贴在我耳侧,“竟敢光着脚就走到外面来,还嫌本君惩罚得她不够?难道你很想让本君真的将她丢进十八层地狱去?让她把那些酷刑全部都尝个够。
“你说什么?”
我惊讶的转过头,萧莜白趁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猛地身体腾空,我吓得手立刻缠到了他的脖子上。
“萧莜白,你放开我!”
啪!
萧莜白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老实点!鬼医说你的身体太虚,得静养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给本君老老实实的,再敢乱折腾,本君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的饶过她了!”
“萧莜白,你混蛋!干嘛惩罚阿玉啊!她又没有做错事!有本事你冲我来啊!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啊!”
“莜白!你个混小子!”
萧莜白正抱着我往寝殿进,猛然白莜仙子的怒喝声从台阶下传来!
萧莜白停顿下来,扭头与我一同向下看去,就之一会儿的功夫,白莜仙子已经上了台阶,站到了我和萧莜白面前。
啪!
白莜仙子抬手猛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