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得总裁青睐,那这个凌东岛都不算什么。 ”女人一脸向往。

青天白日的,做起梦来。

“你觉得你比得过顾初年?”另一女人赤果果地鄙视。

“家养的,和野外的当然有区别。”红衣短发女人十分的义正言辞。

原谅这两个一心攀高枝的女人吧,谁还能没点念想不是,虽然太吃人说梦。

“也是,也许总裁——”

长发女人手上搔首弄姿一顿,听见一声极其扰人晴天白天日梦的假意咳嗽:“咳咳咳——”

两个正沉醉在枝头凤凰白日梦了的女人,这才如梦惊醒,齐齐抬头,两张下了本钱的妆容顿时花容失色,红衣女人傻眼,长裙女人支吾:“经,经理。”

女人正对面的转角处,经理挺着发福的肚子,头上稀稀朗朗油光扎眼,一双细长的单眼眯着光。

然,人比人气死人。经理身旁站的男人姿态慵懒,一身黑色的正装穿出了一股子高贵与妖娆的气质。一双沉静的黑眸徐徐生辉,像磁石般吸引人,又像北极星般神秘不容探测。嘴角掬着浅浅的弧度,像只养尊处优的贵族猫,很是妖孽。

世道不公啊,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可这么大。

两个女人顿时一张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先是一红:这张脸比杂质上还俊帅。接着又是一白:刚才的话难道……

安景旭只是凉眸一挑,微微扫过呆若木鸡的女人。

顿时一阵冷气袭人,这大厅的温度骤冷。

两个女人一时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颜色红紫掺半。青天白日梦醒,开始背脊发凉。

那位经理连忙审时度势,看看上司的脸色,再对着两位傻愣的女员工疾言厉色:“还不快去工作。”

经理用余光瞟了瞟安景旭,这一瞟,额头又是一阵冷汗。这位正主真是不好伺候,这要得罪了,还不得卷铺盖走人。

安景旭却不急不慢,走过去几步,慵懒性感的嗓音让人沉醉,不知不觉似乎就要下陷:“你们打算怎么打我的注意?嗯?”那最后一个字,简直就是语音绕耳,久久不散,带着浓浓的蛊惑,眸光一睨,深深看着你那个红衣女人,问得爱昧,“觉得我喜欢偷偷摸摸吗?”

男人都喜欢偷偷摸摸?算是长见识了。安景旭好笑,要是某个女人对他能有这些女人十分之一的热衷就好了。

红衣女人怯怯抬头,长长的假睫毛一扫,对着一张俊逸妖孽的脸,只一眼就让她面红耳赤的,连忙低着头,不敢造次,说话断断续续:“我——”

女人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都被听到了,这男人虽然十个九个爱偷偷摸摸,但是十个只有一个不怕被指出这嗜好。

安景旭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一脸惶恐的经理,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看来凌东岛的员工都很闲。”

经理背脊一凉,总觉得这为总裁轻悠悠的一句话就杀机无限,连忙低头谦卑,低眉顺眼地回道:“总,总裁,我会立马处理。”经理暗暗瞟了一眼两个女员工,那眼神灼灼,明里暗里地凌厉。

顿时乌云密布,昂贵的化妆品也遮不住这晴天霹雳,两个女人脸色刷白,浸了一层水。

安景旭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陈经理,自顾懒懒转身,语气竟有些轻挑:“陈经理,你的秘书该换了。下次可不要再挑在走廊。”

轻挑的语气,却让人不敢怀疑这轻描淡写之后的翻云覆雨。

陈经理顿时面色骤变,活像只调色板。这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奸情曝光,上司抓包,简直是暗无天日啊。陈经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将这难伺候乖张又诡异的上司给供起来以保一时安宁。

这随从的几个凌东股东等到安景旭走远,才敢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一脸与尤未尽的模样。陈经理私通秘书……简直就是秘闻啊。

这安景旭的气场差不多三散尽了,陈经理才抬起一张铁青的脸,狠狠瞪了几个股东,最后停在两个罪魁祸首身上:“你们两个,回头在与你们算账。”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一定要连同那个秘书一起抄了,要是给家里的婆娘知道了,就麻烦了。陈经理一边想着,一边赶紧追上去。

一行股东各怀心思地也跟着上去,心里都暗暗警戒,这总裁是在太恐怖,绝对惹不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年轻的总裁性格尤其乖张莫测,而且似乎极难伺候,莫不成真是新婚在即心里不顺畅?要不如何冷着一张脸。

果然男人是出来偷的……一致认为。

两个女人还站在拐角继续呆若木鸡,冷汗淋漓。

半响,红衣女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珠子也没有动一下,愣愣地说:“那,那是我们的总裁?!”

答案是:很显然,是。

与家里的杂志上一模一样,不,是比杂质上更俊。

长裙女人完全思想抽离,久久,吐出两个字:“完了。”

两个女人心里一致认定:这下死定了。总裁大人果然新婚不爽。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事实证明,脚踏实地是很重要滴,不要随时随地做着青天白日梦,还得不偿失滴。还有男人不是所有都爱偷腥滴。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凌东大大小小的股东,一个一个噤若寒蝉,低着头,冒着汗,不敢造次。

首位上的安景旭懒懒靠在座位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里的凌东报表,还不闲情逸致。可是苦了这一干埋首缄默的小员工吗?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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