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的凤凌天见状,正色道:“周爱卿,有何事启奏?起来回话。”
周先珂闻言,却是更加伏低了身子,道:“微臣不敢起身,请皇上听完微臣启奏之事,可好?”
凤凌天见状,也便不再多言,点头应道。
“昨日,微臣奉皇上旨意,将萧大人的公子,萧紫轩带回都察院问案,并将其关押于都察院大牢中,却是不想,昨夜里,竟是有两个陌生男子晕死在萧紫轩所在的牢房门口,而且,那二人手中竟是有都察院牢房的钥匙,此事是微臣的过失,还请皇上降罪。”
凤凌天闻言,本是没有任何表情的面色,瞬时凝重了起来,沉声道:“那萧紫轩如何?那牢中二人可是有招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进入都察院大牢?”
周先珂垂着头,低声说道:“萧家公子无碍,并未受伤,那二人均是蒙面人,等微臣赶到时,那二人已是被人灭了口,并未问到任何消息。”
凤凌天微一思忖,正欲要开口询问,便见班列中的凤逸走了出来,躬身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甚为蹊跷,牢房口竟是无人看守?那二人为何会出现在牢中,又为何那萧紫轩会安然无恙?莫不是有人要劫狱不成?”
凤凌天闻言,微微一怔,才是说道:“竟是不想,这一夜间居然发生这般奇事,萧大人何在?”
下面已经被刚才周先珂所禀报之事吓到的萧怀远一时没有回过神儿,直到感觉右肩被人触碰了一下,才是发觉殿中所有人均在看着自己,这才是抬了步子,走到殿堂中央,跪了下来,颤声道:“皇上,微臣在此,求皇上为我儿主持公道!”
凤辰见状,微一侧身,出了班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口腔中传出:“父皇,依儿臣看,这并不像是有人要劫狱,若是要劫狱,那劫狱之人为何会无端端死了,被关押之人却又为何不走?父皇莫要忘记,那二人手中可是有钥匙的,儿臣以为,外人进入监牢除了是犯人的自己人想要劫狱搭救之外,他的仇家,趁此机会,去牢中斩草除根,也并非不可能。”
凤凌天闻言,面色一沉,说道:“太子的意思是,那二人根本就不是去救萧紫轩,而是去杀害他的?”
凤辰躬身说道:“儿臣不敢妄下断言,只是此案蹊跷,还望父皇可以亲自过问一二。”
凤凌天闻言,正不知从何入手查问,便听自己小儿子的声音响起:“大哥与三哥都发表了意见,若是我不说两句,岂不是显得我甚是无能?那我也来两句吧。”
凤凌天闻言,微微一愣,自己这小儿子平日上朝都很少,即便是上朝也是站在那里站着发呆或是琢磨一会子早膳要吃些什么,下了朝便追来问自己要,今日这是怎么了?也便是开口问道:“荣亲王,有何提议速速讲来。”
风寒闻言,也便是上前两步,站在萧怀远的身侧,拱手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大哥说的甚为有理,那二人必定不是劫狱的,应是为了要萧紫轩的命才去的。”
凤凌天闻声,眸光一闪,直直的盯着小儿子一本正经的脸,说道:“何以见得?”
风寒唇角一勾,说道:“父皇您想,萧紫轩此次进都察院受审,并非是犯了何等谋逆叛国之大罪,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罚俸免官,这么点小罪过,至于劫狱吗?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不说他自己性命不保,就连带着萧大人,甚至一族人均会受到牵连,要有多笨的人才会想到劫狱这般损的招数?所以半夜潜入牢内的那二人,定然不是去救人,相反,是去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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