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确认她真的不爱我时。是在办公室里。被一个把自己脱得精光的女人她把我抱得死紧。我还來不及把她推开。她已推门而进。
当时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却径直朝我走來。面色不变。步履从容。
她走近我。朝我伸出手。我心里一紧。原以为她会掴我的巴掌。却不料她只是掰过那女人的脸。仔细端详了着:“不错。祝你好运。”然后把文件丢在桌上。扬长而去。
当我气极败坏地把那个女人推开追出去时。只听见她对龙飞冷静的声音:“你得好生守着这道门。可别让你主子的春光外泄了。”
我暗叫不好。等我冲出办公室时。电梯门已经关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冰冷的神色像永不服输的女王般。昂然而骄傲。
我颓然望着紧闭的电梯门。感觉整个身心都随着电梯的升降沉入谷底。
“为什么不追上去。”龙飞不解地问我。
我淡淡地笑。极力掩饰心头的苦涩与死灰般的绝望。追了又如何。
以她的性子。只会大肆嘲讽我。也许。还会大方地拍拍我的肩。“沒事。你玩你的吧。我不会吃醋的。”
*
办公到凌晨一点。我踩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办公室。整栋大楼静悄悄的。只有浮在空气中的阴冷与沉闷。
与龙飞换班的龙跃不知我的心情。直接问我:“乔先生是否回总部。”
看看天色。外边除了不知道疲惫的霓虹灯仍在闪烁外。其他住宅早已被黑暗笼罩。这个时候的她。是否已经入睡。
忽然有些怀念她那八爪鱼的睡姿。总是喜欢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移动。她也跟着移了过來。脸颊还会在我身上蹭着。那可爱的模样。像极了找到暖窝的冬猫。
今晚。沒有我在身畔当她的抱枕。她又是什么样的睡姿呢。
去俱乐部消磨了一整晚的时间。期间遇上前來消费的罗小夏。她的温柔大方。她的美丽可人。还有她的善解人意。总是诱惑着失意男人的神经---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不是沒想过干脆就与罗小夏结婚算了。可理智告诉我。就算与她沒有结果。罗小夏也不是我心动的类型。
不敢再喝酒了。生怕酒精的刺激把仅剩的理智给抛之脑后。做出让我后悔终生的事來。我再一次婉拒了罗小夏的热情邀约。一个人坐在房间阳台里。望着远方灿烂而神秘的星光。度过了漫长而寂寥的夜晚。
当第二天母亲打电话兴奋地问我与罗小夏是否走在一起时。我纳闷了好一阵子。母亲不听我的解释。只喜欢报纸上看到的结果。还一边笑着埋怨:“报纸都刊登了。你再想赖账可就说不过去了。”
我头“嗡”地大了。忙找來今天的报纸。那整个版面的介绍像狰狞的恶鬼。呼天盖地朝我涌來。瞬间淹沒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被放大的与罗小夏亲蜜拥抱的照片。像在嘲笑讽刺我---报纸都刊登了。你还与她有结果么。
不敢想像她看到报纸后的反应。我忙打电话给管家。让他把报纸收起來。
管家声音中气十足:“还需用少爷您说吗。早就藏起來了。秀四处都沒找到。已经放弃啦。”
我松了口气。忙叫他先稳住她。把她留在屋子里。不准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也不许任何人打电话进去骚扰她。
管家死气沉沉的声音立即响來:“晚了。昨晚已经有记者打了好多通电话來盘问她。把少爷你在外边的丑事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还抱怨说:“本來我已把把电话拨掉了的。但仍是被记者打到她私人手机去了。少爷。我已经尽力了。”
我喉间一紧。感觉已被捉到手的幸福正在朝我招手说再见。我想抓。却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我指逢间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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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八卦事件连续露荡了好些天才平静下來。圈子里的朋友一有机会就逮着我问这问那的。我一个字都不答。只是淡淡地回应:“报上的东西。能有几分真。”
我轻描淡写的话熄灭了他们争先恐怕的八卦**。止住了母亲的一头热。更泼了罗家一盆冷水。
罗小夏打电话找我哭诉。说我太过分了。把她的名声搞臭了却不当一回事。
此刻的我已身心疲惫。不想再与不相干的人纠缠。我直接受当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什么意思。”
我不可置否。“江秘书虽然被我辞了职。但她总是为了你而失去工作。你应当好生安排她。以免她临时反戈。”末了。我还加了句:“你要小心了。有些女人一旦钻起牛角尖。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去了。”
打断电话后。我对一旁低眉垂目的机要秘书王娟淡淡地说:“江秘书是你召进來的。出了这种事。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王娟低头。“乔先生。我很抱歉。”
我叹口气。“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的抱歉也无济于事。”不管有沒有姓江的女人在里面从中作怪。我与她。仍是像两条平行线。就算强行交汇在一起。迟早都会分开的。差别只在于。早和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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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八卦事件。并未在她心目中造成多大震撼。她仍是好吃好睡。有说有笑。对我笑容灿烂。伶牙俐齿。当天下午我回去时。她还指着报纸上的我与我开玩笑。“这些记者也太不获业了。把你拍得那么难看。”
我望着她若无其事的表情。全身沒有一丝力气。
原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