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的佞文倒是体会不到自己给周人带来的巨大“痛苦”,否则很可能会当场晕死过去。
半夜的新房里面,大六月的佞文睡地上感觉挺凉快的,在地上蠕了蠕。但感觉老有人推囔自己,耐不住火气皱起眉头,“再让我多睡会儿嘛。”
那人仍是在不停的推推囔囔,佞文叹息着,谁呀这么烦?以为在自己床上,当睁开眼才发现醉倒后的自己躺在地上,而此时面上那新娘还盖着盖头,这才回复正色。佞文大致来说是最像王爷一样正直讲规矩的人,谁要和他在一起,就得跟他一样老老实实不耍花心眼。却又不像王爷那般好色。
想到位尊六公主身份的新娘,大六月盖着盖头到现在也没有自主揭开,他暗自欣赏,却严肃歉意的道:“委屈你了。”
就算不懂行房,还不是一样得行房的,试着来吧,佞文苦于不知怎么行房,疲惫的身子慵懒的从地上起身。新娘子一声不吭的帮忙扶他。佞文不太自然的让她挽扶着来到床边。
两人一齐坐在床边,新娘子温文不语,但手却捏的紧紧的,好似极紧张的样子,佞文反而生起几分兴趣:听说六公主天性率直,可她今日却如何贤静,难能可贵。
佞文斯斯文文揭开她盖头,盖头坠下的那一刻,一张极精致的天真魅丽的脸,朝他甜甜一笑。
佞文一怔,怎么回事?她刚才不是还?不禁放下盖头又揭起,如此反反复复三次后才索然扯下。
飞燕眸子荡着奇妙的水波,却载着几多不服的嘟着唇道:“要不是父皇对我说,千万要忍耐。不仅不能出声,而且不能自己揭开盖头,还要在揭开盖头之后才能与丈夫说话,我用的着这么委屈吗?都是你。不就是一个晚上,干嘛喝那么多酒,害的我到现在头都快热裂了。还不赶紧给我补偿。呜……”
佞文一瞬子呆若木鸡,皇上似乎特别了解过我性子似的,特别交待你怎么引诱我为你揭开盖头是么?怪不得一开始你那么规规矩矩。佞文不悦的回道:“看来你忍的很辛苦了?”
佞文没有被她灿烂明眸迷倒,反而感到无趣。即转头一边去。
六公主看出他性子。但无视于他的态度,也不主动靠近他。一步步紧在皇上与母妃的叮嘱之中,对待男人要若即若离。虽然佞文是她自己愿意嫁来的。“我是很辛苦啊。才问你了,怎么补偿我啊?”
佞文叹息着,冷淡的回道:“你想要什么补偿?”
六公主眼神咕噜一转,不可以过份但又要让他知道我的性子,该怎么做?忽眉梢一翘道:“我不要你做其他的。但最起码给我端杯茶可以吧?”
佞文站身仔细看她,不快的道:“你父皇是否叮嘱你故意来叼难我的?”
六公主忍不住火气,皇帝的女儿不是好惹的。这回纠起眉心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不怕我去父皇那告你一状?”
佞文态度冷静道:“既来之则安之,你要告我我能如何?佞文会面对,但决不是逆来顺受。”
六公主不禁眼眸一亮,多出几分迷恋之色,听说过他五哥不错,但后听父皇说佞文更适于配合自己,现在一看果真是。六公主暗地收容不正之色。假装严肃道:“好。如若你今日不给我倒水,明日一早我就去状告你,说你对我不好,还加一条态度冷漠对我不礼。看你以后还能尾巴翘天上去。”
佞文倔强着性子也不说与她抢床,他又回到地上去,摆开肢体大字形睡下:反正我不会行房,你自己爱怎么怎么着吧。
六公主安琦嘴一厥从床上来到他面前。见他不睁开眼看自己,娇怒道:“喂,你到底打算怎么样啊?你再不睁眼睛别怪我不客气了。”
佞文讥诮的笑道:“我就不信你能对我怎么样。”
六公主安琦戳指便在他腰上一插,佞文“啊”的一声睁开眼,顿即动不了了。因为趁他睁眼时刻,六公主又在他胸口点了穴,此时佞文闭不了眼亦无法动弹只能说话,六公主嘻笑道:“信不信我会折磨的你死……去活来。”
佞文气愤道:“原来皇上的女儿如此之毒。”
六公主安琦不屑道:“喂你说话分点轻重好不好,给你看一本书,你就说我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轻重’一词啊。咯。就是这个。
别怪我,我只是遵照你母妃的意思来办。你母妃见我蒙在盖头下不说话,劝我跟你看这个的。”
佞文吁气,只当没听见,你故意引起别人注意,又引诱别人哄你。亏你还说的出来。
可他想闭上眼是不可能了。没有看到她手上拿的那本书,但能猜到在洞房之日母妃会给什么书。
那是一本彩绘的金色春宫书图,除了人物是彩色,其它地方都是金色。六公主躲避着一页页翻给他看。
佞文闭不了眼,想不看都难,见着春宫图上凹凸吻合,妩媚淫溺的各种动作,欲仙欲死的表情,倔强的心思也逐渐酥软,喉头唾液连绵不断,忍不住想入非非了:难道男女之事就这么神奇么?
春宫图上,将女子每个部位描绘的淋漓尽致,好像放大镜照在那里,尤其看到男子宠幸女子最终下处,丛林之中盛开的粉嘟小花,尤其令人着迷。原来行房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呃……知道了。看到这里,佞文感觉身下不觉耸起,他气喘吁吁似乎再也忍不住。
可六公主果真说到做到,她自己不看就体会不到那种急欲得到发泄的痛苦,然自顾着给他翻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