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旭始终睁着眼,看着怀里的她,那样痴缠,那样眷恋的目光,似乎要生生世世镌刻下来一般,很久很久,似乎灯光都疲倦了,他眼里有些惨淡。
顾初夏沉沉的呼吸,安景旭一颗心才安放一般,长长叹了一句:“顾初夏,我该拿你怎么办?”
怀里的人儿,长睫微颤,却没有睁开眼。沉沉呼吸,只是一颗心清醒极了,怎么也睡不去。
她又该怎么般呢?好像越来越难推开他了。心也越来越不听话了。
这一夜,下了一整夜的小雨,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安景旭整夜未合眼,看着怀里的人。
顾初夏睡了一夜,只是一夜清醒。
乱了,乱了……
深秋之际,凌东雪深。只是鲜有人知这上海最富盛名的凌东岛名属雨后。
今日,凌东上下沸沸扬扬,上级视察,无人不怀揣着心思。
门口,两个着装尤艳丽的女人,搔首弄姿地踩着高跟鞋,一路闲谈。
一女红色紧身裙,露肩露腿好不风情,一头短发利落又不是性感。一女藕色连衣裙,好不清雅,长发飘飘,风姿动人。。淡妆浓抹皆有。不得不说这凌东岛金岛藏娇了。
短发女,一脸垂涎欲滴的**模样:“听说总裁要来度假岛视察。”
难怪这一身风姿,原来醉翁之意就在酒啊。女的可的几乎没有。
“不会吧,我们这个小岛哪里需要总裁亲自来啊。”长裙女人做惊讶状,眼里浮光涌动啊。
机会,赤果果的机会,今天天上掉了馅饼。
红裙短发女人啧啧舌:“谁知道,那些资本家的思想那是我们这些人能揣测的。”
女人的八卦心理强盛,立即见人起意,兴致怏然地东扯西问:“不是报道说总裁的婚期将近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出差啊。”
短发女人深意地点点头,眉毛一挑,望着别处,似乎深思沉吟,对长裙女人说:“对啊,这未来老板娘可是之前红遍半边天的顾初年啊,家里放着这么个美娇、娘,跑来这里视察,真是奇怪。”
长裙女人煞有其事地神神叨叨:“不会是出来偷腥的吧,男人都好这一口的,上次我还看见我们经理在走廊里和他的女秘书亲亲我我的,经理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不是在外面照偷。”
男人啊,确实爱偷腥,就好比女人爱八卦,爱高富帅一般。
红衣女人浓妆脸上全是笑,亮眼冒红星:“听说我们总裁长得很俊帅,哪需要这样偷偷摸摸啊,多少女人等着扑上去。”
是很俊,家里还张贴这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呢,日日膜拜观赏啊,这俊帅不俊帅这女人心知肚明不是?
长裙女人不以为意地瞟了一眼,自认为风情无限地撩了撩长发,一副‘我最懂男人’的模样:“你懂什么,男人都喜欢偷偷摸摸。”
这番男人论,真是慷慨激昂啊,看来这女人也是阅男无数,才这么深知男人心。
不过男人言:家养的,不如野外的;白天的,不如晚上的;正经的,不如偷摸的。
红衣女人也深有同感地点头,细细打量了一眼长发女人,一脸暧昧,眸子徐徐波光:“我说,你不会打总裁的主意吧。”
长发女人不可置否,挑眉,眼角飞扬得老高,反问:“你难道不吗?”
两女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这今天怕是凌东上下女员工没几个不是一番盛装。
不够,各凭本事。
总之,将野味进行到底。
两个女人继续说得天花乱坠,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