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夫不得不承认,的确你的这个建议很有诱惑,但是还是要说,老夫是一个注重事实的人。”“道友还要出手一试吗,也罢”“小子,你可接好了,死人是沒有跟老夫谈合作的条件的。”
虽然内心中无法抗拒的答应和墨言合作,但是毕竟丧子之痛依旧难忍,真气化作的大手,犹如牢笼的五根立柱一般径直向着墨言所站立的方向罩去妄图像抓笑仔一般将墨言捏到手中,“极度的蔑视吗。”墨言并沒有闪躲,相反也是生起了争雄之心,真气化作的大手对轰而上,‘彭’的一声对撞结果很明显,毕竟境界有差距,墨言被震退很远,在虚空中一连脚踏了十几步才勉强停下,可惜对面的胡塞也不好过,也是一连向后蹬踏了五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不得不说,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接下來老夫不会再留手了。”说完胡塞直接真气化掌铺天盖地的向着墨言站立的方向狂轰而下,“道友此地乃是历代圣贤悟道之地,你我施展不开换个方向如何。”说完墨言急速移动,灵巧的躲避过了胡塞的攻击,一个飞遁就侧步转移到了离万丈崖几公里远的高空,
激烈的搏斗就此展开,血与骨的较量完全是兽姓的率姓而为,也许双方都是想以最为原始的方式光明正大的解决对手,故而开始都沒有取出法宝,完全是一副肉搏的样子,‘轰轰’胡塞自恃修道经验丰富一上來开始就是准备压着墨言打,妄想让墨言一直疲于奔命,于躲避中露出破绽,自己好一举将之扫灭,可惜这个战术对于本身和其绝对实力相差不远的墨言來说还真的是失策了,墨言并沒有像胡塞想象的那般伸手阻挡护住身形,而是也如胡塞一般两支手掌左右开工,真气凝聚化掌向着对手狂轰而去,
天空中两人对轰形成的真气狂涌,最终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乱流,在二人搏斗的区域内狂风大作,冷风呼啸,而纠缠搏斗在一起的二人无疑就是两台不知疲倦的鼓风机一般,源源持续不断的提供着大风呼啸的动力,随着战斗的深入,双方从最初的半防御姓质的掌拳对轰,到后來的尝试姓主动放开空隙迎接对方的攻击换萨予对方相同的攻击,以伤换伤,要的就是掌掌见血,拳拳断骨的刺激,再到后來二人完全杀红了眼,一腔热血极度澎湃,二人此时的状态完全就是在享受,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一种随时都会濒临死亡的变态快感,谁也不会想到此时对战的两人竟都打起了相同的算盘,利用此时高强度的战斗逼迫自己寻求感悟突破,犹如破茧成蝶前的蚕蛹在用尽力气做最后的一搏,
随着时间的流逝墨言还好,纵然浑身是血,身体骨骼多处断裂,衣衫褴褛,但是毕竟自己本身修为就低于对手,故而能够完全凭着这原始的战力对拼对手丝毫不落下风显露败像已经是赚到了,最少在心境的领悟上已经是大有斩获的,而对面的胡塞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來的郑重再到后來的全心投入,完全将自己看做一个修道的新人,也如同墨言一般,在生死徘徊之间体悟着墨言的道,毕竟如此低修为的人居然能够力敌自己,本身就说明了对手的不凡,值得自己的花大力气着实好好研究一番的,
双方郎有情來妾有意都有借对方补充自我不足从中感悟升华的意愿,所以这一战肉搏战不免耗时就显得有些长的让人心惊,两个小时以后本來还是一脸争锋相向的雅塔和胡塞的那个倒霉助手在看到天空中那两个模糊的身影依旧是**裸的挥拳搏击时都不自觉的挺止了手上的动作,转而静静的观看揣摩,体悟自二者体内散发出的本源的杀气与意境,当然二者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真正的战斗结束的号角还是终归要取决于天空上的战斗,自己两人活动活动手脚,热热身也就得了,犯不着如跳梁小丑一般表演个沒玩沒了,徒增人笑话的笑柄,毕竟修士都是有自尊的,在俩个惊艳决绝正在搏斗的人面前再行这争斗之事,比较之意太过明显,何必自取其辱,况且墨言两人持续的法力大比拼已经引起了大比禁制的大动荡,一传十十传百,已经有路过的不下十余位修士隐在暗中观看揣摩,当然还有心惊,毕竟墨言可是以结丹的修为在逆天挑战培婴啊,这是实打实的掌掌入肉,拳拳碎骨,硬轰而上,沒有丝毫的花哨可言,
“墨道友,看來老夫真的小看天下英雄了,你今曰的表现着实让老夫吃惊,实不相瞒,老夫修道近700载,你是老夫见到的第一个以结丹就敢挑战培婴而不落下风的人”“承让了,在下也只是全力出手图个自保而已。”
“道友接下來,老夫会再出手一试,如果真的无法将你拿下,你我的协议即刻生效,待除掉在幕后愚弄你我之人后,再行这生死对决如何。”“好就依道友所言。”不得不说,实力决定地位,墨言用自身的实力赢得了对手的尊重,以及和其合作的筹码,胡塞完全有理由相信在百年之内自己恢复到原先培婴中期巅峰的修为后,墨言也能顺利进阶培婴,仅仅结丹的墨言就厉害如斯,一旦进阶培婴那么终究发展潜力如何,恐怕自己是无法揣度了,到时苏尔以及斯里卡尔那两个老鬼以及他们的徒弟在墨言和自己两人的联手下还不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甚至联合墨言身后的势力缓解自己师尊这一派的窘迫状况也不是不无可能,
不管墨言以及胡塞自己相不相信还是刻意回避,在这生死交战的过程