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半梦身上蓝色的裙摆全部被水泼湿而变成深色,忽而想起刚刚御花园萧何有离开一会儿,难道是因为半梦,可是她不是一直被关在西苑?
而半梦的下一句话,便为她解了惑。
“那皇帝小儿跟爷有恩怨,爷住在宫内这么久,肯定会受到很多算计,可你总不关心爷,一门心思只顾自己从来不为爷考虑,我虽被关在西苑可我也比你清楚,爷就是因为与你置气才来的这宫中。但你却总是向外跑从不来宫中看爷,果然今日我偷跑出来进了宫,爷就又出了事!”她虽有一直让翠竹观察着爷的动作,可她就是看不惯爷为复始折腾自己这个样子。
半梦指责着她,气急了跺脚,直接从她手中抢过还有一半水的水盆,又拽过她手中的帕子,“哼!”地一声转身走向床边。
瞧见躺在床上的人不舒服地蜷缩了身子,不由斥责道:“爷,您说您上次都中了这一招,难受了一晚上,这会儿您是真傻还是装傻,那皇上今天肯定就逗你玩的,你也真是给他台阶。”用手帕轻擦着他额头髹。
萧何眉目皱了几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动作的手腕。
半梦被萧何一拽,身体一个趋趔,直接跌在了他身上。
站在原处的复始一个跨步,在她自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话已脱口而出:“半梦,既然相爷没有让你来,趁相爷还没有醒来,赶快回去!蠹”
而她的手,恰是抓起了她另一只手腕,把她从萧何身上拽了起来。
“姐姐,你做什么,很痛的!”半梦的腿一下子磕在了床边角疼地呲牙咧嘴,怒瞪复始,一只脚站在地上,一腿半跪在床边,但另一只手腕又被萧何死拽着放在胸前,以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趴跪在半空,
复始又用蛮力拽了她手腕,“难道你还想跟上次一样,弄的人尽皆知?”
“啊!”
半梦一个趋趔惨叫,向后仰,跪在床上的腿滑下去踩在地上,另一只手从萧何手中滑出。
“你只要不惹我,我也不会管你的事!”
嫌恶一松手,半梦惯性地向后倒!
但另复始没有想到的是,半梦不做反抗,甚至自己暗自加了力道,直接“嘭!”地臀.部摔倒在了地上,又是“嘭”地一声,后脑勺着地。
复始看的惊愣,这人能从西苑出来,能舞地了那蓝色妖姬之舞,定是有些功夫的,但她没想到,半梦没有把这功夫用到反抗她之上,反而用到了自己身上。
“怎么还没有走?”
萧何的话恰巧传来。
复始白了一眼,得,果真是这位让人念念不忘的主子醒了。
半梦一瞧萧何缓缓支起身子,染着情谷欠的凤眸第一时间看的是自己,特别委屈着:“爷,半梦摔的头晕,今晚回不去了。”
这话,直接肯定了复始的猜测,萧何离开的那个空档,果真是去见的半梦,还是让她回去。
“出去。”萧何却是毫不留情面,头脑甚是清醒,如果不是低沉沙哑的音色,还有染上情谷欠甚是妖娆的容颜。
“爷,半梦明日再回去,好不好?”
“风!”
瞬间复始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半梦已消失在原地。
“相爷,可有觉得……”复始见他这样,找了个恰当的词,“不舒服?”
浓重情谷欠的凤眸深沉无底,看着她略是模糊的轮廓,张张合合的红唇尤为醒目,只觉那里发出的声音绵柔,甚是撩.拨他强忍的谷欠,下腹一紧,有种想要扑过去咬一口的冲动!
“啊!”
复始尖叫。
“乓!”
地上的水盆被她一脚勾翻,发出乒乓的脆响。
“相爷!”她提声喊道。
人已被他拽拉向床,身体直接压在他滚烫的身体,两人直接翻在床,太过滚烫的灼热感,惊地她急忙从他身上退开,却听身下的人一声舒服的叹谓,脸颊爆红!
他只觉碰触的手十分冰凉,让他十分舒服,只是身上的人在动,让他有一丝恍惚,直接伸长了胳膊,圈住身上之人,紧紧抱着。
与他过高的体温贴在一起,她也觉得只想冒汗,想着这人抱着自己没动静,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却是下一刻,身体被翻转,被他压住,紧密贴合。他就像急于找到出口乱钻的怒狮,在她身上胡乱啃咬扒着,她忙伸手去阻止,他竟然直接扒了她衣,直接贴了上去,她羞的无地自容。伸手欲去抬起他头,指尖刚触及他脸庞,竟被他一手抓住,覆在自己另一侧脸摩挲着!
咬牙,问道:“相爷,您可知,我是谁?”
这问话惊了身上之人,他兀然动了动,松开她手,一个动作人已双目盯着自己的双眸,凤眸深邃无边望不到底,他喷吐着热气挠痒着她鼻尖脸颊,声音低沉蛊惑,近似呢喃挠进她心窝,软的一塌糊涂:“你和她的气息不同。”
她,指的是半梦。
意思是,他知道上次是半梦。
“既然相爷知道,为何还要那样做?”为何还要同榻?
他凤眸兀然紧眯,盯着身下的人,一本正经道:“我总是要输给皇上一次。”
她圆睁了眼,嘴巴暮然被堵上,那处又顶的她羞愧万分。
伸着双臂使劲拍打他,这人入了魔似得没有反应,得了空隙间,呢声喊道:“相爷!”
可她却不知,这软糯娇娆的音色却是刺激了身上之人,动作更加激烈,那双带着灼热的指尖触碰到她脖颈,一股酥.麻之感瞬间窜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