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赔了足够的银子予房子的主人,贺连决便向阮氏生产的院子走去。半道上见到无命抱了一名轻纱女子向他这方走来,他不由一怔,问道:“无命,发生什么事了?你怀中的女子是谁?”
听到贺连决的声音,无命随着声音搜索到他的身影,迎上去回道:“主子,这是银屏公主……不,现在应该是南屏儿小姐。”
从无命的口中,贺连决得知,原来适才药人攻进来的时候,阮氏正好顺利生产,银屏公主与明秀准备前去阮氏生产的院子看望小婴儿,哪知她被药人掳劫,就在药人咬向银屏公主的时候,无命听到明秀呼救的声音赶来击杀了药人,救下了她。眼见得救了,却又晕了过去。
这不,无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与她近距离接触了,便准备将她送回她留宿的客栈里。
贺连决没有多说什么,左右看看不见明秀,神色一紧,问道:“明秀呢?”
“主子放心,明姑娘无碍,属下让她前去楚夫人所在的院子了。”
贺连决这才放下心来,也不和无命磨叽,前去了阮氏生产的院子。
阮文清阮博文贺靖仇等人得了消息已经聚在了院子门口外,明秀也赫然在那里。她当先看到贺连决,却没见他身后有人,担忧的问道:“姐夫,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夜鹰战队没事吧?”
贺连决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难得的逗趣道:“小秀你是关心夜鹰战队,还是夜鹰战队里的某个人呢?”
明秀只觉得脸颊发烫,嗔怨的道:“姐夫,你讨厌!”
“呵呵。”贺连决清朗一笑,“放心,朱跃很好,带着人在镇子外头收拾残局呢。”
“姐夫你……”感到众人戏谑带笑的目光,明秀一跺脚跑开了。
“哈哈哈,到底是小丫头,害羞了。”众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闹了一阵,阮文清问道:“阿决,那边解决了?”
“斩杀了近五百药人,不过被萧问情逃掉了。”
“回儿亲自训练的队伍,真是不错呢!”阮文清捋着胡须,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贺连决深以为然,但是想到萧问情的无耻行径,他难免还有些生气,“萧问情那个卑鄙小人,适才居然想要让药人进镇子烧屋子,真正是可恶至极。”
“唉!”提起萧问情,贺靖仇深深叹口气道:“此人心胸狭隘,没有为帝者该有的胸襟,短时间还看不出什么,长期以往,百姓不知道会怎么样!”
“父亲放心,除他是义不容辞的事,不过眼下还是大家的安危最重要。”
这些日子相处在一起,贺连决与贺靖仇的关系缓和了许多。此时看见自己的爹,也会考虑他的感受。想了想,觉得贺连语的事还是不告诉他的好,免得为她伤心难过。
“决儿说得极是。”贺靖仇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对于失去功夫不能帮助自己的儿子,贺靖仇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不过想到他愿意叫自己,与自己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这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宽慰了。
现如今,他只要等着去往西面,建立了家园,盼着再几个月雁回生了他们贺家的长孙,过那含饴弄孙的日子……
想想,心里都感到满足。
“外祖父,几位舅舅,岳母大人不是已经顺利生产了吗?怎么不进院子去瞧孩子?”见他们也不进院子,也没见到初生的婴孩,贺连决疑惑的问道。
“呵呵呵呵。”
阮文清捋着胡须,乐呵呵的样子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精光矍铄的眼睛,可见他有多开心了,“生是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不过产婆说清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哎呀,荆南真是个有福气的。”
“……”贺连决愣了一下,忽然感到有些吃味。
楚荆南那个老男人,不但比他早几个月做爹,眼下竟然还一胎双胞,他得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有这样的福气啊?!
“外祖父,岳母大人并不知道肚子里是两个吧?是不是准备的东西缺一份儿?要不要快些赶制一些小孩的衣裳出来?”
“暂时倒用不着。”阮文清笑着道:“在思慕崖的时候,你外祖母和舅母她们没事做,成日里就给孩子做衣裳了,可以匀出许多小衣裳和几个襁褓来。”
“既然如此,便到了目的地再准备衣裳吧。”贺连决轻轻颔首,“不过有件事还得征求大家的意见。”
阮博文想也不想的道:“阿决,有事你只管拿主意就是了,我们大家都相信你的决断和能力。”
“舅舅太高看我了。”
“事实如此,又何来高看一说?”
贺连决不由莞尔,“舅舅,萧问情已然发现我们的行踪,虽然咱们并不惧他,但是他时常派人来骚扰一下或者暗中使坏,也极为让人烦郁。如今岳母大人刚生产,咱们是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还是天亮就赶路?”
阮博文看向阮文清,后者想了想道:“天亮便赶路吧,咱们不能因为清儿一人便置这许多人的性命于不顾。只要注意营养,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是……”
“哇哇哇!”
贺连决刚刚吐出一个字,里头便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产婆喜滋滋的声音,“恭喜恭喜,又是一个公子,母子三人都平安。”
众人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阮黄氏更是乐不可支,“辛苦了,黄婆,文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