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两个面具一齐抖开,指了少年面具:“这个以后是你家少爷,叫徐青。”然后又少女的面具:“这个是你家少爷同胞妹妹叫徐冬。”
陈栯结果面具,撑开迎着烛光仔细的看了,“这东西你哪来的?我看着怎么就像是真正的人皮。”
我嗤笑,“你见过人皮?”
“见过。”陈栯对我闪了眸子,认真的点了头。
“刑台上剥皮都是血淋淋的,你见的最多只是血肉模糊的东西。”宛县的刑台,我是知道的。凌迟,剥皮都是常事。
“小冬,我确实见过。人已经死了,没有血。饿的皮包骨也没有点肥肉,一张皮剥下来,干干净净。就和这个一样。”陈栯指了指他手中拿着的面具。
“是不是你去年春天在宛县外看见的?”
“是的。我还见着这边刚有人断气,那边就有人爬过来剖腹取出内脏生吃。然后抢走手脚,慢慢啃。”
“你当时怕吗?”
“怕。腿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有个好心的老伯以为我是饿倒了,递给我一块骨头,说是他孙女,饿死了,他悄悄把尸体藏起来,不能给那些牲畜吃,要吃也是自己吃。”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