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知,如今的玉暖,在掖庭宫里,过得怎样。
“主子?主子?”小孟子惊天一般的一声呼唤。
云璧擦起了眼角的泪点,方才往事如烟,想了许久,如今,却是如梦般,不过一瞬,眼前,方才那砍柴郎才是拿着那慢慢一袋米粮,几番踌躇,回顾那撑着长枪指点军士的赵回谨好几次,才是决然地背过身子,踏着草鞋,准备离去。
“跟着他。”云璧的声音恢复了冷静。
“是。”小孟子拱手应下,四处一观望,寻了个人少的地方,就是跟着这砍柴郎遁走而去。
方才在回忆里尚还是夏日,如今一打秋风卷着落叶而过,带着这战火后独有的沧桑和焦灼的味道,时时地在提醒着云璧,如今,已然快到冬天了。
冬天,向来,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