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兽消金,红烛摇曳,芙蓉帐内,却见一男一女正在纠缠我是弃妃我怕谁。
男子低喘着,抚弄着女子的胸前,道:“爱妃,爱妃。”
女子娇吟不已,却尚存留一丝理智,断断续续道:“殿。。。。下。。。。妾。。。啊。。。妾,不是。。。妾。。妾,不敢啊~~~~”
男子抱着她,翻了个身子,让女子以背对他,从后而攻,将她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一时间,女子身子拱成弧形,昂头不禁尖叫:“请殿下饶了妾。妾,妾要,要,要~~~~~”
伴随女子一阵尖叫,那娇弱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男子亦不由闷哼出声,深深进入女子体内,一瞬间将精华释放其中。
欢爱之后,男子有些劳累,从女子身上撤离,只躺在一旁,抚弄女子的sū_xiōng。女子早已没了力气,却强撑着身子,从床头拿了帕子,为男子拭去身上的污浊。
待拭去污垢后,女子又以手按在男子额间,为其舒缓疲惫。过不久,男子便沉沉睡去花想容:浴火妖姬。
薛荷从床上起身,随手披上一件宽大的袍子,慢慢扶着床沿走下床榻。她身上任留有欢爱的痕迹,胸口带着齿痕,身上散发着欢情的**气息。过于激烈的欢爱让她任有些晕眩。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唤道:“合欢。”
门外守着的小太监领了一个宫女走过来。那宫女走上前,扶住自家主子进屋,暗道:“小主,您身子可尚未大好啊。”
薛荷摆摆手,面色潮红,略显疲惫道:“去瑞兽三角青铜炉子里的香灰给包好了。拿回去,埋到后院里。再帮我备一盆热水来。本宫要梳洗。”
合欢眼神动了动,似有千言万语,却还是沉默的按着薛荷吩咐。将炉子里的香灰用帕子包起来,走出殿外,掩上门。
屋内重又恢复一片寂静。薛荷坐在盘龙卧榻上,看着那早已入睡的男子。他将是这大棠王朝的新一任帝王。她犹记得她入宫之时,正是他弱冠之年。他尚且年少,脸庞不及如今的棱角,却带着一双清澈的眼睛。
弱冠之夜,他虽粗鲁不懂怜香惜玉,可她却甘之如殆。那时。她不过十五六岁,少年夫妻恩爱情长。他为她题了小字,名曰敬。可惜,男子薄情何其多。她亦免不了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命运。自太子行弱冠礼后。朝中各大臣便举荐了自家女儿入宫。皇后亦择了几位品貌出众的宫女送到东宫来侍寝。
她不过是庶出女子,不能位及高位,亦只能封一个小小的五品宝林。深宫大院,她被家族所抛弃,被丈夫所抛弃,一个人孤零零的就要老死在此处么?
她终究是敌不过自己的私欲,舍弃了姓氏,背弃了家族,她只想在这深宫里活下去。风光的活下去!
合欢端了一盆子热水进来,见薛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男子,不由暗自垂眼,将水放在内殿里的一处架子上,道:“小主。热水已经哪来了。可要奴婢帮您擦洗身子?”
薛荷从床榻上起身,道:“不了,你先下去吧。”
大殿内重又恢复到一片沉寂。空气中任然流动着熏香的味道。甘美中夹杂着馥郁浓烈的香味,是极致的催情香料。她苦笑一声,拿起盆子里的面巾沾了水。湿润了一下,开始缓缓擦拭,下身腿间的污垢。
浊白的体液混杂着男子的腥味。让她不禁面红耳赤。她褪去身上仅剩的一见宽大的袍子。菱花镜里映出她不施粉黛的容颜和满是痕迹的身躯。
她曾记得,亦是在此镜前,他与她举案齐眉,对镜贴黄。如此恩爱,如今却落得她要以下药才能留住这个男子的地步。
指甲隔着柔软的面巾嵌入掌心,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腰间,颈部,胸,乳。她的眼中似是燃起凶恶的火焰。
忽而,身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还有那异常熟悉的气息,她的手不由放缓动作,轻轻抚摸自己腰间,口中慢慢喘息出声。
如她所料的,一个有力的拥抱将她从后背环绕住,大掌肆无忌惮的拢住她胸前的一对玉兔,她娇吟一声,转过面,柔情似水道:“殿下~~~~~”
太子抱着她,埋首在她的颈间,深吸一口气道:“荷儿,你这般美,让本殿欲罢不能。”
她笑盈盈的伸手拉住他的衣带,灵活的手指缠绕在衣带上,朱唇轻启,缓缓凑近太子,蛊惑一般,一字一顿道:“殿下,妾亦想您,想得发狂。”
他似是受了那露骨话语的刺激,不等女子反应,便将身上衣衫扯开,褪下亵裤,一个用力深深进入薛芙。薛芙一遍娇喘,一遍嘤咛道:“殿下,殿下,慢些。请多多怜惜妾。”
身后的人却已然听不到这般的祈求,沉迷于那交媾之时的欢愉,奋力的撞击着她。
薛荷两手撑在梳妆台前,身子抖动着。她不住的欢叫,似是沉迷其中。交媾的水泽在殿内空旷作响,她伸出手,似要去抚摸那面镜子,却被身后男子一个用力,险些撞到镜子。
身子愈发的火热,可她的心却愈发的冰凉,像是破开了个大洞,空旷旷的,让人心惊。
风吹起殿内层层叠叠的纱幔,宫殿外传来二更天的棒子声。她已然忘却了时辰,却只听得身后男子已然加快了速度,让她无暇招架。
腰间的酸软,像是有什么要内冲破出来一般,眼前一片白光,那么温暖又那么欢愉,她不由尖叫,伸出手想要捉住那一片幸福,身子却沉沉倒下堕入无限的黑暗。
翌日,薛荷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